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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一个晚上找点宵夜都能搞出这种破事情,让我觉得这里的夜晚实在是不宜出门,——看来我就不是个应该半夜出门的人。坐在屋顶的阳台上面,我拆开一包薯片对着月亮发呆。
突然遇到花开院家的人或多或少的都会勾起一些记忆,所谓的人类就是这话东西吧……
“……”忽然想到这里自己也跟着愣住,于是想到这里我拿着一块薯片还没送到嘴巴里面,动作就停下来。“咦,这么说来其实我本质上还是个人类嘛。”盯着手里的薯片就变得心情愉快起来,虽然认真想想也许是不大的事情。
不是人类了——不是又怎么了。
【你本质上就是个*——】“那你就是个和*混在一起的*。。”
深知对于鸡蛋那种你越反驳他,他就越发得瑟的脾气,我就不留余力的在加厚脸皮的道路上走上了新的台阶。
之后在我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听到鸡蛋他气壮山河的吼了一声“滚!”,然后没有了下文。
我是不知道他从哪个方向消失的,只是那张诡异的美男脸变得狰狞扭曲,却是真的赏心悦目。
晚上很长,在我胃口大开,而迅速的解决掉那包数量本来就不多的薯片之后,我就倚在椅子上睡过整个晚上。
第二天把我叫起来的就是早上的太阳。身边还三三两两的落着几只麻雀。
就对着这种场景,和一只就在我头边的小鸟大眼瞪小眼几秒之后,那只麻雀没有被惊飞,反而是我自己首先跳起来,一边蹦着一边检查有没有奇怪的排泄物留在身上。
而原本在啄食我剩下的零食残渣的麻雀们,这会儿全都惊恐的扑腾着翅膀飞走了。“猫子姐姐。”
声音从阳台下方传来,我停下跳大神的动作,扒在阳台边上看下去,黑子哲也拎着书包就站在楼下。
我清楚的看清他脸上疑惑的表情,带着无法掩饰的迷茫,问我,“快要迟到了,猫子姐姐还不走吗?”
“……我刚刚才醒过来。”面对这样一个呆萌少年,我实在没有办法用“噫嘻嘻嘻嘻嘻嘻,我会告诉你我才起床么,显然不会啊哈哈哈……”这样傻缺的内容回答他。
甚至于在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或者说那张呆萌天生认真的脸)之后,我已经在内心对于想着“艾玛迟到了,不如干脆不去了之后请假吧。”之类念头的,大约一分钟之前的自己狠狠地唾弃一遍。不过事情的发展,不会因为我吐嘈了自己而停滞,就在我依旧准备以“请病假”来跳过迟到的罪名,不过前提是让黑子少年先上学去的念头生成,并且准备实施的前一秒……
黑子少年对我说,“那么我等你一起吧,猫子姐姐。”
——卧槽不用了。
——艾玛不用管我这货啦,我其实都已经想好请假的说辞了。
——其实我根本就挺不想去学校的。
——姐姐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
诸如此类的话一瞬间魔音穿脑样飘来飘去,嗡嗡作响弄得思绪都被格式化一样突然空白。可是我却听到自己说,“那你等我五分钟。”
得到对方点头答应,我的身体只顾的动作起来。刷牙洗脸,换衣服,顺手抓过梳子将头发梳理整理扎起来,随便拿了两本一定有课的科目课本,塞进书包里,之后抓起昨天买的面包跑出门去。
在锁好门赶上黑子的那时,才感觉脑子在重新工作。我想一切也许是出于本能,——在我已经快要忘记怎么像个是正常人适应社会的时候。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那些长于百年,可是却竟然短于一生的时间段里,已经不见了的感觉。
不是妖怪,不是式神,不是神的对立面,不是什么此间之恶。“哲也,你的存在对于我而言真的是太治愈了。”
我伸长手在他头顶乱揉了一把,“哲也你突然让我找到了生命的方向。”没能躲掉攻击的黑子少年,无奈的顶着我搭在他头顶的手,对我说:“猫子姐姐。”
“啥?”
“有话好好说啊,别突然动手。”
“………下次我会提前说的。”
“……”
既然来了学校,那么今天的课一定要好好地上了。——开玩笑的啦,我连课本都没怎么带来,怎么可能好好上课。
有点糟心的看着面前的国语和数学课本,我再看了看课表上第一节写着的英语,我估摸着不知道谁给了我两个蛋,现在正在默默地疼着。“陈桑。”边上有人突然这么喊了一声,我还在纠结这个英语课我是逃课呢,还是逃课呢,还是逃课呢的时候,没准备抬头张望或者瞥一眼。
“陈桑!”
第二次的声音抬高了八度,接着一只手彻底伸展开压在我桌子上,我不得不畏惧的后退,看着面前略眼熟的妹子,还来不及问一句“妹子你有什么事情”,就听到她继续说:“社团申请决定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