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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见任倚华泫然欲泣的模样,怎么也想不出原因,只好半开玩笑地说:“你怎么了?难不成是我脏了你的帕子你生气了?大不了我赔你一条。”
听见这话,任倚华立刻就气不打一处来,合着我在你心里就一个小气鬼加无情人,我咸吃萝卜淡操心为你难受,你只记得我一条帕子的好处?当时就翻了脸:“对,就是你脏了我的帕子,你知不知道,那帕子可是云锦的,至少值你们家一半的家底儿,你倒好,随便就拿来擦泥擦水,你不嫌……啐,算了!”
冷澄这话本是戏谑,不料任倚华顺着就说,他为人又是大多数时候一根筋的,真把这话当了真。虽还是对倚华小气骄横有所不满,可是这事儿从根上论还是他理亏,便不做声。
两人决定回城,可是这大雨之下土地十分泥泞,虽路途不远,但要走回去非陷入泥中不可。就连车和轿子也不一定过得来。
两人挣扎着在桌子旁对坐了,倚华百无聊赖地托着腮,对着冷澄刚费了半天劲点起来的忽闪忽闪的油灯吹气玩,冷澄根本看不下这种做派,就先开了口:“女史,在此无聊,不如和在下商量商量如何查案?”
倚华看也不看冷澄一眼:“有什么好查?除却京城李大叔一家,你在梨花乡民间没有别的证人了,说不定还有一大堆反证。官员里也就有一个方同知喽,还是个担不起事来的,来来来,你告诉我怎么查?”
冷澄想起今天老妪吐血而亡的场面,又是心痛又是不甘心,不自觉地就说:“女史,你我现在好歹是一家人,我这回查不好案子,回京可是要背上越职言事和诬告两层罪名的,我若是倒了霉,不是连累着女史也没面子不是?”
任倚华兴高采烈地拍巴掌:“不错,不错,冷郎中上道的很,现在连威逼利诱都学会了。果然孺子可教也。”
冷澄嘟囔道:“女史,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能不能不说风凉话?’”
任倚华:“我这怎么是风凉话,既然你都学会威逼利诱了,我不妨再教你几招吧。其实如果你没跟官场上的人闹这么僵的话,你满可以在京城上和定远侯搭上线,以你圣上新近宠臣的身份为资本和他结盟,到时候想护着梨花乡和他打声招呼就是。或者在要上折子之前,和左家通通气,用些利益作交换,让他们一口咬定是莫闻假借他们的名义,把莫闻整个抛出去,这样既出了气又得了实惠。可惜啊可惜,冷郎中您是块木头,现在这个局面,你再投靠他们也晚了。”
冷澄拍案而起:“投靠他们,绝不可能!”
倚华懒洋洋地说:“就知道你这个态度,目前只有一个死马当活马医的办法,你听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