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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源,我们这些元老可是等你一整天了,现在你才出现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一位大施源几十岁的男人严肃地看着他。
一排的人都清一色地穿着黑色西装,施源知道今天举行的是他父亲的葬礼,撞倒钱臻的时候正是他要去参加葬礼的时候。
为了一个从未谋面的学生妹,没有去父亲的葬礼。
“我知道你们来的目的,父亲的忽然去世相信给大家都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我想利益应该是你们最关心的事情,各位不用担心,我将接替我父亲的位子来维护你们的利益,如果有人对我决定有意见,就去召开股东大会好了。”施源就站在门口,没有把那些人迎进去的意思。
“还有一件事,就是今天时间不早了,各位还是回去早点休息,不送了。”施源穿过人群走进家门。
剩下的人都不再说什么都散去了。
钱臻和陈臣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喝着陈臣汇给自己倒着茶,眼睛还是在不停偷瞄着这个遍地黄金色的家。
“喂,你叫什么名字?”钱臻很俏皮地向陈臣汇眨着眼。
“陈臣汇。”自陈臣汇从了施源以来,还没有见过他亲自带女人回来,或者这个在自己眼前的钱臻还算不上是个女人,只能称为女孩儿。
“看来你对别人的名字很感兴趣么。”施源站到钱臻的后面,悄无声息。
钱臻差点把手中的茶撒了出去。
“跟我上楼。”施源把外套递给了陈臣汇,那股命令的语气又来了。
“为什么,你说要我陪你修车,你看这里像修车的地方吗?”钱臻把手中的茶杯放到了桌子上,站起来理直气壮地和他说着。
中间隔着一个沙发的距离。陈臣汇很识趣地拿着施源的外套退下去了。
看来今天晚上这女孩儿要遭殃了,陈臣汇同情了看了一样钱臻。
“哦?看来你很不服气。”施源上下打量着她,手跨过沙发像是白天一样捏住了她的手腕,只是这次用的力道更大。
任凭钱臻怎么吼叫动弹他就是不撒手。
“还想等等再谈修车的问题,你这么心急那就现在解决好了,真是一个没有情趣的人。”施源捏着她的手腕从客厅一直拖到了他楼上的卧室。
施源把她拖到了自己的房间,还把门锁上了。
“喂!放开我,带我来这里究竟要干什么。”
钱臻看着自己就快要被他二次捏断的手腕。
“你是真傻还是装无辜,我都把你带到有床的地方了,你还不知道干什么么,我记得我白天说过乖乖和我上床这话吧,钱臻。”
施源放开了她的手腕,就站在门口开始脱自己的上衣和下面的衣服。
“你在干什么!啊!我不看!你起开!我要出去!”钱臻想闭上眼睛,因为施源早已经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而钱臻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完整的男人的身体。
至于孟浣溪,两个人从来没有在一起过过夜,钱臻一向是住在自己家里的,而孟浣溪好像也是不住在学校里,现在钱臻能想到她和孟浣溪最亲密的动作就是抱抱亲亲,最多就摸摸了。
而此时,现在,施源正□地站在她面前还挡着她唯一的出口。她不想接触施源,却又不得不把他从自己面前推走自己才有可能出去。
施源把她对自己触摸归类为动手动脚。
“看还满足不了你,要动手是吧。”施源故意挑逗着她。
令他满意的是,她又脸红了。
“我都已经脱光了,你是要我动手还是你自己来。”施源插着腰依然站在门口,挡着钱臻的去处。
“混蛋,滚开,我要出去。”钱臻控制着自己尽量不朝他的下面看去,盯着他的眼睛。
“看来还是得我自己动手了。”
施源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赤-裸着身子却毫不羞涩,他又捏起了钱臻的手腕,向床-边走去。
“施源!你住手!我有男朋友的!”钱臻被他推坐在床上,而他就光着身子站在自己的前面,不,应该说就快要贴在自己的面前。
“男朋友?就白天那个么?关我什么事?哦,对了,你还知道我的名字。” 施源故意地把腿放在床-上。
相当于光明正大地让钱臻看着他的身体最保密的部分,当然施源从来不那么想。
钱臻把头扭到另一边还紧闭着眼睛。
施源开始有点厌倦了挑逗她这样的游戏,自己的耐心差不多快用完了。
施源的腿压在了她的大腿上,双手开始解她衣服上的扣子,从他这个角度看钱臻的胸还真是有高度有厚度。
钱臻一次又一次的想推开他的手,施源烦了就一只手捏着她的手腕,一只手继续脱着她的衣服。
“你看,你现在跟我一样了,都是□。”施源拉着她的手腕被迫让她站起来,她的两只手都被施源控制着,让她没有手来遮挡自己想遮挡的地方。就这样,第一次赤-裸地对着一个男人,
多少个夜晚里,钱臻想着这样的场景,但对象不是才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而是孟浣溪。
施源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胸,在从胸一直往下看。
钱臻闭着眼睛。
施源搂着她的腰贴了上去,他感受到了她的柔软,她却感受到了他的坚-挺。
无论钱臻怎么反抗都抵不过施源。
施源把她扔到了床-上压在她的身上。
“你知道么,我最讨厌你什么?”施源的一只手依然捏着她的手腕不松手,疼的钱臻的眼眶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