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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容箬一急起来,就爆了句粗口,“我爸爸跳楼了,你爸爸跳楼了吗?”

见两人要吵,旁边一个男人急忙下去了,“这谁能没有点急事呀,大家相互理解一下,何必这么不依不饶的。”

“谢谢!”

……

顶楼。

医护人员、医院领导、南漾母女都在,容莞已经哭成个泪人了,南漾也站在角落没说话,眼框红红的,只是安抚的拍着容莞的背。

见容景天还好好的在天台边缘坐着,容箬松了口气,“爸爸,你干什么呢,快下来,只要撑过了这个坎,没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听到容箬的声音,刚才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容莞是使劲推开南漾,朝她冲过去,抬手就要扇她巴掌。

被容箬一个冷眼吓得又缩回了手,但还是不甘心,一张脸狰狞的皱起,“凭什么?爸爸从小就宠你,到现在居然立了遗嘱要将整个容氏留给你,为什么?我到底哪里比你差,你可以做的事,我一样可以,甚至比你能为容氏做的更多,我甚至可以去求裴靖远,可是你呢,你眼里只有你的骄傲,你的自尊,你想过爸爸吗,想过容氏吗?”

听到他冠冕堂皇的话,容箬只觉得好笑,而她也真的笑了出来,“求裴靖远?就凭你?不自量力。”

“那至少我能去做,你呢?”

容箬不想跟她多说,但对上容景天那双期待的眼睛,她还是只能说一声抱歉,“对不起爸爸,如果你是想用这种办法强迫我去求靖哥哥,我只能说抱歉。爸爸,钱没了,我们可以再赚,但是,我们不能失去了尊严。”

楼下,119已经来了,刺耳的警报声盖住了周围一切的杂音。

容景天挠了挠头,一旁的院长趁机将他从上面拉了下来。

他既内疚,又尴尬,但听容箬这么说,又觉得有几分悲凉。

从上面下来都不敢看容箬的表情,“爸爸不是为了逼你……算啦,是爸爸一时糊涂啊,爸爸对不起你,让你受惊吓了。”

容莞让南漾拉着,消停了很多,但看容箬的目光,还是恨不得将她吃了似的!

没热闹可看,周围的人很快就散了,容箬扶着容景天走最后,坐的下一轮电梯,整个电梯里就他们四个人。

“箬箬,刚才是爸爸一时冲动,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容箬累了一天,这会儿又从极度紧张中刚刚松懈下来,整个人都是虚的。

耳朵里像是飞了只蝉进去,一直横冲直撞的叫个不停,容景天的话根本一个字都没听到!

她可能要撑不住晕了。

这个念头刚从脑子里蹦出来,容箬整个人就不行了,她伸手去扶电梯上的扶手,手指还没触到——

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箬箬。”

她听见容景天喊了她一声,后来就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病房的床上了,护士正在给她打点滴,医生拿着病例本在记录,“病人近期睡眠不足,劳累过度,血糖低,才会出现这种短暂晕厥的情况。”

“那平时要注意些什么啊?”

容箬又想起小时候,每次自己生病,爸爸都紧张的不得了,跟在医生面前问长问短。

注意事项、忌口的食物......

等等都是事无巨细。

“只要注意平时不要劳累过度,多休息,三餐定时,吃些有营养的东西,包里多放些糖,如果有像今天的突发状况,感觉要晕倒之前,吃一颗。”

见容箬醒来,医生走过去询问了一下身体情况,没什么大概,就又重复交代了些平时的注意事项。

完了后,将病例板往床位上一挂,就出去了,临走时还叮嘱家属不可以大声吵闹,影响病人休息。

“爸,不用打点滴了,我等一下三点还有事呢。”

她晕过去到醒来,也就五分钟的时间,低血糖而已,用不着这么慎重,还打个点滴!

“什么事能有你的身体重要,”容景天替她压了压被子,“你今天给我好好躺着,哪儿都不用去,公司的事,我去处理。我也好的差不多了,这样每天在医院里躺着也是浪费钱,我忙碌惯了,你让我整天这样待着,我还真不习惯,做梦都想着公司的事呢。”

容箬点头,这段时间,她的确是太吃力了。

现在身体不舒服,就更不想再去应酬那些刁专古怪的人了!

“爸,你别喝酒,我不想最后赚的钱都进医院了。”

容箬已经很久没关心过他了,如今只是一句让他少喝酒的话,也让他笑得合不拢嘴,“好,不喝,我不喝。”

......

容景天走后,容箬又睡了一觉,太久没这么好好的睡过觉了,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

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肚子饿的直叫,她习惯性的伸手去拧台灯的开关,忘了自己是在医院里,手碰在柜子上,疼得直抽气。

‘啪嗒’一声。

头顶的灯亮了!

医院的灯都是那种刺眼的白炽灯,容箬眯着眼睛,隐隐的看到一道黑影从前面走过。

等眼睛适应了,她才看清,病房里真有人。

隔了几秒,她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个一身正装,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的人,居然是——

陈井然。

前段时间,还有传言称,陈井然要接受陈氏集团。

当时她还不信,因为陈井然在陈家,并不受宠。

这么多年养在外面,没有一点陈氏内部股东的支持,更对陈氏所经营的行业半点没有涉足,怎么可能接管陈氏。

据说,他上面还有个堂哥,是陈老爷子身前最钟爱的孙子。

而且,很多年前,就在陈氏任职总经理了!

她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没人知道她住院的事啊。

“我原本是来看伯父的,结果看到你躺在床上的。”

容箬指挥陈井然给她倒了杯温水,“他已经出院了,你找他有事?”

陈井然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双腿交叠,一只手肘支在扶手上,手指撑着太阳穴。

西装革履,还真有几分指点江山的气势。

但容箬见多了他痞气的一面,所以,总觉得很别扭!

“想跟他求婚。”

他语出惊人,一句话让容箬差点喷了出来,瞠目结舌:“求婚?你......和......你什么时候开始弯了?”

等容箬稳住情绪,他又接了一句:“我想求娶他的女儿。”

她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这气质,和裴靖远越来越相近了。

同样的沉默寡言,同样的淡定稳重......

如果硬要说差别,估计就是陈井然毕竟年轻,还不能将这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变色的气势运用自如。

“你最近见过靖哥哥?”

“嗯,我刚接手陈氏,对很多东西还不够了解,裴靖远这段时间教了我很多。”

他话虽这么说,但语气听起来,并没有感激。

甚至直呼其名,这不是一个对帮助过自己的人,应该有的情绪。

“你和靖哥哥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吗?”

陈井然的笑容看起来高深莫测,半眯的眸子里,影影重重,“你在关心我?”

“我只是好奇,你每次提到靖哥哥,都......”

“是不是一遇到裴靖远的事,你就特别上心?”陈井然从沙发上豁然站起来,几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瞧着她脸上浮起的尴尬神情。

有些快意,心里却漫出一层酸痛的胀意,“他最近都在帮我掌控陈氏的那群老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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