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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子澈,我们约法三章吧。”
冷澄呆滞:“啊?”
“一不许口出恶言,二不许旧事重提,三不许强迫对方做某些事,我能做到,你行不行啊?”
冷澄那里一腔热情尽化雪水,好你个任倚华,不过是说了你几句,你就跟我玩上这种少男少女的青涩把戏了(实际上冷大人自以为很成熟)。我们之间连孩子都有了,你还跟我来这种约定,怎么着,急不可耐跟我撇清关系了?
冷澄一拂袖子:“做不到的是你吧,至于我,我根本不屑于做着这些破事。”
倚华心中也是怒火翻腾,不屑不屑,我哪里对不起你,你有资格不屑我,冷子澈,这事儿开头不是我搞出来的,我也即时结了尾,你还想怎么样?气呼呼起身,扔下一句:“别忘了这是你说的。”
当时门外的朗云一脸的纠结,这两人有了孩子以后自己反而更像是孩子了。以前没挑明心迹之间,你攻我守,不亦乐乎,虽说成天不太平,还有点肃杀的正式的味道。如今倒好,跟小孩子抢玩具似的,唧唧歪歪,谁都不让,说来说去连个主题都没有,一个单纯地表示:“我看你不爽”,一个则是一口唾沫吐过去:“我呸,你以为你是谁,我看你还不爽呢。”
就这样同床异梦了半个月后,冷大人终于忍不住迂回地爆发了,于是就有了上面那句话。
其实冷澄心情不好也不全是因为任倚华。
吏部有一位侍郎得了重病,眼看恐怕就命不久矣。按照资历来讲,应该从另几位郎中里选继任者。可是谁不知道他才是皇上眼中的红人,众人都笃定他定能趁此机会提为侍郎,就连另几位郎中里也有人专门提前恭祝他青云直上。可有人欢喜有人愁,眼看着要到手的肥缺恐怕要被毛头小子夺去,有几个人能淡定如初?于是乎,吏部里开始渐渐流传了有关他的种种流言,开始不过还是以前那几种,不过是踩人上位,越职言事,为讨好皇上不管他人死活,和都察院秦如琛结党营私,后来越传越变味,把他内宅中的事都编排出来了,说任倚华和乐安任氏有关系,别看冷澄表面立身严正,不畏权贵,其实不过是个吃软饭的。说任倚华和宫里也有些关系,这裙带都拉到天家去了。总而言之,冷澄就是个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脸。
这已经不是品德问题了,这已经关系到男人的尊严!
因而他这两天饶是想陪个礼道个歉,一看到任倚华那张爱搭不惜理的脸,一想到别人的窃窃私语,话到嘴边也咽下去了。
更可恨的是向来不管事的张尚书,也找到了他头上。跟他绕了半天弯子才说,提为侍郎这个事儿呢他是有希望的,不过还是要努把力,听说他夫人在宫里长袖善舞,想必也懂这些弯弯绕绕的,能不能出点力,让贤妃娘娘在宫中更近一步。他当时本是该拒绝的,可是想到侍郎那个位子,想起他人灼热的目光,却鬼使神差没把话说死,只是斡旋了两句就退了下去。
可是没过几天,随着柔嫔娘娘,任婉华的进宫,张尚书的目光也越来越不善起来。冷澄知道自己恐怕又被贴上了**党的标签,还是跟*二家对立的彻底而纯粹的**党。
遇上任倚华,真不知道是良缘还是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