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郎情妾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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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罩的纱衣和束腰的丝绦都被司马徵扔到榻下去,王琅身上只余一件大红色的牡丹肚兜。

那抹艳色一衬,更加显得王琅整个人肤白如玉,娇丽非常。

司马徵的呼吸略略急促了些,目光愈发炙热。他伸手轻轻地握上王琅赤、裸着的手臂,让她更加向自己靠近了几分。

长指缓缓抚过她肩上那枝他给她刺的红梅,如此娇艳瑰丽,仿佛还泛着淡淡的冷香。司马徵眸色一黯,细细在刺花上吻过,惹得王琅一阵轻微的战栗。

王琅微微缩了缩身子,却没有避开,此刻司马徵的吻已经落到了她后背的伤疤上。

他的吻变得更为轻,更为珍惜,仿佛怕弄疼了她一般,惹得王琅那一处又酥又痒,握上司马徵附在她腰间的手,好笑道:“不疼的,已经好了。”

司马徵却没有说话,仍旧固执地一遍一遍在那一处吻过,最后挣开王琅的手,将她拥进怀里,低声道:“阿琅,这祛疤的药方,我一定让傅玄研制出来。”

蓦然想起当日她问傅玄自己的伤口,傅玄说很丑。王琅苦笑了一下,道:“很丑罢。阿徵,对不起。”

后宫哪一个妃子会如她一样有这般狰狞的伤疤,败了他的兴致。

司马徵心中猛地一疼,拥紧了王琅,反而更珍惜地亲吻着她的脸侧,低低道:“王氏女,冠盖满京华,阿琅怎会丑?”

说着,他又细细把王琅发间的珠钗尽数除下,将她整个人缓缓放倒在榻上,手指探到她背后解开她身上最后的衣物。

王琅身上完全不着寸缕,被司马徵那深沉的目光紧紧攫着,不由脸上一红,瑟缩了一下,羞得伸手便要去遮。

司马徵却迅速止住她,俯身细细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处,令她整个人都开始战栗起来,身体本能地迎向他,希望得到更多得爱、抚。

等到明显感觉到身下人的情、动,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回应自己,司马徵这才停了下来,牵过王琅的手,领着他解开自己的衣衫,在她耳边抚慰道:“阿琅,不要怕。”

王琅被司马徵弄得又羞又恼,甩开他的手在他衣襟上胡乱撤了几下,却都没扯开,反而换得司马徵低低一笑。王琅心中大恼,起身便要推开他,可才动了一下,便被司马徵死死按住了。

“阿琅,不要动。”

听出他声音里的忍耐,王琅先是一惊旋即又有些疑惑,照她对司马徵的了解,即便是那两次两人险些擦枪走火,也从未见他这般难以克制。

她看着司马徵额上沁出的汗水和那变的有些嗜血的眼眸,不禁怯怯地喊了一声,“阿徵。”

王琅的声音带着些许颤音,羞怯中却带着几分柔媚与腻人,司马徵脑子里轰然一声,顾不得其他,自己迅速扯去了衣物,便将王琅压在了身下。

此刻,那药性散发出来,他已经极难保持冷静。克制着将身下人狠狠蹂躏的冲动,司马徵缓缓分开了王琅的双腿,在她唇上吻了吻,猛然挺身而入。

王琅的身子一颤随之绷紧,因着那撕裂的疼痛低呼了一声,双手紧紧攀住司马徵的后背,不让他动弹。

而此时,司马徵却因着那一处的湿热的紧致而舒服地低喘了一声,将王琅更狠,更深地按向自己。

“阿琅,现在你再也不能反悔了。”

王琅疼得眼泪落了下来,哪里还管他说什么,只抱着他的腰背不让他动弹,连连抽泣道:“阿徵……疼……”

司马徵果真不再动弹,在王琅身上一遍一遍地吻过,待她真的放松了身体才再次开始动作。

王琅被他弄得沉沉浮浮,仿佛置身在汪洋大海之中,只紧紧能攀着司马徵这块浮木,到最后最紧要之处,甚至开始低低呜咽起来。

司马徵却并不打算放过他,诱着她说话:“阿琅,我是谁?”

王琅被他折磨地快要晕死过去,神思已然昏沉,听了司马徵的话却还无意识地低泣地喊着他的名字,“阿徵……阿徵……”

司马徵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脸呢喃道:“阿琅,永远不要想离开我……永远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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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着司马徵因着药性到最后太过放纵,王琅被他弄得有些惨,第二天一早起来,浑身酸疼不说,单单是手脚,也是绵软地。她身上已经被打理干净,穿上了亵衣,床单和被褥也换过了,估计是司马徵的手笔,而此刻,那个人正坐在床侧捧着一本书看的专注。

王琅将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小心翼翼地朝司马徵看了一眼,然后又缩了回去。

司马徵举着书册其实半分没有看进去,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见王琅这般动作,不禁微微一笑,搁下书册悠然道:“你再睡下去,恐怕这行宫之中任何一个人都知道我们昨晚的事了。”

王琅恼恨地掀开被子去推他,恨恨道:“你这人简直无耻之尤,给我出去。”

司马徵低低一笑,将她抱进怀里,戏谑道:“怎么,阿琅不喜欢我的无耻么,昨晚——”

故意拉长来了语调明显意有所指,王琅一惊立刻去捂他的嘴,生怕他“无耻”地说出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事,瞪了他一眼,骂道:“你还说!”

司马徵哈哈一笑,道:“一会颍川傅氏和新野庾氏族长会过来觐见,你好好在这里休息,我去见见他们就回来。”

王琅坐在他身上,奇怪道:“他们来干什么?”

司马徵刮了一下王琅的鼻头,笑道:“你还真以为我们来游山玩水的?傅、庾两氏族各自负责颍川和新野两地的织造,所以我要见见他们。”

王琅哼了一声,正欲从他身上爬起来穿衣服,此时门口却个隐卫迅速奔进殿来,在两人面前弯膝跪下,呈上来一小卷纸条,恭敬道:“皇上,宫中有飞鸽传书至。”

司马徵在隐卫入殿那一刹便已经扯过锦被将王琅捂了个严实,本还带着些许笑意的脸在看过传书之后瞬间变了脸色。

王琅心下一惊,却隐隐猜出了什么,立刻在被子里仰起头来问道:“阿徵,发生了什么事?”

司马徵将那纸条在手中紧紧一捏,沉声道:“阿琅,母后病重,太医们都束手无策,我和傅玄须立刻回宫。”

王琅虽心知肚明,但却也白了脸色,诧异道:“怎么可能,我们离宫不过数日……”

司马徵却已经站了起来,对那暗卫吩咐道:“去准备两匹快马,朕即刻动身。”

“等等。”王琅喊住那就要领命而出的暗卫,“准备三匹。”

“阿琅,你的身子……”王琅的医术不在傅玄之下,若是能一同回建康当然很好,可是司马徵想起昨夜对她的癫狂,不禁有些担忧地蹙起了眉头。

王琅朝司马徵笑了笑,安抚道:“我没事,你放心,母后要紧。”

司马徵心底一暖,将她抱进怀里,低声道:“两匹足以,你同我共骑。”

王琅埋首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笑意渐渐爬上唇角,原本的担忧和焦虑瞬间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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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衍身体不能过度奔波劳累,他虽然也提出要立刻赶回建康,但司马徵却没有同意,命令他留在*行宫负责蚕桑之事,日后再宇文乔一同回宫。

显然正如司马徵所说,他俩昨晚做的事估计所有人都知道了,出门前她故意找了高领衣裙将脖子护起来,可还是遮不住脖颈间浅红色的吻痕,而在临别之时司马衍看她的那一眼,极冷,阴戾得近乎可怕。

司马衍本来便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比起司马徵的温润端方,此人反倒令人心惧。

他对她似乎都带着一种莫名的怒气……

司马徵见王琅一双柳眉都蹙到了一起,以为她不适,扯了扯缰绳,令马稍稍放慢了速度,低头忍不住问道:“阿琅,是不是很难受?”

王琅笑了一下,道:“没,我只是在想傅太医的风寒似乎还没好。”

这一路傅玄虽都没说话,但是他偶尔会闷声低咳几声,而且脸上还带着病态的潮红,显然是病得不轻。

司马徵侧头深深看了同行的傅玄一眼,淡淡道:“恐怕昨夜才得的风寒。”

司马徵的话听着似乎有几分咬牙切齿,王琅以为自己听错了,想了想才道:“也是,昨夜又是风又是雨的。傅太医既然病了,本该还好休息,有阿琅陪着皇上回去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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