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圣诞快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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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德元年,新帝的三把火彻彻底底的染红了菜市场。

世家老臣,打着骨头连着筋被揪出一片。罪名简单明了,妄议皇家,威逼太后,谋朝篡位。

下旨斩杀那一日,傅铭天特意让抄家的禁军带着收缴过来金银珠宝,跨马游行三日。

蔓延数十里的金银,百万的银两,熠熠闪闪,被抗着粘在木牌上随风而动的银票,古玩珠宝等等令人眼花缭乱,围观的百姓瞠目结舌,龇牙咧嘴。

“陛……”方烨环顾了楼下四周群情激奋的百姓,压低了声音,惴惴不安着,“主子,此举怕是过了吧?”

午时三刻,烈日当空。对面,将近百台铡刀排列于菜市口,锃亮的刀锋因常年浸血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红色。台上的人神情各异,懊恼垂首,颓废等死;自言忠诚,高呼喊冤;愤愤不平,怒指为帝残暴,赶尽杀绝,寒忠君之心等等应有尽有。

傅铭天微微抬起头,勾着嘴,扶着窗拦,看着狗头铡上面色灰白的安平侯,又看了一眼周遭的几个用得比较顺手的人,眼里说不出的玩味,转而垂首把玩着腰间的玉佩,唇角不由的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朕不过遵民意而已。”

话音刚落,奉令带资游街,敬告万民的少尉军,原吴敌手下的亲随陈虎一路骑马而来,哑着嗓子,当着数百曾经高官的面,再一次宣读了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安平候勾结吴家前左翼军林镇国将军等,其贪赃枉法证据之足,伪造军令,父后哀逝,皇弟哀戚,病重在床,乃罪大恶极……诛贪官,斩谋逆,朕宁为暴君,罔顾祖宗法治,厚待有功之臣之旨意,九族连诛,一个不留,若有余孽潜逃,十族俱灭。所查抄之家产,充当百姓赋税,四家十户银钱至此,珍品古玩典当,由户部现场清点换算可免全国之税。钦此!”

“……”

先前皇帝加封祚皇,曾言之永不加赋,如今诛杀谋逆,又下令免赋税。围观的百姓惊呆了,被这巨大的惊喜砸的眼冒金星。

以后谁敢说皇帝残暴,揍死他!

耽国开国至今,除了太祖,哪个皇帝免过税?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跪下磕头的他们从来没有这么心悦诚服的三呼万岁。

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不断传来,在酒楼上的几人闻得圣旨后深吸一口气,也纷纷下跪,“陛下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傅铭天笑而不语,只是淡淡的看着下跪的人,目光却飘向远方。

吴家的势力加上帝王之威势,他整合起来,才使得世家权贵无反扑之机。继承吴氏一族的他,拿到了吴家基十代的积累,才使得他如此大方的免赋税。

几百年的世家,相比较之下,发家才一百多年的傅氏皇族,压根只能算得上暴发户。

啧啧,家族!

国与家是一个永恒的话题。但是在他当政时期,首先得为国,之后才是家。

那些延续两朝,皇权交迭之际,几处投机的家族,不连根拔起,怎么对得起他当年的信任?

四个家族,几千万两的白银,上百万的金子。有正当经营又如何?太祖农商政策实行才多少年?

说不贪谁信?

不过,傅铭天眼中闪过一丝的黯然,父后走的决绝,不知道那兔崽子,怎么样了?

快半年了~~

一个人的皇宫,一个人的奋战,真的很寂寞。

也许是上辈子被背叛的太深,潜意识里除了脑海里小眼,还有各项数据显露完全的傅铭勤,他对谁也放不下全心。有才能可用的都被他分为两批,互相牵制。

如今,站在朝堂之上,俯视众人。

真正的一句话定人生死,没有组团的下跪,没有追念先皇的老臣,没有耳边念念叨叨的祖宗法制,满朝上下都下跪匍匐于脚下,臣服。

权利巅峰,自在唯我。

乾清宫内,傅铭天带着观摩了一圈的大臣们回宫,阖眼惬意的听着他们表忠心,陈词激昂的诉说弊端。

殿内的五人,由新上任的右相季钧领头,正辩驳着成立商部的利弊。

“陛下,士农工商,历来如是,独设商部,唯恐重利轻君,太祖已言之农为重,商亦然,但……”

傅铭天继续假寐,“谢爱卿,不妨你来说说!”

谢宽言,康定十三年探花,屡破奇案,解贡院走水之谜,但出身商贾之家,至今不过官拜四品,再无上升之机。

被指明之人眼里闪过一道疑惑,很快就又消失,若无其事的出列一步,恭敬弯腰,“陛下圣明,商虽为末,但柴米油盐酱醋茶,百姓生活息息相关,成立商部,利在万民。”顿了一顿,谢宽言眸色一沉,下跪正色道,“臣身在商贾,更懂商人之利益驱赶,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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