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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冉白被她扶着往外走,虽然醉了,按还是存了理智的。
脚步踉跄,身体的重量却没有压在容箬身上!
容箬扶着他,直接乘坐电梯到了负一楼的停车场。
他的酒似乎清醒一点了,走路的步伐也不像最初那般踉跄,除了呼吸时还有浓郁的酒香,已经不大看的出喝多了。
容箬接过他递来的车钥匙,按了开锁键撄。
“小白,能开车吗?”
“你说呢?偿”
陆冉白偏头过来看她,喝了酒的缘故,眸子里的光潋滟的很动人。
似乎还有朦胧的水汽!
衬得那双眸子漆黑深邃,如深不见底的沼泽。
他的脸上染着红晕,耳朵和脖子上都红红的。
与容箬对视时,似乎看不清她的脸,眯了眯眼睛,往前凑了凑!
难受的撑着额头,按了按,“醉驾要坐牢的。”
容箬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的道:“......刚刚喝酒的时候没听你说醉驾坐牢啊?来者不拒,我还以为你千杯不醉呢。”
“不是有你吗?”
明明是一句亲昵暧昧的话,却让陆冉白说的一本正经,没有丝毫的旖旎。
容箬拉开车门,陆冉白坐进去,眉头皱着,“后备箱里有矿泉水,你帮我拿一瓶。”
“我上去给你倒杯热水吧,这么冷的天气,喝矿泉水胃受不了。”
这还醉着酒呢。
“谢谢。”
陆冉白闭着眼睛假寐,手一直按着眉心,唇瓣抿的很紧。
很长时间没喝酒了,猛然喝多了,整个人都难受到了极点!
容箬随身带着保温杯,她上去接水,怕陆冉白醉了不理智,把车钥匙也带走了,窗开着。
上了楼,服务员去帮她倒水,容箬百无聊赖的坐在大厅里等。
一道阴影从身后压下来,容箬以为是服务员倒了水来了,回头,看到的却是这个点本应该在公司的裴靖远:
“靖哥哥?”
裴靖远高大的阴影居高临下的笼罩着她,“吃完了?”
“嗯,你怎么在这里?”
她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快三点了。
“来接你,”他握住容箬放在膝盖上的手,拉她起来:“手怎么凉的?”
话音落下,原本好好穿在身上的大衣就已经落在了容箬的肩上。
服务员正好拿着保温杯过来:“小姐,您的水。”
“谢谢。”
她旋上盖子,被裴靖远牵着走了两步,才想起停车场等着她去开车的陆冉白。
急忙停下脚步,“靖哥哥,小白喝醉了,我开车送他回去。”
裴靖远看着她白净的小脸,不悦的蹙了蹙眉,“司机在外面,我让他去开。”
“可是......”
陆冉白不喜欢陌生人碰他的车,那是他的小情人,平时宝贝的不得了。
让司机开。
他估计要发脾气,逞强自己开回去。
平时也就算了,今天他醉成那样,万一出点什么事,她一辈子都过意不去。
“靖哥哥,小白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小情人......”她小心翼翼的瞧着裴靖远,虽然还是一副矜贵优雅的模样,但脸色却是沉的不行,她打着商量:“要不,你跟我一起,让司机跟在后面,我们把小白先送回
去......”
“在哪?”
裴靖远淡淡的打断她的话。
“停车场。”
容箬指了指电梯。
裴靖远拉着她往电梯的方向走,容箬跟在他冷峻挺拔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一点点弯起了唇角!
心里柔软的化成了一滩水。
她快速走了两步,与他并肩,抱着他的手臂,仰着头看他,“靖哥哥。”
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线条流畅的下颚及性感的喉结。
“嗯。”
他一应,喉结就上下滚动。
容箬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轻轻的吐出两个字,“老公。”
她很少这么叫他,哪怕是在床上的时候。
只有在最动情或者被他逼得没法,才会软软的叫一声!
细细的,小小的。
每次听到,心里就像猫儿抓过似的,痒痒的。
裴靖远的脚步几不可查的顿了顿,接着,神色如常的倾身去按了电梯向下的键。
这个时间,餐厅里几乎已经没什么客人了,服务生都忙着做卫生,下班。
所以,电梯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容箬刚跨进去,电梯门就关上了,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按在了墙壁上——
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禁锢着她,带着薄茧的手指重重的擦过她嫣红的唇。
“刚才叫我什么?”
声音沙哑,透出浓浓的渴望。
容箬的皮肤白如凝脂,以前在警局的时候,是所有女人羡慕的对象。
怎么晒都晒不黑。
裴靖远手上的力道稍重,就在她的唇角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红痕!
容箬伸手推他,一张脸迅速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晕。
她和裴靖远已经有过很多次亲密接触了,这种层次的触碰对她而言,已经不至于这么紧张了。
但是——
他们现在的位置在餐厅的电梯里。
最主要的是,头顶上有监控。
“靖哥哥,有监控。”
“嗯。”
裴靖远神思不属的应了一声。
眼前,她小巧精致的唇瓣一张一合,因为紧张,还轻轻咬了一下。
唇瓣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齿痕。
“箬箬,我想吻你。”
他的声音很低,看似在询问容箬的意见,却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电梯‘叮’的一声,提示所按的楼层已经到了!
他却没有像意料中的松开她。
反而是低下头,朝着她的唇吻了过去。
电梯门缓缓的往两边褪去。
他们站在角落,开了一条缝的电梯能看到外面站了不少的人......
容箬红着脸推开他,全身滚烫,“到了。”
这短短一瞬间的时候,电梯门已经完全开了。
容箬低着头快速走了出去,裴靖远双手插在裤包里,唇上的弧度很柔和,跟着她出去了。
眼睛里有几分促狭的笑意!
陆冉白站在电梯口,他是见容箬去了这么久还没下来,心里担心,就打算上去看看。
没想到会看到裴靖远和容箬一起下来。
而且瞧这神情,在电梯里明显还发生了点其他的插曲。
容箬窘得不敢抬头,也没有发现外面站着的陆冉白,走了两步听到熟悉的声音,才停下来。
“裴总,在电梯里思春,是禽兽才做的出来的事。”
陆冉白的声音淡淡的,有几分金石相击的冷意。
像是故意刺激他,裴靖远眉眼间都是满足的春意,衬得原本淡漠出尘的五官多了些平日里没有的风华绝艳!
“思春也得有目标,比有些人好,想思春都没法。”
浓浓的火药味充斥着狭窄逼仄的走道。
陆冉白冷笑,转身走了。
步伐稳稳的,哪有半分喝醉酒的模样。
容箬看了眼裴靖远,真怀疑这两个人上辈子是有灭族的大仇,要不然,怎么一见面就呛呢。
她急忙跟上去,就见陆冉白绕过车头,笔直的坐进了驾驶室。
朝容箬伸手,虽然表情还是冷冷的,但声音已经柔和下来了:“钥匙。”
“你喝了这么多酒,还是别开车了,我送你回去。”
陆冉白看了眼她身后漫不经心的裴靖远,“不用了,我没大碍,现在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几分钟就到了。”
他的目光澄澈,不像喝多了的模样。
但容箬还是不放心!
“乖,不会有事的,等我把最后一件事办完给你打电话,到时候,我们再单独聚聚。”
他把‘单独’两个字咬的很重。
裴靖远脸色一沉,伸手将容箬拉到怀里,夺过她手里的钥匙从半开的窗户扔进去,“放心,就算出车祸,以他的状态,也死不了,最多进医院躺十天半个月的。”
陆冉白准确无误的接住钥匙,“我就是躺上三四个月,也不会变成顶着下半身行走的禽兽。”
视线往下一挪,最后定格在他某处凸起的位置上。
嘲讽的扯了扯唇角!
车子轰鸣着冲了出去,速度比平时清醒的时候还快一些。
容箬瞧着胆战心惊,又瞧见他车位的刹车灯亮起,车子猛的又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