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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当天晚上就飞了过来,脸色肃白的如刚出窖的上好青花瓷。
醒过神儿的林如玉啼啼哭哭,悲悲切切,拿了帕子不停拭泪称道是,从头到尾都是徐俊一手经办。
这话儿听着不明不白却也着实是事实。已经报废的车子属徐俊名下,手术医生是徐俊老友,始起到现在的一切,的确与徐俊脱不开关系。
老爷子眼神犀利如往,即便不言不语,那气势依然如泰山压顶,不容人喘息之机。
清者自清。单说洗清嫌疑,徐俊自觉没有必要解释;然从人伦这方面论断,徐俊为长兄,有义务宽慰老人家。老人如孩童,都是慢慢哄的。
于情于理,徐俊分得明白透彻,毫不混沌。
老爷子口气缓缓,仍有疑虑不可解,“博文素来不喜驾车,他今天怎么会开口借你车子?况且,那城外的路况极好,以博文的性子,也不至于超速。”
徐俊能说什么,若不是林如玉告知,他对博文去了哪里都不知道,何以城里城外这般清晰?他只淡淡道是警察已介手,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之时。
那边林如玉闻言,却更显委屈,那膀子抖得不止,操着哭腔道,“我们初来乍到,没朋友,没关系,谁晓得那警察靠不靠得住?暗通款曲不也是常有的事儿吗?”哭诉的当空,又是不住的哭喊着博文的名字,“只可惜了博文与人为善,不能辨别好人歹人,当谁都是个跟他一样厚道的。”
老爷子拿眼瞪林如玉,轻斥道,“这是哪来的胡话?博文纵然是厚道,也分得清是非黑白。我看倒是你恣意妄为的过分!”
林如玉听了此话,愕然良久,终是将头掩进屈起的膝盖里,鬼哭神嚎,那嘴里一贯的指桑骂槐,徐俊焉能听不出其中子曰。徐俊蹙眉立了一会儿,刚想告辞,老爷子大约是厌烦林如玉这一套,起身同徐俊出了病房。
掩了门,林如玉的泣声时断时续,老爷子叹息一声,再无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