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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霍格沃茨的生活还是如此多姿多彩,七年级的生活比以往都要紧凑很多。
“温纳,记住要参加毕业舞会啊!”埃德加匆匆拍了一下她的肩,“到时候当我的舞伴。”
“……知道了。”
寒假的时候她忍耐不住内心对光荣之手的渴望,再次乔装打扮跑到翻倒巷,上次成功往返的经验让她信心大增,这一次,她索性在博金博克店里看起书来,她把复方汤剂倒在水瓶里,以防不测。博金先生非常聪明,他给古老的黑魔法书籍施下咒语,免费开放前面书的前半段,如果想得知咒语的具体操作方式和注意事项,读者不得不掏钱买书。
温纳看得津津有味,只可惜这本书的价格实在太贵,比光荣之手还值钱。
博金博克在寒假期间的顾客很多,没有注意她。等她意犹未尽地把免费部分看完,外面的天已经快黑了,她该回家了。
她忍痛把书放回书架上,对柜台前的博金先生说了自己打算购买荣光之手的想法。
“小姐你很有眼光。”博金先生笑得眯缝起眼,“上次也有一位女客人看中了它,结果我死活都没舍得卖。”
温纳哈哈附和着笑了几声,表达自己能从他手上买下荣光之手的荣幸。不过博金先生十有八/九是在吹牛,而那个看中她的女客人,估计就是暑假时喝下复方汤剂的自己。
“汤姆,我今天要买上次你帮我带来的绞索链。”
汤姆这个名字虽然很常见但是还是引起她的注意。
博金先生注意到温纳的表情,一边用废报纸包裹光荣之手一边解释道,“啊,小姐,您不必在意。赫普兹巴小姐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她的嗓门比较大。”
“真失礼啊博金先生。”赫普兹巴小姐明显听见了,但她显然毫不在意,反而娇笑着用手帕捂住嘴唇打趣道,“怎么能这样嘲笑人家。”
这种娇滴滴仿佛从蜂蜜里打过滚的尖嗓子让温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赫普兹巴小姐一眼认出了生人,她镶满羽毛的夸张大帽子往温纳的方向凑了凑,疑惑道,“这位……很眼生啊。”
早料到这种情况了。
温纳打心眼里不想搭理她,但为了不让场面难看。“我是从法国来的。”温纳笑着说。
“哦,法国?听起来不像法国口音呢。”
温纳面不改色地说,“是吗,如果有就怪了,我练习了很久,朋友们都说我的英语很标准。”她发最后一个音节的时候把a刻意说成了i,尾音太重,带着股上翘的音节。
赫普兹巴小姐了然地点点头,虽然面前这个法国小妞的英语确实好,但某些单词还是咬不住,虽然她竭力掩饰,还是无事于补。兴许是觉得无聊,赫普兹巴小姐重新把注意力投向对面那个正凝神细听他们谈话的英俊男人。
他是那么的俊美,简直比他认识的任何贵族青年都帅气。而且他知书达理,懂事成熟,有着人类可以想象出来的一切美好品质。
可是就是这样在她心目中珍宝般的男孩,竟然甘心屈尊留在博金博克这种不入流的小店铺里,每天忍受着翻倒巷里爬上爬下的臭老鼠和蟑螂,用本应该属于她的手和笑容面对一个又一个窥伺他美貌的顾客。他应该和一个欣赏他才华的人在一起。
比如她!
温纳看着眼前诡异的老少组合。赫普兹巴小姐起码有五十多岁,虽然她戴了一顶快有天花板高的金黄色假发,那皱巴巴几乎能打蝴蝶结的皮肤可不会说谎。她胖得有两个汤姆宽,那条浅黄色少女般的蓬蓬裙几乎被那一圈一圈的肥肉挤破,但她仍然像十八岁的害羞女孩般硬凑在能当她儿子的汤姆身边。
不过管他的。汤姆死性不改喜欢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只要不影响她的生活,她就只当没看见。
“……”温纳咽下涌上喉咙的不和谐感,转头面无表情地对博金先生说,“……多少钱?”
博金先生伸出一个指头。
这是店家最喜欢干的事,有时候那东西只值一块钱,但伸出一个指头,顾客往往会大喊一声,“什么,只要一千金加隆,这么便宜!”
“……”温纳,“一个金加隆?”
“……”博金先生,“一千金加隆,不能再少了!”
一千金加隆对温纳来说简直是骆驼背上的一根毫毛,不过她还是面露为难,“太贵了,我……买不起。”
“……那你有多少?”
温纳忍痛把一张写着八百字样的现金票放在台上,博金先生揉揉眉心,叹了口气,把打包好的东西推给她,交易成功。
当温纳抱着光荣之手离开店后,汤姆二话不说扔下赫普兹巴小姐,走到柜台前捻起那张票据。
票据很正常,上面还残留着法国女人颇具腔调的签名,
汤姆闭上眼,把字条凑到鼻尖,很香,这个味道他闻过,斯莱特林那群贵族们里流行过不同的法国香水。
不过他不会被肤浅的表象所迷惑,在那浓重的香味下,有一股淡淡的风信子香。
“怎么了?”博金先生擦着眼镜挪揄地问。
汤姆睁开眼,嘴唇边勾起一抹笑。
“没什么,只是觉得香。”
博金先生重新戴上眼镜,“那个小妞有鬼,法国佬都是一帮穷鬼,我还没看见有人有八百金加隆来买一个照明工具的。”
赫普兹巴小姐捂住嘴,“噢博金先生,别告诉我你又干了什么坏事。”
“想八百金加隆买走我的光荣之手。”博金先生摇摇头,“那孩子以为我是傻瓜吗?”
说话间,他转过身,把一个东西放到展示台上。同样的玻璃罩,同样在垫子上流着黏液的人手。博金先生在包装的那一刻把东西掉包了。
“她回家发现那是赝品怎么办?”赫普兹巴小姐问。
汤姆里德尔看了她一眼,耸耸肩,笑着说,“那她就应该回来把那两百金加隆补齐了。”
赫普兹巴小姐夸张地尖叫一声(博金先生吓得把眼镜摔在了地上),她扑到汤姆怀里,娇嗔地捶了他一下。
“你们两个人,一个老坏蛋,一个小坏蛋,就这样欺负客人。”她撒娇说,用满是白粉的脸去蹭汤姆的胸脯,“真讨厌,这种事被我撞见了,我要罚你们。”
博金先生抓了抓自己油腻的头发,哼笑了一声,汤姆“哦”了一声,附和地问,“罚我们什么?”
那柄用白孔雀毛组成的华贵扇子指着他的鼻子,赫普兹巴小姐眸光流转,“就罚你……罚你把我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