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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WXC`P``P`*WXC`P` 我的名字叫玖生。
好吧,我知道你一定奇怪为什么作为那两个人的孩子,我既不姓玖兰也不姓锥生。
在最初到达这个家的时候,我还没有名字,他们似乎是一时兴起收养了我,甚至没有规划好再在家里添一口人。明明那两个人都不是会做这样一时兴起的事的人,却在看到我后,决定让我加入他们的家庭。
感激,那是对陌生人说的。
我只是觉得,能遇到他们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啊,话说回来,关于我的名字,从很久以前我就想要吐槽了。一开始优姬姑姑叫我小小枢,听起来像某款零食的名字;而理事长爷爷则嘀咕着“明明应该叫小小零才对”,执拗地叫我小小零;零爸爸呢,看了一眼马厩里的白茉莉,然后决定叫我黄牡丹。
当时我的表情是这样的→= =
在那一刻我深刻的觉得自己之前庆幸地太早了,这帮家伙完全没有看起来那么帅气啊!还有我只是头发是黄色的而已,为什么要把我跟黄牡丹联系到一起?!一个男孩叫“黄牡丹”简直蠢爆了好吗!还不如叫狗尾巴草之类的呢!
显然与我想法相似,枢爸爸一手敲在零爸爸头上,否决了那个囧人的名字,他沉思一阵,拍板决定叫我“玖生”。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无论是玖兰这个姓氏,还是锥生的职责,都太过沉重了,所以他们不希望我背负任何一个姓氏的沉重命运,而希望我能为自己活着。但在当时,我想不到这点,只直觉枢爸爸取这个名字是因为能在某方面略胜一筹。
可“玖生”这名字,感觉起来不就像“是玖兰生的孩子”这样的意思吗?
没有提醒他们,我默默地接受了这个名字。
由两个男人组建的家庭和一般家庭不同,我不太能说出这种感觉,但即使不懂,我也能感觉到两人间弥漫的爱意。我不敢说他们没吵过架,但他们绝不会因为那微小的分歧轻言分离,他们磨合着试着了解并包容彼此,那种默契,就像他们天生就该在一起。
当然啦,这种形容不是我说的。
这是喜欢和麻生叔叔炫恩爱的更姑姑说的,据说他们正策划着周游世界,虽然每次来拜访的时间间隔有些长,但总会带些有趣的手信……啊,对了,听一缕叔叔说,闲婶婶也想去旅游,所以他正在规划旅游路线。感觉上,闲婶婶是个独立的女强人,可在和一缕叔叔在一起时,我总觉得温暖,就像从枢爸爸和零爸爸身上感受到的一样。
他们感情一定很好吧,我这样笃定。
——但为什么每次我叫闲婶婶的时候,大家的表情那么怪呢?
我偷偷问了很多人,他们都用憋笑的表情拒绝回答,至于事件的当事人——表情微妙的两位爸爸还有一缕叔叔和闲婶婶,我明智的没去询问。
能在这个家里待多久呢?
用双眼,用双耳,我一点点将得到的温暖记在心里,却不敢问这个问题。
我知道的,我和普通的小孩子不同。能和动物交流,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吧?如果我能聪明点,不表露出自己的不同,那两个人是不是就不会抛弃我呢?
今年已经十岁了,我仍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我只是执意地保守这个秘密,或许是自欺欺人吧,我想在这个家里待得久一点。
额,也许还有另一个原因……
“零好讨厌,让妈妈过来嘛~”0w0
“妈妈,妈妈,让我咬一下呗,绝对不疼的,过来一点嘛~”
“妈妈妈妈,零又欺负我!!吃醋的男人没人要的,妈妈我们一起私奔吧~”(*≥m≤*)
“……”我默默地捂住了脸。
这个轻快欢脱的声音来自于白茉莉,一匹正值壮年的母马,顺便一提,他是零爸爸的爱骑,嗯,曾经。自从它开始和零爸爸争宠,各种试图吸引枢爸爸的注意力后,它就被醋坛子零爸爸列为吃醋对象之一了。
真是的,一匹马而已,有什么醋好吃的啊。
我在心里默默吐槽,然后偷偷趁着所有人不在的时候告诫白莉莉。虽然我不会告密,但如果有一天枢爸爸知道他被白莉莉叫“妈妈”,绝对会黑化暴走的呀,为了它的马生着想,难道就不能叫“爸爸”吗?一个称呼罢了,大家都知道事实不是吗,不说也没关系吧。
“有什么关系啦。”
白莉莉眨巴着它长到不科学的睫毛,用那双大大的漂亮眼睛望过来,“枢妈妈那么好,才不会惩罚我呢。”
“……”
可他会惩罚零爸爸啊,枢爸爸肯定会以为是零爸爸教你的,然后罚零爸爸睡书房的!
“放心放心了,弟弟。”白莉莉用它的大脑袋蹭过来,我总觉得从它的声音中听到了幸灾乐祸的意味,“妈妈人可好了,不会惩罚我们的,什么事都有零顶着呢,不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