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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箬去商场里给郁青蓝挑了套衣服,又买了些简单的年货,虽然知道她不缺,但她总想着,要为靖哥哥做点什么。
邱姨来开的门,看到是容箬,惊了一跳,随即笑逐颜开的迎上来,“容小姐......”
想到容箬和裴靖远已经结婚了,便改口道:“少夫人,怎么来也没提前打个电话,我出去买菜,做您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撄”
“不用了邱姨,我大概......不会在这里用晚餐。”
她下午,约了心理医生。
容箬去商场里给郁青蓝挑了套衣服,又买了些简单的年货,虽然知道她不缺,但她总想着,要为靖哥哥做点什么。
邱姨来开的门,看到是容箬,惊了一跳,随即笑逐颜开的迎上来,“容小姐......”
想到容箬和裴靖远已经结婚了,便改口道:“少夫人,怎么来也没提前打个电话,我出去买菜,做您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
“不用了邱姨,我大概......不会在这里用晚餐。偿”
她下午,约了心理医生。
邱姨看了眼楼上,压低声音道:“少夫人,夫人也是嘴硬心软,少爷搬出去这段时间,她经常在少爷房间里坐着发呆。”
“伯母最近身体好吗?”
容箬弯腰换鞋,还是她以前穿的。
“好,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就是想少爷了。正好您今天回来,不如给少爷打个电话,让他晚上回来用餐。”
“......”容箬想了想,“好,我试试。”
换了鞋进去,虽然她现在的身份是裴靖远的妻子,但站在这里,反而显得越发生疏了!
“伯母在楼上睡午觉吗?”
“是的,看时间,快下来了。”
“那我在客厅里等等。”
容箬在沙发上坐下,身子因为紧绷而挺得笔直!
“少夫人还是喝咖啡吗?”
裴靖远以前都是喝咖啡,所以,容箬每次来,也都是跟他一样。
“哦,我要杯热牛奶吧,谢谢邱姨。”
正说着,楼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是郁青蓝!
她在家时,最喜欢穿这种软底的布鞋!
邱姨和容箬同时抬头,看着从楼上下来的郁青蓝,她一身民族风的长裙,手腕上戴着银手镯。
面色很冷。
从头到尾,视线就没看过容箬,压根就当她不存在。
“阿邱,现在,是谁都能当这个家的少夫人是吧。”
邱姨:“夫人......”
说话的间隙,郁青蓝已经从二楼下来了,“叫保安进来。”
郁青蓝在二楼的时候,容箬就站起来了,从二楼到一楼,短短的几句话,甚至没有一句是对容箬说的。
但她还是有种被人毫不留情打了一记耳光的错觉,脸上火辣辣的。
“伯母。”
邱姨看了眼端坐在沙发正中的郁青蓝,又为难的瞧了眼脸色通红的容箬:‘夫人......”
“还是说,我在这个家说话已经起不了作用了?阿邱,你在裴家也有二三十年了,我一直将你当成家人看待,所以,有些规矩没有兴,但不代表,裴家就没有规矩了。“
邱姨抱歉的看了眼容箬,跑出去叫保安。
“伯母,”容箬局促的站在一边,“我给您买了礼物,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是我的一番心意,我......很抱歉。”
“不用抱歉。”
郁青蓝总算将视线投在她身上了,疏离的笑了笑:“至于心意,你送再多的东西,都不如把靖远送回来的心意。”
容箬不说话。
其他什么她都能答应,但唯独这个......
当值的保安进来了,一脸疑惑,“夫人。”
“阿邱,把工资结给他们,从明天起,不用来了。”
“夫人,”其中一人没忍住,直接问道:“很冒昧的问一句,这是为什么?”
“什么闲杂人等都能放进来,你说,我还怎么放心将保卫的工作交给你们?”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容箬身上。
这里,刚进来的,就只有她!
郁青蓝看着她皱了皱眉,“你可以走了,顺道,把那堆垃圾带出去扔在垃圾桶里。”
她指的,正好是她拧来的东西。
容箬咬了咬唇,“伯母,别为难他们了,我马上走,抱歉,这次是我冒昧了。”
她转身走到玄关处换鞋,临走时又加了一句:“我下次来,会事先打电话征求您的意见。”
郁青蓝气结,“把你带的东西拧出去。”
“那些东西是送给您的,送出去的,又岂有带走的道理。”
她推开门直接走了。
从他们结了婚,郁青蓝对她的态度就一直是这样,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
容箬吸了口气,拿出包里震动的手机,是心理诊所的座机!
“喂,你好。”
“请问,是容小姐吗?”
温润的男声徐徐的透过听筒传来,有种令人神清气爽的神奇治愈力。
“徐医生?”
容箬一下就听出了这声音属于上次见过一面的心理医生!
对方爽朗的笑了笑,“是我,没想到容小姐还记得。”
“徐医生气质卓绝,很容易让人过目难忘。”
“这话,我就当夸奖收下了,”他微微一顿,“容小姐,我打电话,就是想问问您大概什么到。”
容箬看了眼时间,预估了一下这里到诊所的距离,“大概五点能到。”
“好,我等你。”
“麻烦您了,徐医生。”
***
裴靖远连续看了几个小时的文件,他抬头,手按着颈椎凸起的那一处,轻轻的揉捏。
一个姿势维持久了,头有点晕!
下午容箬约了徐医生,他打算快点处理完事情去接她。
连晚上的应酬都推了!
五点。
对面的钟楼开始报时。
他旋上笔盖,随意的插进笔筒,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挽在臂弯里。
拿出手机正准备给容箬打电话。
“裴总,这里有份文件需要您签字,紧急事情,”
“嗯。”
裴靖远接过来,翻了一遍后,勾出几个疑点,“不通过。”
......
他上了车,趁着预热的时间给容箬拨了个电话,那头提示: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裴靖远眉头微蹙。
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五点半,可能是正在和医生聊天!
车子停在徐医生的诊所门口,并没有看到容箬的车,这让一路上打不通容箬电话的他情绪越发的焦躁了起来。
推开栅栏,和上次一样,院子里种满了安眠的草药,木楼梯,不像上次那样滑。
他上楼。
一改平日的闲庭若步,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的垮了上去。
护士还是上次那个,见他来,朝他点了点头,“裴先生。”
“嗯。”
走了两步,就看见徐医生在走廊上跟一个男人聊天,好像在讨论一幅书法。
裴靖远走过去,视线在上次容箬去过的花房里看了一圈,“徐医生,我妻子呢?”
“容小姐?”他微微一挑眉,“已经回去了,刚走,十分钟左右。”
他拿出手机给容箬打电话,还是提示: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一个人来的?”
“是的,”徐医生思索了几秒,“她应该是自己开的车,我瞧着她上来的时候拿了车钥匙的。”
“治疗的时候,需哟关机吗?”
“为了避免病人分心,我们是这样要求的。”
走了十几分钟,如果没有意外,容箬这会儿应该在回去的路上!
裴靖远深深的看了眼淡笑的男人,压下心底的疑惑,转身走了。
“十分钟内,我要徐州锦路的全程监控,特别是这段路上的一个木质结构的楼。”
照理说,容箬如果已经离开十多分钟了,不可能不开机。
除非,是出事了!
阿阮那边,他已经给过教训了,那个人,除非是不想活了,否则,一辈子都不敢再打容箬的主意。
那么,就剩一个人了。
他坐在车里,手指按着眉心,闭着眼睛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