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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将干净的衣衫递给她,笑道:“当家的,不用再看了。”
小手仍是愣愣的看着她,这不能怪她,她一天到晚只顾着官兵捉强盗去了,就算偶尔去“春风阁”取经,也是学点抛媚眼之类的技术。身子不方便一说,她也只当是推辞客人的话语,哪曾想过真有身子不方便这一回事。
安安俯下身子,趴在她耳边如此一番说教,小手才明白了一些。脸不由臊得通红。小手难为情的道:“传话下去,跟铜锣山的人说,我不舒服,改天才去。”重新返回床上躺下。
这么大的身体上的事,她都没有一点心理准备,更没想好怎么出去见人。
安安坐在床头,将这样那样该注意的事细细讲给小手听,毕竟她是过来人,这些也该说给小手知道,省得这小当家的,到时候当着全寨那么多男人,闹出什么笑话。
这也是母猪考虑周到之处,小手身边有个大点的女子照顾,终究要好一些。
小手听着安安讲这些,似懂非懂,大是害羞,臊得面红耳赤,拉了被子盖住发烫的脸,只管支着耳朵听。
看着别人是一回事,事真到了自己身上,又是一回事。
皇甫鱼径径直直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呼天抢地的喊冤:“我的小师父啊,你可得替我作主。母猪她敲诈我,要我拿银子出来盖个客栈。”
却见小手一人躺在床上,整个头都蒙在被子里,动也不动,对他的冤情也是充耳不闻。
不由好奇问安安道:“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