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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难道不是血衣将军?”小庄担忧地说了一句,说完忍不住往四周看一眼。
嘎然一声响,前边的白火火推开血衣庙旧迹斑斑的大门。白火火走进了庙里,小庄有些担心白火火的安危,叫道:“火火,等等我,让我来保护你。”说完快步跟在白火火后面进入血衣庙。我左右看了一眼,山林冷风吹,脖子有点儿凉,说实话,总觉得有人在不远处藏着,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这种被监视的感觉特别让人难过。
我抬头再看一眼那件还在滴血的血衣,庙宇里边传来小庄一声惨叫。我以为他和白火火出事了,转身朝血衣庙大门跑去。血衣庙离外面比较远,道路偏僻,建材不好运输,大多是靠马帮。修建起来并不容易的血衣庙建得很简单,只有一间庙殿,庙殿不大,十几平方大小,里边耸着一个面部狰狞的血衣将军石像。
石像前边是香炉,香炉前边是一个用石头砌墙围起来的小院子。我经过院子,看到白火火和小庄杵在庙殿内,除了他们俩,庙殿内悬挂着一具披着血衣的尸体,尸体垂着脑袋,脖子系着一根麻绳,麻绳拴在庙殿的横梁上。
我走过去,白火火悲伤地说了一句:“老刀他被杀了。”
小庄怒火攻心,不停地踢着地上的碎石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咱们就不该来这儿,老刀他被血衣将军勾魂了。”
“小庄,别再胡说了。”我显得特别生气,这根本不关血衣将军的事,这是一桩赤果果的谋杀。
我看向老刀,老刀死得很惨,脖子被凶手开了一刀,血流不止。他的血被凶手撞在一个木桶内,木桶装满了血,同样泡着几件衣服,应该是老刀的其他衣物。老刀身无一物,尸体直直地被悬在横梁上,凶手在他的身上披着一件血色外衣,外衣是他自己的,不过是被他自己的血浸泡过罢了。
老刀的尸体不停地滴血,地上除了散发性的血迹,还有一堆乱糟糟的脚印。脚印沾上老刀的血,踩得一地都是。我蹲下来眯着眼打量着脚印,脚印虽多,主要有两种鞋子,一种为橡胶雨靴,一种为解放鞋,码数还挺大的。这儿曾经出现两个男人,加上脚印很乱,血迹被弄得混乱不堪,明显有打斗的嫌疑。
“杨彪是不是穿着雨靴?”我抬头问心惊胆战的小庄。
小庄还在看着老刀是尸体。
白火火回答我一句说:“对,黑色的胶筒雨靴。”
“这就对了,杨彪他来过这儿。”我的话让小庄和白火火怔了怔。
小庄问:“杨彪他见着凶手了?”
我点点头。顺着地上的血色脚印,我绕过庙殿中间的血衣将军石像来到庙宇后面。为了节省石料建材,庙宇是两边空,前后都有门。脏乱的脚印到后面这儿分开,穿着解放鞋的凶手从后门跑掉,而穿着雨靴的杨彪追着凶手去了。
我们跟踪血迹和脚印,下了一个土坡,路程变远,脚印和血迹渐渐减少。我脑海内开始模拟犯罪现场,老刀按照黑纱女人的意思来到马王岗林区,他并不知道这是一个陷阱。等他来到马王岗林区深处,凶手将其击杀并把他的尸体挪到血衣庙进行放血。凶手用从老刀身上放出来的血制造血衣,目的不知道为什么?但凶手这么做了。
杨彪一路追来,找到了血衣庙,看到老刀被害,他和凶手打了起来。凶手好像打不过杨彪,趁机从血衣庙后面跑了。
杨彪自然不会放过凶手,追了出去。
只是半路上我们遇到杨彪的血衣,这是为何?凶手并非一个人?想到这儿,我内心开始为杨彪着急,他有可能已经死了。
我覃思着,小庄忽地叫道:“前边死了个人。”
我抬头一看,前方不远处的一棵望天树下横着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