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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谁,连刘雄都不知道,我哪儿知道呀。”曲惠撇撇嘴。
“曲惠,你没发高烧吧?怎么净说胡话呢。一个男人连把初夜给了谁都不知道,岂不是天方夜谭吗?”我嘻嘻一笑,说:“曲惠,你就编故事吧。”
“诗文,我都没脸说这个事,一想起这事儿,我就恶心得想吐。”曲惠阴沉着脸说。
“究竟是什么事儿?你既然提了个头,就干脆全倒出来吧,何必留个悬念,让我百思不解呢。”我催促道。
曲惠迟疑了一下,缓缓地叙述道:“刘雄刚从警校毕业时,应聘警察没着落,心情不太好。有一天晚上,他独自在一家小饭店喝闷酒。半斤酒一下肚,人就醉了。他七倒八歪地往家里走,半路上醉倒在马路上。刘雄依稀记得,好象有两个姑娘把他搀扶进一家宾馆,开了一间房。第二天中午刘雄清醒过来一看,衣裳被人扒光了,但钱呀,手机呀,一样东西都没丢。只是……”
“只是什么?”我见曲惠低下头,难以启齿的模样,心里就明白了一大半。
“只是在地上,胡乱扔着好多卫生纸,刘雄捡起来一看,上面有许多秽物。而且,他的下身有些红肿。显然,那两个姑娘趁刘雄酒醉,把他强暴了。”曲惠语调沉重地说。
“如果真发生了这种事儿,那也不能全怪刘雄呀,至少,他不是主动的,也不是有意的,这纯属一起刑事案件嘛。严格地说:刘雄应该是受害人呀。”我替刘雄辩白道。
“按刘雄诉说的情况看,当然可以这么看待和理解。不过,我觉得此事有蹊跷之处。”曲惠沉思着继续说:“一来,既然是一起刑事案件,刘雄为何不报案。二来,刘雄学过刑侦的技术,具有破案能力,即使不报案,也完全可以私下里搞清楚这件事,但他竟然什么都没做,就象没发生过这件事一样。”
“曲惠,你觉得刘雄对你说了假话?”我追问道。
“对。我认为:刘雄喝多了酒,但未必就醉得人事不省。他呀,只是借酒醉,半推半就,放纵了自己一把。如果是我推测的这样,一切就可以解释了。”曲惠说。
“曲惠,你分析得有些道理。不过,我觉得:假若是刘雄有意放纵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那么,他完全可以不告诉你嘛。他不说,任何人都不会知道。就象你刚才说的,把它装进黑匣子里,成为永远的秘密。我觉得:刘雄当时醉得不省人事的可能性,远远大于以歪就歪,放纵自己的可能性。以我对刘雄的了解,他应该算是一个正派的人。所以,你就别胡思乱想,把刘雄往坏里想了。”我劝说道。
“好了,没必要纠缠这个事儿。总之,刘雄和我结婚时,他已经不是童子男了,但是,我却是货真价实的处女,这让我心理上极不平衡,也让我耿耿于怀。”曲惠抚摸着我的脸庞,悠悠地说:“诗文,你愿意把初夜给我吗?”
“曲惠,你怎么又走回头路了?咱俩不是说好了吗,这辈子只做好朋友。”我板起脸来提醒道。
“对了,嘻嘻…我差点忘记了。好,就做好朋友吧。”曲惠突然象没事儿的人一样,又变得调皮可爱了。
“这就对了。咱俩定位在好朋友上,对你,对我,对刘雄,都有个交代。”我竭力劝说道。
“诗文,小时候你最喜欢我的胸部了,现在,你还有这个兴趣吗?”曲惠说着,拉过我的手,按在她的右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