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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手指想着从女尸肚腹内把三角形的卡片钳出来,手指头刚刚触碰到卡片。草屋外边传来陈易炫一声惨叫,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今晚跟着我来到这儿,时不时地把我吓一跳。我扭头朝草屋外面喊了陈易炫一声,但他没有回答我。
我觉得奇怪,挺直腰板朝想走出去看看他怎么了?荒山野林,外面又那么多的蜘蛛,这些蜘蛛又是用尸体养出来的食人蜘蛛。我心里还挺担心陈易炫。
可我还没有走几步,草屋门口忽地出现一条人影,我听到他发出两声奇怪的笑声,他大手一挥,手里一个空瓶子朝我摔了过来。空瓶子是个白色塑料瓶,咚咚咚弹到我的脚跟前,从瓶嘴里洒出来几滴柴油溅在了我的脸上。
我大叫不好,擦了脸颊上的柴油污渍,拔腿往草屋大门跑去。
草屋门口忽地闪现一条火焰,火焰流星一般飞过,在我眼前一晃。哧的一声,我眼前出现一片火海。大火燃烧得很厉害,瞬间把草屋的门给烧红了。火焰在柴油的加剧下显得更加的热烈。火光朝我扑过来,我转身往屋内走。此时,我听到草屋外边又是两声冷笑,站在门口的那个人他不见了。
一会儿,草屋周边的墙也开始着火,那人同样用柴油把草屋外面的茅草给点燃了,若不是草屋内的墙壁上糊着一层厚厚的黄泥,火焰估计已经烧进来把我给烧成灰烬。
草屋变得闷热,悬挂在屋内天花和木架子上面的蛛丝蛛网在火焰的炙烤下开始被点燃,火势慢慢地蔓延到草屋内,我浑身发热发烫,皮肤变得干燥,传出来一股炽辣辣的感觉。
草屋门口已然变成一片火海,我吸了一口气,打算拼死朝门口冲出去。冲出去被烧死总比在屋内变成烤猪强一点。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门口那儿又站着一个人。我抬起手电筒朝门外照射过去,那人个头还蛮高,穿着一身黑色的服装,头上戴着一个大头佛的面具。
“囚鸟?”我讶异不已,一颗想着拼出去的心变得燥热起来。
站在门口那人再次发出一声怪笑,他得意无比,定定地站在门口看着我被大火炽烤。我看到他手里还拿着一把长刀,估计是怕我这时候冲出去。过了一会儿,火势越来越大,他抬手抓住戴在脑门的大头佛面具并把面具给摘了下来。
我举起手电筒,让手电筒的光照射在他的脸上,他留着一头白色的长发,五官挺拔,第一眼看去,年轻且帅气,第二眼看过去,我惊讶得瞠目结舌。大头佛面具下面藏着的脑袋,他不是任何人正是热衷于三角形的“丁震”丁麒麟,他长得和丁震很像。
我虽然没有见过他本人,但我看过他在录像带内杀死刀萍,威胁白火火的场景,一模一样,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一个存活在录像带内的变态杀手突然出现在草屋门外。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在录像带内那变态的嘴脸,杀人、剥皮、烤肉、大吃大喝。
这一切不是我被大火炽烤而出现了幻觉,他就活生生地站在那儿,嘴角弯出来一丝邪魅的笑容。此时,我的心情变得无比复杂,这个人原来一直存在着。我等着见到他也算是有段时间了。正如他所说,这一次见面,他会杀死我。这一次,他怕是要玩真的了。
我看着草屋门口的大火,火势越烧越大,完全没有灭掉的意思。草屋周围的火势也变得猛烈起来,屋内糊着的泥墙已然挡不住它们,部分比较单薄的泥墙已经裂开,火势从裂缝内冲进来把屋内所有的蜘蛛网一卷而空。
“丁麒麟,你他妈的跟我耍阴招……”我朝门外那人喊了一声,那人重新把大头佛面具戴上,跟着冷笑几声。我迈开步子朝火势熊熊的草屋大门打算越火冲出去。那人却突然拉过来两把枯草跺狠狠地堵在草屋门口。
草屋门口被那人用捆绑成垛的枯草“关”了起来,枯草跺伴随着火势使得草屋被死死地密封起来。
“真他娘的狠心。”我没法从正门出去了,在闷热的草屋内转了几圈,汗水把我都给湿透了。我看到草屋泥墙底部的泥巴比较厚,不像是天花那些泥巴,烧着没多久便裂开。
我找来一根尖锐的白骨,先是在墙根上撒了一泡尿。趁着火势没有从外面烧进来,我得从里边推出去,用泥墙把火扑灭才有机会逃生。
我在尿湿了的泥墙上画了一道小门的模样,在这个小门的框框内用白骨开凿。屋内底部的泥墙堆积得蛮厚,不像上面的已经被烧开。这让我获得了机会,我将泥墙的泥巴刨下来,快看到火的时候才停下来。
我做好准备之后,退开几步,吸了一口气,双腿法力冲破这个被我削薄了的“小门”。我从“小门”出来,小门上那层薄薄的泥巴被我冲开,它们稀稀落落地将外边燃烧着的火焰盖住一部分,火势也没有大。我伴随着这一刻冲出来,身体则不会遭到大火的伤害,只是被火势刮了一下,手臂和头部、小腿上被烧掉几根毛而已。
从草屋挖了一个小门冲出来,我滚到一边,警惕地看着四周,生怕那个人没有离开,等着我偷袭我。此时,轰然一声,被大火烧成一片的草屋突然崩塌。好险,我吐了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看了一眼四周幽静的杉树林,那个人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