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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前贴着门神,屋里还坐镇着菩萨的主母卧室里还真的闹鬼了,第一目击证人就是目前手里正抓着莲花古玉的贾琏同志。而此刻,贾琏同志正眼睁睁的瞧着某个鬼正毫无所觉的从上到下对自个的*进行各种调戏。
“话说他怎么忽然又能瞧见桐桐了?”贾琏心里疑惑地想,“难道这辈子他终于有幸改变了那坑爹的命格?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如此让人忧虑啊?他以前好歹还算是个鬼神辟易威霸四方的人物,虽说命不长了些,却还真没鬼敢这样欺负戏弄于他。”
“您又能瞧见我了?”某鬼蓦地听到贾琏的心声一楞,然后才后知后觉的问道,不过又一想到某人之前的所为,某鬼立马变得冷眉冷眼起来,且附冷笑道,“少爷你尽管放心好了,你如今依然还是个威霸四方的人间杀器。”
清润的嗓音蓦地响起,炸飞了贾琏心头的最后一丝忧虑,心头惊疑问道,“你能听见我心里的想法?”
王昭桐忽闪着眼帘意味深长的笑道,“事实上,从你出身的那天算起,你心里嘀咕的每一句话都没逃过我的耳朵。”
“呃……你狠。”其实从小到大贾琏觉得他最擅长的就是,每当他感到尴尬的时候赶紧转移某人的注意力,“我现在怎么又忽然能看见你了?”请关注我现在眼里最真挚的疑问,其他的还是忽略吧。
“你现在想听直接版的回答,还是学术版的回答?”
“都……都说吧,我想我现在需要普及一些灵异知识,比如我以前洗澡的时候有没有被那个天赋异禀的鬼偷窥的可能?”
被贾琏这个回答直接逗笑的某鬼爽快回道,“直接些的回答就是你现在之所以能够看见我,或许一切皆是你手里的那块古玉的缘故;讲的学术一些,就是你那彪悍的灵魂由于在时空穿越的时候经过了穿越大神的加持,终于由恶霸晋级到了强盗的级别,于是你的灵魂很神奇与那块古玉产生了能量共鸣。”
“难道不应该是我直接夺取这玉中的所有能量,接着这块玉就会神奇的很快风华成沙,然后直接谢幕吗?”
听到这么自大的反问,某鬼右手握拳遮唇轻咳一声,才虚弱的回答道,“事实上,从纯能量的灵魂状态变为拥有实体的人类,能力多半是会退化的。不过教你放心的是,若是你以后经过某些方法手段,估摸着你那霸道的能力还是会升上去也不一定的。”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练到像我第一次那样程度的水平?”
“……。”默默地在心里默念‘男人总是天生就追逐力量’这句话一百遍,然后某鬼才淡定的说道,“也许等你再次死了以后就能达到了。”
“……”还真是谢谢你对我的信任,“还有……那个……”
已经不耐烦的某鬼冷眼瞧着智力跟随身体一同退化为婴儿的爱人,横眉冷声问道,“还有什么?”
“好吧,我只是想问像这种吸取玉上精髓能量的能力该怎么提升?有秘籍吗?”
“有,方法类似葵花宝典要不要?”
“那还是算了。”贾琏气弱的回道,“我得为某人的性福着想不是吗?”
“从现在开始你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双手抱着一件上好的美玉,然后脑子里不停地想‘请赐予我力量吧!’,然后你就可以轻轻松松的升级了。”
“……”某婴儿踢了踢腿权作暖一暖刚才忽得冷掉的场子,然后才十分无力的在心里面想,“我现在终于理解我为什么必须到死后才能神功大成了。”
听着爱人心里的嘀咕,某鬼沉吟半刻方又说道,“其实大凡那些能够神功速成的功法,最初也不皆是由人造就的,就比如那部国人尽知的葵花宝典,就是因着他的原创者乃是一位皇宫大内的太监,结果后来所有修习它的大侠们最后全都悲剧了,事实证明那部宝典最适合的还不是皇宫里的太监?况你的能力本就世间罕有,原本就无法可依,你若是不想莫名其妙地成为下一个悲剧,还是老实地自我琢磨一个最适合自个的方法吧。”对于此种不思进取之人,有时采取一些恐吓之法,非但能收到奇效,还能娱人娱己,何乐而不为。
某婴儿悲愤的咬着手指,“话说这种鸡肋的异能到底有毛用啊!若说好玉本身就有驱邪避灾,滋魂养魄的功效,而我这能力又得之于玉,所以说捉鬼是这个能力的衍生技能吗?难道他以后要去学道士们捉鬼吗?不要啊,听说这职业在古代属于高危行业,且也不是很招人待见。”
“谁说你的能力没用的,你现在不就能看见我了,还有就是你难道没听说过玉能养病吗?”
“是有听过有药玉这么一说?”
“你若是能将那些经过你萃取的玉之精髓,施用在你现在的母亲身上,即使你现在能力还很微弱,却也能使张氏那一看就会早逝的破身体慢慢温养过来,甚至还能比寻常人还要康健些?”
就因为这句话,贾琏同学从此就走上了抱着各种玉饰神神叨叨的悲催人生,话说在婴儿时期对着一块玉发神经什么的,也是一件不错的消遣活动,不是吗?
而此刻让贾琏为之奋斗的母亲贾张氏却也是为了儿子,已经开始坚定不移的往宅斗高手的黑化道路上进化。
且说那日张氏与周嬷嬷她们谈论小贾琏的满月之礼,得知府里竟没有正经通知几房亲戚,心里着实窝了一肚子火。奈何贾母惯会做那面子情,且人家给的理由却也真真让人反驳不得,张氏纵然满腹委屈也只得先将这满腔的不满往自个儿肚子里咽。
等到张氏出月子的日子,那些前来迎她回府的管事婆子们已是到了陪嫁庄子里候着了,而贾赦也早早的前来与老婆商量回府的诸项事宜。
这张氏也是干脆,很是利索的配合着那些婆子们收拾回家的行头,毕竟庄子里住着虽是清闲却着实离府里的权益太远了些,指不定她再多住些日子,府里那些眉高眼低的奴才们怕是已经不认得她这个之前的当家大太太是何许人物?
只不过回头到了内室里,张氏却是转身拿起了绢帕子,红着眼向贾赦诉委屈道,“虽是知道这是母亲恪守规矩不予外人说道,这才在哥儿的满月礼上只请了姑太太与我母亲两房至亲,我这个做母亲的却着实为自个儿子委屈,咱们琏儿当初本就连个像样的洗三礼也无,只在这京郊的小庄子里糊里糊涂地算是走了个过场,可怜我的儿,至今为止,除了他的外祖母外,竟没见着一个长辈亲眷。”
“太太今日切莫要有任何伤情之色,便是心里有那么一丝不满,也万万不能不能表露在面上。母亲如此行事想来定是有她的道理,咱们做晚辈的只照做便是了。”
话是如此说,贾赦暗地里却也是对母亲如此的安排有着诸多不满,心想着就算是要避着父亲的孝期也不能只请这三两个亲戚,口里却还要安慰着妻子道,“琏哥儿何曾不是我的儿子,难道只太太一人心疼不成?”
张氏见着了贾赦的态度此事也就放下不提,总要让丈夫知道儿子受了委屈才行,若是今日这事就这样让它雁过无声的过去,以后怕是有的委屈可受了。
等到张氏重新踏入荣禧堂却是差不多已到了午时的光景,贾母彼时正与张老太太聊得正欢,姑太太贾敏则在一旁作陪。张氏先于长辈们见了礼,便听贾母一边往张氏身后瞧一边问道,“怎么不见我那孙儿的身影?可是有一块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