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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就嘴甜。
不过，她也没有再为难小七，“那师父先挂了。”
挂了电话，她刚出了卫生间，就看到了站在小便器那里的小四。
而且，看到了他的那里！
夜白很快移开了视线，再想到她刚才打电话的内容，脸色变了几分，“你…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小四，“我刚进来，什么都没有听到。”
夜白不信，突然一把抓住他，将他按在墙上，伸手卡住了他的喉咙，一点点收紧。
“说实话，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小四出声都困难，“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
夜白看着他。
小四的脸上写满了老实忠厚。
夜白看了一阵，“你是夜凡还是楚河的人？”
小四，“我是家主的人，你…你误会了。”
夜白又卡紧了几分。
小四还能说话，只是声音涩哑，“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相信我。”
夜白看着他，见他脸色从白色变成了青紫，渐渐地松开了手，“要是你敢乱说，我一定割了你的舌头。”
小四连忙点头，“我什么都不会说，而且，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我刚进来。”
夜白看他不想说谎，松开了手，却突然捏住他的嘴巴，在他嘴里塞了一样东西，强迫他咽了下去，然后一笑，“这是一粒毒药，如果你敢乱说，我不会给你解药，半个月后，你就会浑身溃烂而死。”
小四，“我不会说的，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你能不能现在就给我解药？”
夜白没有理会他，出了卫生间。
小四看着她的背影，慢悠悠地提好裤子，耳边还是刚才她打电话的声音。
一字一句都听得特别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