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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炎炎说的没错,纸里包不住火,这件事很快就在单位内部传开了。
关于我们那天晚上如何捉鬼,破阵,实际上没几个人关心,他们只知道马炎炎和程小马懂一些别人不懂的事,很牛B,是“大仙儿”那类人物,以后可以搞好关系以备不时之需,仅此而已。
同事们更关心的是贾总给我们钱的事。
关于钱的数目,传出来三个版本,苦逼版说是我和马老师每人得了五万;中产阶级版说我俩每人拿了六十万;土豪版则说,贾总和他身后的那位风水大师大出血,包括现金三百万,北京五环外两居室两所,外加我和马炎炎每人一辆车。
人们纷纷猜测,关于我和马炎炎未来的各种流言都出来了,风传最多的是我俩马上要辞职了,一起去北京,而且据说已经开始同居了……
马炎炎觉得事态严重了,这天下班后把我单约了出来。
“我说不收那钱你偏不听,现在傻了吧?”她瞪我,“这才几天功夫,除了叶姐和你,栏目组里的人挨个跟我聊了一遍,我都醉了。”
“聊什么呀?”我往火锅里夹了点鱿鱼板。
“有的问我什么时候走,有的跟我借点钱,还有的问我那房子的事是不是真的”,她顿了顿,“更无语的是你们家齐齐,认定了咱俩有地下情,说我不要脸,不顾姐妹情面跟她抢男人,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生生的挨了顿骂。”
我一皱眉,“她骂你了?”
她看我一眼,“骂了,很难听。”
我放下筷子想了想,“不能够啊,下午看你俩在办公室还有说有笑的,她怎么会骂你呢?”
马炎炎无奈,“大哥,当着你的面她当然要注意形象了,女人在男人面前天生就会演戏你这个都不懂吗?”
“哦,那你为什么不抽她?”我把鱿鱼板夹了出来,吹了吹,放进嘴里大嚼起来。
“我……”马炎炎一怔,“我干嘛要抽她?”
“他妈的她就是欠抽”,我边吃边说,“怀疑咱俩地下情?笑话,我又不是她男朋友,真要跟谁好还用地下么?光明正大!醋坛子一翻,淑女风度喂狗,还在我面前跟你演什么口蜜腹剑,真他妈挺欠的!”
“你很饿么?”她看着我。
“还行,中午光顾着剪片子了,没吃”,我给她夹了块肉,“别光我吃啊,你也吃!”
马炎炎无奈,“程小马,你听不出我的弦外之音吗?”
“听不出,我学历史的,不是学音乐的”,我逗她。
她无语了。
我笑了,放下筷子,“好啦好啦,多大点事啊,你至于么?不就是齐齐骂你么,没事,改天我教训她一顿替你出气。要是还不行,那找机会我攒个饭局,就咱仨,然后你当着我的面也骂她一顿,成么?”
“那我要是骂她不解气,想打她呢?”她没好气的说。
“那不行”,我摇头,“虽然她不是我女朋友,可她毕竟是我的女人,谁打她我跟谁没完。不过呢,看在咱俩同宗师兄妹的份上,你要是实在气不过,我可以替你打她屁股”,我压低声音,“脱了裤子打,一定把屁股给她打红了。”
马炎炎不屑,“顺便还能给你俩增加点情趣,是不是?”
我想了想,“那不至于,我没那癖好。”
马炎炎一拍桌子,“程小马,你够了吧!我和你什么关系,当我的面说这样的话题你觉得合适吗?我算明白了,什么同宗师兄妹,你根本和她就是一伙的,合伙拿我寻开心!”
她站起来要走,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你回来,给我坐下!”
“你命令我?”她一皱眉,“你再说一遍试试!”
“给我坐下!”
周围的食客都被惊了一下,齐刷刷的看着我俩。
“你……”,她瞪我一眼,碍于面子,又坐下了,但转过脸去,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拿过纸巾擦擦嘴,“你说你也是,干嘛这么敏感?她就一女人,你跟她较什么真?”
“我也是女人”,她嘟囔。
我微微一笑,“你是姑娘,还不是女人。”
她一怔,“你说什么?”
“巫师不论男女,一般都破身比较早,但修炼太阴元相三神灵祝的女孩子除外”,我微微一笑,“只有处子之身才能保证太阴之气的纯正,法力才更精深。修炼这种巫术的女孩子,一般都会等到二十四岁之后才会谈恋爱,如果提前的话,不但对自己修为有损,对男朋友也会造成严重的伤害。太阴之气入体,轻者大病一场,重者压制元阳,造成终身残疾甚至一命呜呼。当然了,凡事没有绝对,有两种命相的男人是不怕这个的,不但不怕,而且还……”
“够了!”她脸红了,“你能不能正经点,这都有关系么?”
我不笑了,认真地看着她,“我是想说,你别忘了你不是普通人,你是个女巫师,何必跟齐齐动气?如果她不是我的女人,惹了你,你大可以用巫术收拾她,让她跪在你面前认错,对不对?何必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