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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干爹要她过来的那一天,她就知道这种行为的意义。说的好听一点,行为这种在《孙子兵法》里面叫做——美人计。
美人计管不管用,全看用在什么人身上。有些男人吃这一套,有些男人偏不吃这一套。照以前的情况来看,石晋阳应该是不吃这套的,但是干爹不信这个邪。在他的概念里面,男人是没有一个是能逃过这一劫的,唯一的区别是成功的男人一般都在成功之前就已经渡劫,而愚蠢的男人在成功之后再沉溺于美色之中。
在她来杉市之前,她曾经问过曲池一个很傻的问题:“你在不在意以后的妻子不是处?”
曲池的第一反应是愣了愣,然后笑着摸她的脑袋,“小脑袋瓜儿里瞎想什么呢?你还小呢,怎么就想着问男人这种问题了?”
她纠缠着曲池必须回答,曲池最后只好告诉她:“如果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的女孩子,就不会在意这些东西,无论变成什么样她都是她,最好的她。”
听到这句话她才放下了心来。
曲池大概会以为她很早熟,但她不介意,她有多希望自己能够长大只有自己知道。
她时刻在准备着这一场游戏进行到这一步,因为她和干爹心里都一清二楚如果不进行到这一步,石晋阳就不可能对她掏心掏肺,她就不可能从石晋阳那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但是真的等到了这一天来临,她才发现之前做过的心理其实都是白费,因为无论怎么提前去准备,恐惧仍是超过了预期,甚至她躺在船上,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慌张和害怕。
她瑟缩着往床角躲,石晋阳眼中露出的噬人的目光令她无比胆怯,那双幽深的眸子仿佛带着幽幽的绿光,又仿佛带着炽热的火焰,一点点紧逼了过来。
傅琢玉的眼泪无声地留下,她想逃,但是她不敢逃。到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石晋阳是可怕的。
她的手心满是冷汗,她紧紧地攥着深蓝色的床单,她捏着的那一块地方已经湿了,她觉得背上冷飕飕的,仿佛一阵又一阵的风从她的脖子钻进了衣服里,冷得她瑟瑟发抖……
她拼命地摇着头,低声啜泣,忍不住出声:“叔叔,你不能这样。”
“我不能怎样?”
一道黑影突然压了上来,傅琢玉脑中一顿,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石晋阳的舌头就撬开了她的牙齿。
她扭动脖子躲避,他却捉准了她的动作,用力桎梏住她的下巴,他仿佛用尽了全力,就连吻都嗜血而可怕,他使劲吸,使劲咬,使劲地卷动着她的舌头,她的嘴巴生疼,一会儿就红了一圈。
他突然离开,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不要这样?还是……”他隔着衣物罩住她略平坦的一侧胸部,似乎这样还不够,他暴力地把一侧的衣领一把扯下,手毫不犹豫地伸进她的内衣里,将她的胸部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然后弯起嘴角冷冷地笑,“不要这样?”
她的挣扎在石晋阳的身体下就是一场无用功,石晋阳的力气大得超出了她的想象,漂亮的裙子在他的手里很快成了一块块不忍直视的废布,肉色的丝袜在他的撕扯下根本不堪一击,最后直接崩了开来……
他几乎没有做任何前戏,就掰开她的双腿直直地冲了进去。但约莫是她初次很紧,他进入到一半停了下来,随之她后知后觉地发出一声极为惨烈地尖叫。
那样的神情,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她额前的刘海已经湿透,身下是被撕裂的痛楚,她痛得不可自抑,她伸长脖子,叫的极为惨烈,就像遭遇了满清十大酷刑似的,脖子里也沁出了冷汗,她的指甲隔着被单几乎嵌进了她的手心里,疼痛难忍。
她知道第一次很痛,但没想到那么痛,就像下面被砍了一刀似的,尝试了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她闭上眼,好像都能看见血肉模糊的场面。
她的眼泪停不下来,一行行如珠帘般从眼角滑落,脑袋下的床单都湿透了。
不等她缓过来,石晋阳又开始动了起来,一动便是一阵痛,再动再痛,她咬着牙却仍是止不住痛苦的j□j。
石晋阳的目光忽地一闪,不顾及她的痛,不顾及她的眼泪,额头上虽也满是汗液,但脸色却更加晦暗,他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边,忽然低下头咬住她的脖颈,身下猛然间大力地向前一动,便是直捅到底。
她的眼泪越来越多,泪眼朦胧,看不出什么,只是像是豁出去似的,又也许到了这一刻她早已崩溃到忘了害怕,她哽咽着咒骂:“石晋阳,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把你当叔叔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是禽兽,你他妈不是人!”
他却像是听到了一个巨大的笑话,甚至笑出了声:“呵呵,你只把我当叔叔?说的这么好听?是谁说喜欢我喜欢的要命,是谁当初拼命地想要和我在一起?现在你说只把我当成叔叔?不好意思,我现在可不把你当成小妹妹来看待!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都别想逃!”
他把她的一条腿抗在了肩上,更大幅度地抽|插,大进大出,愤怒而凌厉地直直地盯着她,像是要戳穿她的双眼。
她喘息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双腿无力而徒劳的扑腾着踢打着他,他却仿佛对她的行为无所直觉,手掌游离在她底下的柔软、小腹、胸前,时而狠戾时而故意放慢速度挑逗,她难堪地拿起枕头盖在自己的脸上,枕头很快被浸湿。
大约是觉得这样便不好玩了,石晋阳把枕头拿开甩在了地上,声音像一把刀子刺进她的耳朵,“不想看?我今天就要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把你占为己有的,甜甜,这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