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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澄黑着脸继续问:“夫人去了哪里?”
李叔见张叔吓的说不出话,只好硬着头皮接了一句:“不知道啊,听朗云姑娘说,好像是回回回……回娘家。”
冷澄在吏部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总算找到了地方:“回娘家?她一个年少入宫的宫女哪有娘家?是又去做私活了还是出去玩了?给我说实话,还有,钱怎么就到她手里去了?嗯?”
他一句连着一句,张叔李叔仿佛看到了他身后火光熊熊,没一个敢开口相反还退了好几步。
冷澄好容易找到宣泄的机会,一时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她缺钱不成?小气到这个地步,连这点吃饭的小钱都收走了?眼看着这年头国将不国了,连家也越来不像家了,等她回来,我倒要问问她,她究竟想干什么?三从四德她做到了哪点?”
话音刚落,张叔李叔好像见了鬼一样,一脸的慌张与惶恐,李叔的手甚至在下面偷偷地摆了两下,一副要制止冷澄说话的样子。
冷澄没看见一般:“这都什么时候了,人不见影,钱不在家,等任倚华回来这事儿没完!”
最后那嗓子是喊出来的,喊完了冷澄觉得胸口郁结的郁闷有烟消云散的趋势,舒服了好多,但他没注意到,他刚才那说起别人来没完没了的刁钻劲儿,像极了一个人。
他还没注意到那个人正一脸寒霜站在门外,看样子把他说的字字句句都听的一清二楚。而那个人身边还站着她一个所谓的“娘家人。”
吼完了感觉气氛不对,转过身去正和任倚华四目相对。
张叔李叔一副“大人你完了”的表情。其实冷澄也深有同感,但是输人不输阵不是?他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可能被自己的女人一个眼神吓的服软?
刚要说几句壮胆的话,质问质问对方,却看到那平常顾盼神飞的眸子里,此时此刻竟是幽暗深邃,像一潭死水泛不起半点波纹,又像万丈深渊,人从悬崖上如何往下看,都看不到底下是哪般景象。
平静的外表下却是滔天的怒火。任倚华自认为自己是个笑口常开的琉璃球,但是也有自己的底线的。她从来给人方便,帮人圆场,最恨的也是别人扫她的面子,若这人位高权重也就罢了,最多心里诅咒千百回,若是平等地位或是比她底的,说句直接的,谁撕她的脸她要谁的命!其中还分两种情况最生气,一个是当着她在乎的人的面给她难堪,比如文茵朗云。
另外一个就是当着她一点也不喜欢但偏偏撇不清关系的人的面扫她面子,比如今日的任三夫人。如今冷澄两样都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