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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贝利,我需要你的帮助。”泽维尔召唤了诺贝利,揽着白亚伦的腰,在十字通道等待着。
“诺贝利也要去吗。”白亚伦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一种莫名的安心感觉,他总觉得如果也要带着诺贝利的地方,应该不会像拍卖场那样,发生那么羞耻的事。
不得不说,小白你太天真了。
“我来了,舰长。”诺贝利依然穿着早上那身清爽的衣服,丝毫看不出刚才的颓丧。
“我想找一间酒吧。”泽维尔说完之后,诺贝利爽快地应了声:“是,舰长。”
“但不是为了喝酒。”泽维尔压低声音,话音里有种特别的味道,诺贝利略有些惊讶,表情竟有几分窘迫:“你……是那种……?”
泽维尔满意地点点头:“我要找最好的。”
诺贝利的表情羞耻而尴尬,他在光屏上找了一会儿,努力装作平静的样子:“好了,我找到了。”
“是最好的吗?”泽维尔问的十分坦荡,诺贝利看着他的眼睛,努力让自己不要想太多,轻咳一声:“绝对是最好的。”
泽维尔的手就像黏在白亚伦的腰上,两人亲密的走在一起,让跟在旁边的诺贝利越发尴尬。
流光溢彩的玛蒂尔达街头,随着能量护罩加强,进入了人造的夜晚,所有楼宇的光芒越发耀眼动人,滚滚人流也依然川流不息。
“这里是……”白亚伦看着他们最终拐入的道路,不同于主干大道上夺目的商厦,也不同于那寂寞小巷里沉淀着古老和奢华的店铺,这条街的整体风格,就透露出一种狂野和躁动。
更鲜艳,也更炫目的色彩,不停闪耀的灯光让整条大街都充满了动感,各种奇形怪状吸引眼球的招牌,写着各种乱七八糟的名字,街头上的人,也都穿着各种各样火辣的着装,在这儿,连白亚伦的衣服都显得偏于保守了。
“夏宫?”泽维尔抬起头,看着横堵街道尽头,像是所有奢靡狂野最终尽头一样的建筑,这座形如古代宫殿的建筑,从外面来看,倒是没有两侧的同行们那么喧嚣,富丽繁杂的雕塑构筑的宽达二十米的超大门厅上,挂着瀑布般的纱雾珠帘,营造出一种迷幻的效果。
这道似烟似雾的珠帘并非是投影,而是货真价实的晶莹珠子,掀开珠帘,就像陡然进入另一个世界,被神奇的珠帘封锁的声音全都传了出来,动感的音乐撩拨着心弦,让人忍不住就想要扭动。
进入门内,便是向下的红毯,宽敞的穹顶大厅下,晶莹剔透的舞池内流动着绚丽的灯光,无数疯狂的男男女女正在尽情享受疯狂,而他们脚下透明的地板之下,则是如梦似幻的森林场景,营造出一种空中起舞的逼真效果。
而若是不想向下,从门两侧的曲线阶梯向上,则可以通往同样被珠帘隔绝的二楼。
因为珠帘的超强隔绝效果,所以无法看到珠帘后面的场景。
诺贝利对守在上楼台阶的兽人服务生问道:“最热的场子在哪儿?”
服务生指了指对面的道路,三人直接上楼,过了珠帘之后,里面的音乐转为轻柔,巧妙隔开的雅座和吧台上都坐着不少人。
诺贝利来到吧台,用手指敲着吧台:“嘿bro,今天有没有什么表演?”
“看你想看什么。”酒保穿着紧身小衬衣,绷出性感身材,用手上的白色绢布擦拭着酒杯。
“有没有兔子?”诺贝利问完,酒保顿住动作,抬起眼睛审视着他和后面的泽维尔,白亚伦,打量一会儿之后才问道:“来杯酒?”
“教父。”诺贝利轻敲桌面,回头看了一眼泽维尔。
“尼罗白蟒。”泽维尔显然也深知此道,他看了白亚伦一眼,微微一笑,“绿猫眼。”
“gocha。”酒保应了一声,在吧台上摆上多种酒类,灵巧地舞动调酒壶,很快三杯酒就摆上了吧台。
诺贝利的酒用敞口宽杯装着,呈现一种晶莹的琥珀色,看上去非常普通。第二杯是泽维尔为白亚伦点的绿猫眼,盛在圆肚高脚杯里,剔透的翡绿色酒液当中,最后点入一线金黄色的酒液,从圆形杯壁之外看去,像是一只熠熠生光的绿色.猫眼。
泽维尔的那杯尼罗白蟒则看上去更加平凡,从外表看就像是一杯白水。
酒保走过来,指尖亮起一点白色火焰,在泽维尔的酒杯上轻轻一抖,一圈缠绕的火焰从杯口窜起,一闪而逝,像是杯中窜出一只尼罗河白蟒。
“酷。”白亚伦眼睛放光的看着现在变成珍珠白的酒液,十分感兴趣的样子。
“你还是慢慢喝完这一杯再说吧。”诺贝利拦住他伸手的动作,从进入这间屋子开始,一贯有种精英冷傲气质的诺贝利,就多了一丝让白亚伦都感到惊艳的慵懒气息。
随着酒保的指引,三人来到一条灯光幽暗的通道,通道尽头站着的不是兽人,而是两个穿着妥帖制服的雄性,为三人撩起了珠帘。
进去之后,里面却还有一重房间,一张小桌上绕圈摆着十二个半面面具,璀璨的钻饰,妖艳的色彩,充满迷幻色彩,在面具的眼角或眉心,还装饰着羽毛花朵之类。
诺贝利拿了一张在眼睑装饰着星河般碎钻,眉心处有一朵洁白羽毛的素雅面具。泽维尔选的则是一张纯黑色,只在左眼上方用白银浮雕了一座小小的王冠。他直接拿起了另外一张黑色面具,这张面具的右眼雕着一只造型有些猎奇的飞鸟,戴在了白亚伦的脸上。
侍者引着他们走过另一端走廊,打开门后并没有想象中的惊人世界,优雅的轻柔音乐萦绕耳际,低迷的灯光散布在四角,影影绰绰的灯光刚好让他们可以看到道路,却看不清周围的客人。
“这里的最低消费多少?”泽维尔凑到诺贝利的耳边低声问道。
在侍者刚刚打开门的情况下,这么问实在有点土包子的味道,诺贝利打量了一眼英俊的兽人侍者,对方的眼里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轻视,看到诺贝利投来的目光,兽人侍者凑近,恭敬地回答:“一杯十万。”
“这杯酒就是入场卷,想要进入这里就必须买一杯酒,每杯酒都是十万,可以享受这里的任何表演和服务,如果想要单独带人出台,就要另算。”诺贝利帮他对泽维尔解释道。
“我要是想带你出台,需要多少钱?”泽维尔色咪咪地伸手抚摸着兽人侍者的胸肌。
素质良好的侍者动也不动,任由泽维尔揩油,微笑着说:“您的欣赏是我的荣幸,您可以去吧台点我。”
泽维尔哈哈笑着最后抓了一把:“我自备了。”说完便搂住了已经尴尬到极点的白亚伦向着里面走去。
苦笑着推推眼镜,诺贝利快步跟了上去。
从刚刚的幽暗走廊,根本看不出这里面的宽敞,低迷的灯光让这里看上去像是没有尽头,幽暗之中亮着一个个光圈,那是一座座围成一圈的吧台。
有的吧台上已经坐了三三两两的客人,从下向上的灯光照出了他们的背影,也照亮了吧台中央的小小舞台上,身上涂着淡淡油彩的性感兽人舞者。
只要是有客人的吧台,就有舞者在表演,哪怕只有一个人,舞者也表演得十分动情。
来到一处只有幽暗灯光无人坐着的吧台,三人看到中央的地面有个小小的立体投影,是一个身着西装的兽人正在办公。
三人落座之后,吧台的灯光幽幽亮起,影影绰绰,恰到好处。立体投影消失了,动感的音乐像是有人在耳边演奏,吧台中央冉冉升起一座舞台,绚丽的灯光投向中央站着的,穿着一身整齐西装,带着金边眼镜的舞者。
“长得真像你。”白亚伦对坐在身边的诺贝利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被泽维尔毫不犹豫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