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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跟着哑巴在周围又转了转,踩踩点,把周围的地方都仔细找过了,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除了那些行李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于是只好打道回府。
走着走着,忽然哑巴就停下来,跟在他后面的我没能及时停住就撞在他后背,不由得抱怨:“你没事干什么忽然停下来。”他立即示意我不要说话,并且指着一个方向。
我有些奇怪,便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从这样的角度看去我只能看到一个沙丘,于是我跑到他面前看,就愣了愣。我看到那片沙丘后面,好像有个黑黑的影子。
虽然月光很明亮,夜里看东西当然没那么清晰,最可怕的是那个黑影附近好像还是有灯光的,我揉了揉眼睛,还是看不清楚,于是摸出望远镜朝那边看,果然看见一个同样穿着亚麻布白袍的人,背对着我蹲坐在远处的沙丘后面,所以只看得到背影。那个人身边好像还有很奇怪的光。那种光,不是一般的奇怪,好像是有形状的,一条一条的。
见鬼了,什么状况?我看了看哑巴,他开始朝沙丘那边走。我定了定神,紧随其后。有他在,倒也不用害怕什么。
走了一段距离之后,他就用手语说,这个人是个死人。我吓了一跳,这里距离沙丘还有一段路,光凭着眼睛看是看不出来的,就问他是怎么知道的?然后就看见他用手语表示,正常人不可能以一个姿势坐那么久。
于是我又拿起望远镜来看,其实这个距离看得已经比较清晰了,但在夜里就不怎么样了。果然,那个人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背对着我蹲坐在沙丘后面,一动不动的。
我便大胆了些,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就是那些行李的主人,便跟着哑巴走过去一看,只见沙丘后面,竟还坐着许多人!
他们围成一个圈,中间燃着篝火,那篝火的火焰竟然有形状,很像蛇,幸好安常在不在,不然肯定得吓死。
我而那些人,显然已经是死了好久的,尸体都干了,十分恐怖。我现在对尸体没有以前那么惧怕,女尸事件的时候深受哑巴和安常在这对兄妹的影响,胆子被训练大了不少,至少不会被吓跑。
我正要走过去看那些尸体,哑巴却拉着我迅速的往回走。我有些莫名其妙,但没有发问,看他的神情好像有些紧张。哑巴不是个会轻易露出这种表情的人,面瘫最可恶的一点就是上帝给了他们一张做什么表情都好看的脸,偏偏这种人脸上一般没有表情。他会露出这种表情,只能代表着事情很严重。
他要觉得严重,我当然只有抹油跑路的份。我们迅速回了营地,没想到哑巴马上就开始收拾东西要走人了。我想,不至于那么紧张吧,但也没多想,叫醒了安常在,也帮忙把东西都打包好,立即离开了。
安常在有起床气,被我闹得莫名其妙,一路上就吵吵嚷嚷,说干嘛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不知道早照顾病人吗?民主呢,民主呢!我被她烦的不行,便把刚才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她听了后脸色立即变得更白了。
“你说看到了蛇一样的火焰?”
我点点头。
“那怪不得要走的这么急了。”
我本想说:“你知道是怎么回事?说说呗?”然后一想,安常在的性子可能不吃这套,又改口道,“靠,你当自己是福尔摩斯转世还是乱入了柯南里面?都没看到就猜出来了。”
安常在倪视我一眼,做轻视状道:“你个傻狍子真是白读了那么多年书,唉……初中数理化就没见你及格过。”
我说:“这干数理化有什么事?”
“这你就不懂了吧。”安常在得意洋洋道,“知道硫氰化汞吗?那是一种有毒的化学物质,还可以点燃,点燃之后会迅速分解呈卷曲状延伸,就像蛇一样,所以就被人们叫做‘法老之蛇’。”
“那也不用那么紧张吧,它就是在那里烧而已,我们不接近那里就好了,没必要深更半夜的跑路啊。”
“我说你这么多天的路都是白走了么。”安常在抬头望天,开始分析。“那些人的死法你不觉得太诡异了吗?中毒前他们应该有所察觉了的,肯定也有人有身体不适的状况,那时候他们就应该离开,就不会死亡。”
但是他们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在那里烤火。但那是不可能的,没人会明知道自己留下来会死却还是留在那里。那只能说明,他们根本不知道火焰有毒。
这样说可能有点勉强,在察觉到不舒服的时候他们就应该怀疑周围的环境里有什么让自己不舒服的东西,并且离开那里。安常在又换了一种说法,说事实可能不像我们看到的那样。或者,这些人是在火焰点起来之前就死了的呢?
对,尸体都已经是干尸了,肯定死了很久。如果这些人是生火中毒致死,篝火不可能燃烧那么久,根本没人给它添加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