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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去,当时不是你争着去看孙子嘛。”顾将军反驳的理所当然。
“所以,你这是在设计我?!”顾女士恍然大悟。
“没有没有!哪敢啊。”顾将军连忙把老婆搂进怀里,低声下气。
“还有你不敢的?”楚女士越发觉得这事儿就是个圈套。某人让自己去打先锋,回头他去做慈眉善目的好爷爷!
“哎呀,时候不早了,夫人咱们还是早些休息吧。”顾将军及时中断了话题,忽然伸出双臂把楚女士抱起来进了卧室。
“哎呀你放我下来!你再摔着我!我告诉你顾云峰,我年纪一大把了,你再把我摔成半身不遂……唔……嗯……”
卧室门被顾将军一脚踢上,聒噪声再也听不见了。
……
顾少的婚礼是楚云女士一手准备的。
准备婚礼这件事情说难很难,因为大事小事都讲究,十分的繁琐。但说简单也很简单,因为楚女士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要什么都有,一切就都好说。
当然,再有人再有钱一些事情也必须要做。
楚女士兢兢业业起早贪黑的忙活,这场婚礼还是准备了半个多月。
十一月十六号,顾将军之子顾易铭先生和容向晚女士的婚礼在燕京饭店举行。
顾易铭的婚礼跟严肃的婚礼有的一拼。主婚人证婚人分别是政界大佬和军界大佬。一场婚礼跟什么大会似的,领导人到的十分齐全。
因为容向晚娘家基本无人,北京更没有什么亲戚,所以张硕的老妈出面把容向晚接到了张老爷子的四合院里,顾易铭将要从张家的四合院里把新娘子接去饭店举行婚礼,张家就等于容向晚的半个娘家。
张硕得瑟的紧,拦在四合院的门口敲打顾易铭:“以后我是你的半个大舅子呢!你特么给我听话一点,不然的话……哼哼。”
顾易铭双手抱拳对着张硕拜了拜:“那么,大舅哥,我可以去接我老婆了吗?”
“红包。”张硕理所当然的伸出了手,“没有红包还想进门?”
顾易铭给了某人一个大白眼,伸手从新郎西装的内衣口袋里抓出一把红包拍在张硕的手上:“拿去买糖吃吧。”
张硕抓着一叠厚厚的红包心里琢磨着怎么跟设想的台词不一样的时候,顾易铭一把把他推开大步进了四合院。
“**。”张硕打开一个红包从里面拿出一叠崭新的一块钱纸币时,狠狠地骂了句脏话。然后,其他的红包里毫无疑问也都是一块的纸币。
“小气鬼!”张硕无奈的把手里的红包拍了拍,“好吧,顾易铭你不忍别怪我不义。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婚礼现场没什么乐子可言。
还是那句话,大佬们太多,谁也不敢闹腾,张硕和严肃对了个眼神,一切都等晚上再说。
喜宴结束,来喝喜酒的宾客作鸟兽散。
负责闹洞房的兄弟姐妹们争先恐后的挤进了顾将军家。
楚云女士为了热闹,把新房设在了自家顾易铭之前的卧室里。
明着说她是为了方便,实际上是因为身为老娘的她也想凑一凑闹洞房的热闹。
多好啊,跟年轻人在一起,体验一把年轻的感觉。
楚女士完全不在乎身为婆婆跟小辈儿们一起闹洞房有多么的不合适。
在顾家,她说合适就合适,不合适也得合适。
顾云峰拿老婆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任她折腾。
晚上张秉云,严振国,严振东等老哥几个再次凑在一起喝酒聊天,餐厅里坐着几位位高权重的将军以及部长,餐桌上摆着从外边叫来的精致下酒菜。楼上布置一新的洞房里挤满了年轻一辈儿的兄弟姐妹们和最新升级为婆婆大人的楚女士。
宁可和罗澜还因为楚女士在而有些不好意思,两个人悄悄地一碰头,罗澜压着声音叹道:“这年头还流行婆婆亲自闹洞房吗?”
“手机带没带?”宁可答非所问,“带手机的话把楚姨这架势给拍下来,回头一定能捞到大笔的好处。”
罗澜迟疑着皱眉:“不是吧,楚姨的身份……”
宁可轻笑:“又不让你发网上去。拍吧,听我的。”
楚女士举着一部袖珍型录像机,拉了一把椅子站上去,调好镜头,一挥手:“好啦!你们可以开始啦。”
顾易铭无奈的看了一眼不靠谱的老娘,心想您老人家可不可以收敛一下啊!
“小铭铭。你自己说,是要我们出题目呢,还是你自己老老实实地表演几个供我们欣赏?说不定我们大家看的开心了就放过你呢。”张硕捏着下巴恶趣味的笑着。
“闹洞房的话,爷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你们那些招式都是从爷这里学去的。没意思。还是爷自己来好了。”顾易铭完全一副英勇无敌的气势。
实际上,为了洞房花烛夜这一刻,他都准备了好久好久了好吧?
原本和容向晚并肩坐在床上的顾易铭缓缓地站了起来,然后侧身,后退一步,对着容向晚缓缓的矮下身子,单膝跪地。
“哇喔!”张硕做了个夸张的表情,朝着严肃挤了挤眼睛。
严肃淡淡的笑了笑,没说话。看顾易铭这小子是要搞什么幺蛾子。
众人都环绕在这对新婚夫妇周围,停止了笑闹专注的看着。
楚女士的摄像机调到最佳状态,一秒一秒的记录着顾易铭的每个动作。
顾易铭单膝跪地后,伸出手去握住容向晚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无比真诚的说道:
“向晚,我们相识九年,相爱九年,今天终于修得正果。我很开心,很幸福。但也很愧疚。”
“人生在世不过就那么几十年,而你,却在你最美丽的年华里,独自一个人,历尽辛苦,爱着我,等着我。我想说,我对不起你。可我知道,这三个字太轻,根本无法承载我对你的歉意更是辜负了你对我的一片深情……”
“向晚,我不敢说你是我生命里最最重要的人,但我却能保证你是我生命里最不能缺席的人。没有你的生活,不管是风雨交加还是春和景明,不管是鲜花围绕还是荆棘遍布,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因为人生的悲喜苦乐,我只想与你一起分享。”
“今天,是我们缔结连理的日子。从这一刻起,我们两个的生命就连在一起了。当然,其实我们的生命早就连在一起了,容易就是最好的见证。所以,从今天起,你的一切病痛和快乐都将由我来分担。我会与你分享生活中的每一点每一滴,悲与喜,苦和甜,所有的人生滋味,我们一起品味。”
“所以,向晚,你会把你的一切交给我吗?”
顾易铭说完,微微仰着头看着容向晚哭的通红的眼睛,目光真诚明澈,深情坚定。
严肃暗暗地吸了一口气,哎呦,老子的牙好酸。
张硕看着新娘子被泪水冲花了的妆容,暗暗地叹了口气,***,顾易铭你小子故意的吧?
容向晚在艳羡的,悲喜交加的,酸倒牙的,冷笑不屑等各种眼神中轻而坚定的点了点头,嘴巴微微的张了张,没发出声音。
她只得伸出手去打手语,告诉顾易铭说自己愿意。
但顾易铭却一动不动,依然跪在地上等着她的回答。
我愿意。容向晚伸手去拉他。
顾易铭却握住她的手,固执的说道:“向晚,我想听见你的回答。”
我愿意啊!
容向晚从心里焦急的喊着,嘴巴再次张开,却不知道该如何发音。
“向晚,告诉我,你能的。”顾易铭牵着容向晚的手,鼓励着。
“……”容向晚急得要命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是我们婚礼的誓言,如果你不说出来,老天怎么会听见呢?老天爷听不见的话,又怎么保佑我们恩爱白头呢?”
“窝……”容向晚急的脸色通红,脸上的妆容被泪水弄花了,这会儿泪水已经干了,眼睛却涩的要命。
“向晚,告诉我,你愿意吗?”顾易铭继续追问。
“窝……元一……”
“向晚,我听不清楚。”顾易铭说着,环顾周围的兄弟姐妹们,“你们听见了吗?”
“向晚!大声的告诉他,你愿意!”罗澜首先为容向晚加油。
“向晚,爱他就告诉他!”宁可也鼓励着。
“弟妹,别折磨我们家小铭铭啦!”张硕跟着起哄,“赶紧的告诉他你愿意,接下来我们要尽兴十八脱了!”
“十八脱你知道吧?就是从你身上脱下十八件衣服来哦!凑不够数的话不准睡觉。”严肃嘿嘿笑着,“不过,身为老大我可以向你保证,你如果说出来的话,十八脱就免了。我们允许你说完了就可以上床睡觉了。”
“向晚?”顾易铭又催了一声。
“我……愿意。”容向晚急的一额头的汗,终于憋出了顾易铭想要的话,语气,声调,都是对的。
“噢——说对咯!”
“说爱他!说爱他!”张硕举着拳头起哄。
“向晚,我爱你,你爱我吗?”顾易铭微笑着吻住容向晚的手,虔诚的堪比最优秀的绅士。
“易,铭,我,爱,你。”容向晚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着音节,缓缓地说道。
“KINSS!”张硕带头后了一嗓子。
“KINSS!”罗澜跟着起哄。
“KINSS!”宁可也拍着手叫起来。
赶来闹洞房的顾家其他几个兄弟姐妹以及严哲,苏陆宇等人包括举着摄像机的楚女士都跟着击掌的节奏一声一声的喊着:“KINSS!KINSS!”
容向晚牵着顾易铭的手,顾易铭缓缓地站起来,然后弯腰,一手扶住容向晚的侧脸,一手拢住她的肩膀,轻轻地吻了下去。
在一片喧哗声中,他们唇齿相依,鼻息缠绕。
贪婪地渴望着,吸吮着,交换口水,心里一层原本坚不可摧的城墙,隔断彼此一万丈鸿沟,骤然崩塌掉。心底一片野火灼烧出的狼藉,化成异国他乡那片殷红的蔷薇。
仿佛仍如初见,那时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