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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久友的女儿任雪瑶退学之后,流言蜚语不断,司机大叔的一番话把这些流言蜚语全部击破。关刀愣着张嘴,嘴里叼着的烟都掉车里了。任雪瑶死亡一事只怕已经被任久友给封锁得严严实实。对于外界来说,任雪瑶只是待在家里,没有外出罢了。
事实是,任雪瑶死了。
她年纪那么小,怎么就死掉了?一个人死亡,居然没有去公安局进行死亡登记。
我和关刀郁闷地回到局里,凤月蓉的话说错了吗?她明明说任雪瑶会是第九个献祭者,她会被杀死。但任雪瑶明明已经死掉了,难不成第九个献祭者不是任雪瑶而是另外的人。
任家除了任雪瑶之外并没有符合的人了。我后来查过绿洲科技的几个领导层的人,他们都是儿子,并没有女儿,有女儿的唯有任久友。
为了凤月蓉的话,干了一件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关刀他挺失落的,下班时间一到,人就溜走了,还美其名说要去医院看那位被陈坚迫害的小女孩。
我从公安局回到胜利招待所,林凡还是没有影子,这几天不懂她在忙些什么?那位困扰着她的杀人凶手最近也潜伏起来。
我独自房间内想了很久,任久友为何要隐瞒任雪瑶的死亡真相呢?任雪瑶她到底是怎么死亡的呢?我想不透,忍不住出门坐车去了凤月蓉家。我想让凤月蓉告诉我确切的答案。
凤月蓉的状态却很不好,我趁着小庄不在,我问了凤月蓉关于任雪瑶的事儿。凤月蓉躺在床上只是傻笑,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等到小庄买菜回来,凤月蓉突然抓着我的裤腿,她嘴里哼出了几个字:“她还活着。”我紧着眉毛看着凤月蓉,不大理解她的话。她说完又对我傻笑起来,她变化挺大,之前的她看上去还挺伶俐,现在和一个真正的傻瓜没有什么区别。
小庄挺贤惠,他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
吃晚饭的时候,凤月蓉只顾吃,一句话也没有说。我则跟小庄谈到任雪瑶的事儿,小庄说他有空的话,他可以帮我跑一趟齐州市艺术学院去调查任雪瑶退学的原因。任雪瑶肯定出现了很大的问题才会退学,退学之后,人死了,死因不明,这是最大的疑点。
“小庄,脚印的事儿,怎样了?”我和小庄聊完任雪瑶的事儿,我想到了之前发现在屋子里的男人脚印。我本来想让小庄报警,让鉴证科的痕迹专家来查一下,小庄拒绝了,他不想公安局的人惊扰到凤月蓉。
小庄摇头说:“没有呢!问月蓉,她也没有说什么。我怀疑有人来过,他的目的应该是为了月蓉,只是碰巧月蓉她调皮,爬到了二楼。那人没有找到月蓉,最终离开了。”
“会是什么人呢?我感觉月蓉她知道的东西太多了,这对她来说很危险。你说,月蓉她和施奈莉那么熟悉,她获得的信息会不会都是从施奈莉那儿得知的?施奈莉背后会不会有什么组织?施奈莉她和大多数人一样把月蓉当做树洞,她把自己所经历的事情都告诉了月蓉,月蓉才知道那么多事儿。我有种感觉,施奈莉和任雪瑶是认识的。”我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小庄他点头表示认可,他扭头看了一眼正在夹着鱼肉吃的凤月蓉说:“龟爷,施奈莉是第八个献祭者,任雪瑶是第九个献祭者的话,你想过吗?前面七个献祭者是谁?她们死了没有?尸体在哪儿?”
“我有想过,没有头绪,若说和脸皮案扯在一起,感觉又不对劲,总之很烦人。我本来以为能找到任雪瑶,任雪瑶会告诉我一些关于献祭者的事儿。”我烦恼地说。
“好了,别多想了,现在是吃饭时间,吃饱了,养足精神,再想想案子吧!”小庄给我夹了一块肉说。
我在凤月蓉家吃了小庄烧的晚饭,吃饱之后,我想回去等林凡。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林凡了,我很怕她出什么事。再说,小庄需要照顾凤月蓉,我也不好留下。
我回到胜利招待所的门口,正想着问坐在门口边上看着一台小型彩色电视的老板,林凡有没有回来。一辆捷达轿车停在我的身前,有个年轻人从车子上边跳下来站在我面前说:“你好,你是袁圭先生?”
“咋了?我不认识你们。”我楞了一下说。
“我们老板想请你吃顿饭,不知道能否赏光?”年轻人毕恭毕敬地说。
“你们老板?”我讶然问道。
“知味坊的梁君老板。”年轻人如实回答。我更为讶异,梁君这人,我没有去找他,他却主动找上我了。关刀派人跟着他那么久,他没有露出一丝马脚。这会儿怎么跑来找我了?他本来可以和案子撇得一干二净,这时候找我,岂不是说明自己和录像带有关系?我听关刀的话之后,以为自己和梁君不会再见面了。
梁君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伸手抓了抓刚刚被蚊子叮咬的额头,迟疑了一下,答应了去赴梁君老板的饭局。
我吃了小庄做的晚饭,肚子很饱,吃不下任何东西了。梁君的邀请,我很感兴趣,哪怕不吃不喝,我也得见他一面,我想知道他心里到底怎么想?有些人,有些事,靠猜来猜去还不如直接接触。
我跟着年轻人车来到市中心,年轻人带我进入知味坊餐厅之后直接来到四楼的一间贵宾厅。贵宾厅只有一张桌子,两个位置。我先坐下,不一会儿,梁君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