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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婷绝对有本事把依旧要崩溃的人推向深渊,就像是此刻。
暮雪双眼生辉的看着她,“你就不能安静点吗?吵死了。”
“暮雪我******已经够安静的了,从你住医院开始洗胃一共七天,我说的话还不错十句,你说说,你不过就是一个失恋了么?至于把自己放在这么一个无依无靠的角落吗?你当真以为自己是林黛玉呀?你的宝哥哥早就不知道去了那个花丛流连忘返的了。”
“啪”的一声,室内的空气急速下降,仿佛已经成为了冰点了,暮雪在床上半起着身子,说实话她这个姿势其实很难受的,谢婷的头往旁边歪着一侧,脸上火辣辣的,而谢婷也似乎不太相信,刚刚的那一巴掌居然是自己挨的。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来,两个人依旧没有动,也没有任何的声音,室内安静的仿佛连地面上面的针都能够听见,最后谢婷转过脸来低声道:“暮雪我想你不是因为唐旭甩了你而伤心,你是在自己犯贱,在折磨你自己同时也在折磨着别人。”说完她站起身来,看着特别像正要大义灭亲的壮士,有种风萧兮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英勇就义的感觉。“你自己一个人安静一点吧,我不吵你了。”说完她便离开了,只是在关门那那一刻的响动,在宣泄着谢婷的不满以及她真的生气了。
谢婷左边脸火辣辣的,快速的走在走廊过道上,一个不小心就听见“啪”的一声破碎的声音,谢婷蹲了下来,捂着胸口低声道:“我都能听到我心碎的声音了。”仿佛此刻谢婷正在上演奥斯卡奖项里面的最佳女主一样。
这时一个人拍了拍谢婷的肩膀,她抬头看着眼前这个……额(⊙o⊙)…长发飘飘的男人,眉清目秀的俊秀模样依旧清晰可见。“您什么事儿?”斜停在快速的回想着这个人她一定在哪里见过。
莫妮卡原本是拿着点滴瓶子想要去卫生间的,伸手举着瓶子艰难的行走着,但是迎面风风火火的走来一个巨大的移动物体,后来那个物体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他想要躲开那个物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身子别闯到在墙上,而自己静点的那个点滴瓶子也碎了。
“您不应该和我说声对不起嘛?”
“啊!”谢婷尖锐的叫声特别有穿透力,一般不是事出有因她不会发出这个叫声的,好吧,就算是没有事出有因她也会这么叫,谢婷看着莫妮卡白皙的手背上面的针管已经开始回血了,而刚刚那个破碎的瓶子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地上,地上还正在滴答滴答的流淌着莫妮卡身上沸腾的血液。
说时迟那时快谢婷眼疾手快的拔了莫妮卡收手背上面的针头,莫妮卡也才看见自己居然回血了,地面上那一点点的鲜红让他整个人如同在真空的世界里面一样,看着所有人由清晰转变成模糊的模样,最后声音也渐渐别隔绝了,那感觉就像是天使的召唤,叫你远离尘世的宣泄,安安静静的做一个放在橱窗里面的真空包装的洋娃娃。
谢婷看这莫妮卡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越来越苍白,最后庞然大物倒地,谢婷又开始了她独一无二的尖叫,这回医生护士没有置之不理,而是快速的抬着担架把人抬走,谢婷站在原地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她依旧不能自主的跟着那担架车跑,一边跑还一边说:“他怎么了?他会不会死?”
一旁的护士说道:“你是莫非的什么人?”
谢婷才恍然大悟办,莫非就是莫妮卡,那个上班第一天给自己出难题的那个人,而他此刻正在面色如霜的躺在这,莫非的衣角那里已经血迹斑斑了,她看着莫非大喊道:“莫妮卡你不会被我气的血气翻涌成重度内伤了吧?”谢婷依旧在旁边喊着。
护士小声提醒着:“这里是医院。”然后推着谢婷不让她进手术室,递给她一张单子说道:“签字,到下面去交费。”
谢婷站在原地,目光依旧看着紧闭的手术室的大门,突然那写着手术中的红灯亮了,她感觉自己的血液正在一点点的凝固,谢婷艰难的说道:“护士他不会是吧?我只是不小心打破了他的点滴瓶子。”
“别说那么多没用的了,病人急性阑尾,这一摔伤口裂开了,而且病人有晕血的症状。”说完那护士小姐就走进亮着红灯的手术室中了。谢婷手里面那张单子就像是有千斤重一般,谢婷朝着楼下走去,交完费用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工资卡里面的钱仿佛一下子蒸发了,那种无助感就像是溺水的人发现自己身边连一根救命稻草都没有。
谢婷依旧在静静的等着,最后医生把人推了出来,只是说了一句:“无大碍。”便把谢婷打发了。谢婷看着病房中紧闭双眼的莫非眼泪一直掉一直掉,说实在的就连谢婷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但是眼泪就像是水龙头一样,一直流一直流。最后感觉到自己手上那一点点的温热之后才清醒。
莫非张开眼睛的那一瞬间看见一个姑娘正在为自己落泪,但凡是生过病的人都知道自己在最无助的时候身边能够有个人那种感觉不用说大家也知道,心里面慢慢的安全感,虽然这个人是害自己被二次推进手术室的人……
“你醒了?”谢婷终于发出了声音,只是哭的太久了,声音有些哽咽,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这样透过泪眼迷蒙的状态下看着莫非有种别样的感觉。
“恩。”莫非只是轻轻的点点头,因为他也怕打破这样的气氛。
“我没有想到会在医院遇到你,之前听医生说你阑尾……”。
“可能是平时饮食没有注意到吧,毕竟生活节奏太快了。”莫非如絮般的笑着。
“你们部门是最清闲的好吗?几乎都可以提前养老了。”谢婷一句话已经把原本平静的步调谈话搅得天翻地覆,最后谢婷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眼,低声道:“我说话就是这样的,周淼都说我平时舌头和大脑脱节了。”
莫非尴尬的笑了笑道:“周淼?”
“是啊!就是我们第一天上班的时候被你叫道办公室那天,她是唯一一个没有被你批评的人。”
“哦,是她呀,她说的话还真是贴切。”
就这样两个人在你一言我一语的状态下慢慢拉开了夜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