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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疯了,懒得理你……”
见陆木槿转身要离开,宇文诺赶紧的一把拉住她,“木槿,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那天在街上扔我金子的女人……”
“哼,你不是已经查出来了吗,还来问我岂不是多此一举……”
“我要听你告诉我……”宇文诺固执的不放手,强行问道。
“无可奉告,好了,宇文诺你大半夜的,出现在我的后院里,是想让我的名声在大一点吗……”
面对宇文诺的纠缠,陆木槿很是无奈,她冷冷的甩开了他的胳膊,准备回去睡觉,懒得和这个男人纠缠。
“你还在乎你的名声,真是笑话了。我倒是巴不得让人看见,然后说你的闲话,接着传到修弟的耳朵你,尔后修弟一生气就休了你,这样我们两正好……”
“大半夜的,不要意淫,好不好……”
陆木槿实在是看不下去一个俊美如花的大男人大半夜在那里自己的意淫,于是不等宇文诺把话说完,便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大麻花。
“狠心的女人……”
“难缠的男人……”
“可我喜欢……”
“但我不爱……”
“你敢,我告诉你,这辈子你就是我宇文诺的女人,谁要是敢觊觎你,我和他没玩……”
“要是我觊觎别人呢……”渐渐走远的陆木槿,忽然止住脚步,笑靥如花的回头看了宇文诺一眼。
“那我就对先下手为强,嘿嘿……”
“种马,滚……”
“木槿,你是说你爱我,舍不得我离开吗……”
见宇文诺又回到了刚刚那副不正常,说疯话的模样,陆木槿深深的叹了口气,尔后无奈的摇头回去睡觉了。
临行前,还是送给宇文诺一句话,“孩子,有病得治啊……”
想着刚刚宇文诺的模样,陆木槿就觉得好笑,如此笑着,脑海中关于他的思绪都开始翩飞,不一会儿,陆木槿便回到了她那安静的吓人的翰墨轩。
见离天亮还有些时日,陆木槿便和衣躺在床上,想要小憩一会儿,可是不知为何。脑子里一片混乱,怎么也难以入眠。
可恶的是那个嬉皮赖脸的男人的身影总是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让她根本不能安宁下来。这让她很是奇怪,作为特工,心平气和是她们必须的做到的基本功,可是碰到这个男人,什么都被破例了。
“小姐……”只听见“吱”的一声推门声,玉碧便端着梳洗的脸盆,缓缓走了进来。
“玉碧……这天色尚早……你怎么就起床了……”索性没有睡意,于是陆木槿干脆从床上跃起。
“小姐……你可真是糊涂啊……你难道忘记了今天要向白老将军和张夫人请安的啊……”一边说着话,玉碧已经顺势把陆木槿扶到了梳妆镜前,为其细心梳妆打扮。
陆木槿淡然一笑,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头,“看来我还真是没有礼数……连这些都给忘记了……”
玉碧一向知道陆木槿的性格,所以就算是拜见公公婆婆这么庄重的场合下,也没有做过多的妆扮,只是了了收拾一番,便显得清新淡雅,气质脱俗。
此刻的陆木槿着的是正式的裙裳,一袭暗地镶着梅花的白色长裙,再配上她浅浅的笑意,整个人就像是一朵袅袅盛放的桃花。而发髻上简单的白玉钗,钗心一点嫣红,更让整个人笑得灵动别致。
当拜见完白松仁和张素梅之后,忽然接到通知,说是皇后派人邀请她们进宫一趟,据说是送给她们新婚贺礼。
此时,白烨修和陆纤灵还没起床,大概是昨夜折腾的太厉害,以至于今天是筋疲力尽,想必这时候还在呼呼大睡。
于是陆木槿也不打算等她们,再说他们也未必想要和她一起进攻,这么想着,便辞别白松仁和张素梅,先行进宫去了。
一路上,陆木槿满是疑惑,为什么这素未谋面的皇后娘娘忽然对他们那么好,要赏赐什么新婚贺礼。要是真的想要送礼物,派人送到府里就好,还非要他们进宫一趟呢。
难道她有什么目的,可是她和她又不认识,根本就没有什么交集,她能够对她有什么企图呢。
想到这里,陆木槿微微笑着摇摇头,她这该死的职业病又犯了,总是喜欢暗自揣摩别人的心思。
“玉碧,我们去向皇后娘娘请安吧……”陆木槿冲着玉碧玩味一笑,尔后轻轻的踏进了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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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鸾宫,身着大红凤袍的女子静静的坐在梳妆镜前,镜子中的她,一双杏仁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肤若凝脂,面若芙蓉,气似幽兰,巧笑倩兮,眉目间透出几分清秀。
她正是当朝的皇后刘若兰,虽然经过后宫多年的磨练和风霜,可她依旧风华绝代,不失为一个标致的美人。据说她和皇上伉俪情深,共同打下了这古墨的江山。
一旁叫做浣纱的女子正在为刘若兰化着淡妆,“皇后娘娘,刚刚有人通报说是槿夫人来给您请安了……看她那样子不像是个……”
浣纱的声音带了丝犹豫和为难,令的一旁的刘若兰甚是不解,于是刘若兰微微一笑看着向来处事淡然的浣纱竟然面露疑惑,不由觉得好奇问道:“怎么了……难道这女子真的是个草包……”
浣纱是刘若兰身边的贴身女官,也是宫中德高望重的管事姑姑。多年以来一直忠心耿耿的服侍刘若兰的起居生活和生命安危。
面对刘若兰的追问,浣纱只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娘娘,只怕外界的人对她的传言有误啊……”话到最后,浣纱又情不自禁的感叹道,“眼眸如此的灵光,她怎么会是一个痴傻愚昧的人呢……”
见浣纱的话模棱两可,刘若兰轻轻笑道,“看来这孩子让你上心啦,呵……呵……我想我还真的要好好见见这个姑娘……”
浣纱一向严肃,只是偶尔会在刘若兰面前露出浅浅的笑意,或者表明她的喜怒哀乐。至于其他的人,她从来不上心。今天见她对这个槿夫人唉声叹气的模样,还真是难得,这令刘若兰感到十分意外……
凤鸾宫正殿……
华贵的榻椅之上,刘若兰静静的坐在其上,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轻笑,淡淡地打量着眼前那个只有丫鬟陪伴却不见白烨修陪伴的槿夫人。
“陆木槿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陆木槿依旧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没有心慌,也没有吃惊,只是静静的完成这一道道的步骤。
“孩子,起来吧。你说你叫木槿是吗?这真是个好名字……听说木槿花可是漂亮的很呢……”
待陆木槿起身后,刘若兰好好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子镇定万分,毫不慌张。
如果不是浣纱亲自下去查验过,她一时还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只是一般的庶女小姐。清新淡雅,气质出众,知书达理,颇有名门贵族的风范。
外界的传言似乎并不影响她的光芒,她淡定清雅的风采已经深深的吸引住了人的眼球,尤其是那双淡淡的眸子,透露着一股灵秀的神气
“谢皇后娘娘……”陆木槿俯身磕头谢恩后,便缓缓的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站稳,那庄严的声音再度响起,“木槿啊……怎么就你一人来给本宫请安……你家的将军呢……”
平润的声音依旧如常,只不过听在陆木槿的耳中却别有风情。她轻轻一笑,眉尖一闪,润声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将军昨天喝的稍稍有些过头,这会儿估计在路上了。为了不失礼数,妾身就自作主张先来给您请安了……”
不慌不张,不卑不亢的声音透着无懈可击,慈祥的刘若兰看着眼前美艳却不失清雅的女子眼中满是喜欢,于是轻轻的笑着点头。
表面上刘若兰是随意问问,意在关心白烨修。可是真正的用意是在给陆木槿难题,她想试探这个槿夫人是不是那般的庸俗和无用。
过榭楼于红。可是结果却令她十分意外,陆木槿没有抱怨,也没有哭哭啼啼,反而处处维护白烨修,完全一副大气得体的样子,让人十分震惊,不得不刮目相看。
据刘若兰所知,那晚白烨修跟没有去过她的新房,而是和她的亲姐姐共度良宵的。所以刚刚她是故意那么问的,目的就是想看看皇上亲自下旨赐婚的女子究竟是有何德何能!
按道理她应该向自己抱怨白烨修对她的冷淡,或者哭哭啼啼的说一些很委屈的话。可是她却巧妙的将这些一一掩盖过去,让人根本无处可击,只好放过这个话题。
“皇后娘娘请用茶,希望娘娘永远长寿,永远快乐……”陆木槿接过一旁侍女的茶杯,小心翼翼的端到刘若兰跟前,为其敬茶。
见刘若兰依旧一副深思未回神的样子,于是浣纱轻轻的结果茶杯,端到刘若兰跟前,低声道,“娘娘,槿夫人敬茶来了……”
“乖孩子,……”刘若兰轻轻抿了一口茶,满脸笑意的望着眼前的陆木槿,不禁又陷入了沉思。
新婚之夜备受冷漠的她面对自己的问题,本该惊慌失措的,可是她却平静到连自己都暗暗佩服。这只能说明她心计城府很深,或者说她根本无所谓,因为她不爱白烨修。
“槿儿,本宫听说白烨修和你姐姐是青梅竹马,自小便十分相爱。而皇上听了白老将军的请求,硬是将你赐婚给他,所以修儿对你多少有些误会,若是你受了什么委屈,尽管告诉本宫,本宫会替你做主的……”
“谢皇后娘娘,将军其实对妾身很好,只是一时想不明白为什么皇上会下旨赐婚。不过大婚后,我想将军会理解皇上和公公的,而我也会尽力做到最好,让将军满意……”
陆木槿面带微笑的望着眼前那耳目慈善的刘若兰,心中不禁感叹道,这皇宫里的女人,果然喜欢绵里藏针,表面上是关心安慰,其实背地里不知道打的是什么坏算盘,真是让人费解。
面对着白烨修的有意羞辱,面对周围人的异样目光,她却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不慌不怨。而且对白烨修不但不抱怨,反而处处维护,这种气度与从容怕是常人任谁也做不到,可她却做到了。
陆木槿,她刘若兰记下了,真是个冰雪聪明识大体的女子,只可惜他的儿子迷上了她,这一点便是她无法接受的。
所以无论这陆木槿多么的优秀,她刘若兰也不会真的喜欢,因为她的儿子不能喜欢这个对她计划没有帮助,甚至只有阻碍的女人。
更何况,这个女人竟然还是皇上下旨赐婚给白烨修的,说到这里,刘若兰就来气,总感觉这事情有蹊跷。
为什么偏偏赐给的人是白烨修,而且是诺儿的好兄弟,更加诡异的是,刚刚才成婚,诺儿竟然就向这个女人表明了心迹,这一切为什么都那么巧。
不,她不信,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难不成,是皇上想要故意的借这个女人来离间修儿和诺儿的感情。要知道修儿和诺儿是还兄弟,手上也有兵权,日后诺儿继位肯定需要修儿的支持。
要是因为这个女人,诺儿去和修儿争夫人,那两人岂不是要反目成仇,虽然眼下的修儿不喜欢这个女人,可是难免日后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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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这几天都在猜,渣男小修子是不是男猪,这个我想说,人家文的题目是强夺腹黑王爷好不好,那个小修子明明是将军的么。嘿嘿,这么一说,大家暂时可以分辨了吧,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