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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跟小寡妇来往的,不过,如果在大街上碰到了,总不能装作不认识吧。如果这样,那也太不礼貌了吧。”我表态道。
“诗文,仅限于跟小寡妇打个招呼。”曲惠松了口。
“好吧,我答应你。”我心想:当初,我承诺帮小寡妇找工作,假若她真的找来了,我总不能失言吧。
曲惠笑了,笑得很满足。我想:曲惠一定想:我不怕你不遵守承诺,因为,只要你喝下了表叔的骨灰水,他的阴魂就会附在你身上,到那时,你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会置于表叔的严密监督之下。
车子进了城,我一看,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
我提议:“曲惠,我去买点熟食,再买一瓶葡萄酒,到你家去吃晚饭。”
“好吧。”曲惠同意了。
我知道,刘雄的父亲今天动手术,刘雄得在医院看护一晚上。
路过一家熟食店时,我停下车,小跑着去买了一堆熟食,又买了一瓶葡萄酒。
一到家,曲惠就说:“我先去冲个澡。”
趁曲惠冲澡的机会,我把安眠药下在她的酒杯里。
曲惠洗澡出来,叫嚷道:“一洗澡,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唤。”
“你中午几乎没吃啥,现在当然饿了。”我笑着说。
“诗文,你也去洗个澡吧。”曲惠建议道。
“嘻嘻…我可没有饭前洗澡的习惯。俗话说:饱不剃头,饿不洗澡。饿着肚子不宜洗澡呀。”我推辞道。
“诗文,哪儿有这么多讲究,你还是去洗个澡吧。”曲惠说着,就把我往卫生间里推。
我知道:曲惠是想趁我洗澡的时候,把老徐头的骨灰放进我的酒杯里。
“哎哟。”我叫了一声,捂着肚子说:“我的胃被饿疼了。”
曲惠见我一副痛苦的模样,便不再勉强我去洗澡了。
我举起酒杯,说:“祝表叔在九泉之下安息。”
曲惠和我碰了一下杯,一口全干了。
曲惠又把杯子斟满,她端起酒杯说:“诗文,感谢你帮我张罗表叔的葬礼,不然,我真不知道该咋办。”
“不谢。你我又不是外人,不必讲客气。”我和曲惠又干了第二杯。
我俩一古脑把一瓶红酒全喝光了。
曲惠一吃完饭,就连着打哈欠。她倦倦地说:“把我困死了。”
“困就去睡吧。”我把曲惠扶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