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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无题
舅舅来了,爸爸很生气。
于是,大概200平方米的客厅里,自然而然地分成了三个派别。
一个地头蛇派,成员有阴沉着脸的女王气势十足的巴德兰,手下有两个小兵,一个是光头亮堂堂的泰蒙,一个是全身黑溜溜的君小野,一家三口难得的同仇敌忾,一致对外,坚决要把这个敢来抢儿子(哥哥)的坏蛋轰成渣渣!
一个是强龙派,成员只有苍狼,光棍司令一只。不过,人家虽然数量上输了,但质量绝对有保证,所以不能小看!
还有一个是隔山观火的嗑瓜子派,成员有高小白、于非、四子悦,还有刚刚赶回来的一脸兴致勃勃的克里琴斯,抱着一本大部头的公孙夙。
三足鼎立,两军对垒,蓄势待发。
从厨房里出来的君海澄一看到这副诡异的画面,登时黑线,这是要干嘛?轻轻松松地提起鹤嘴莲花底的大铜壶,重重地放在桌面上,“喝茶!”
君小野鼻子嗅了嗅,翻过沙发窜了过来,“哥,什么茶?”
“菊花茶,清心败火!”
君小野点点头,然后咕嘟咕嘟喝了一大碗,吃了太多肉,口渴了。
对于弟弟的捧场,君海澄非常满意,决定今天晚上给他做一锅水晶猪蹄。
一大壶冰凉甘甜的凉茶将对峙双方的火气都降下不少,巴德兰已经冷静下来了,不管怎么样,君海澄就是他的儿子,天王老子也抢不走的。
“我这一次来,并不想带走海澄的。”苍狼真心冤枉,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把君海澄从他的养父们身边带走。
君海澄不是童话故事里备受后母虐待的灰姑娘,而是生活在玫瑰园里的幸福小王子,他一个从来没有为他做过任何事的半路冒出来的所谓舅舅,有什么资格去带走君海澄?仅凭着那一份说重要便重要,不重要便不重要的血缘关系吗?
“是么?”巴德兰还是狐疑。
“我这次过来,只是想见见海澄的家人,”苍狼忽然站起来,对巴德兰和泰蒙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你们,将海澄抚养成人。”
众人都被吓了一跳,怎么突然来这么一出?
巴德兰依旧漠然,“澄澄是我的儿子,我养育他,关你何事?用得着你来谢?”
众人摸下巴,哇,这话是不是太尖刻了些?人家可是一位不折不扣的3S绝顶高手啊,他要发飙了,这里除了战琰和君海澄可没人治得了他。
然而,苍狼并不以为意,他一生中在意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雪卿,一个是雪卿的孩子,雪卿已经化为心中最鲜艳沉重的一滴血,那在这个世上,他在意的就只剩下君海澄了。只要是为君海澄好的,别说冷言冷语,就算巴德兰拔出手术刀直接捅他两下,苍狼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请放心,巴德兰先生,”苍狼掷地有声,“君海澄,永远都是君海澄!”
听见苍狼这么说,巴德兰缓了缓神色。对于身世问题,儿子一回来,就跟他解释清楚了,别说巴德兰冷血,当他知道儿子的亲生阿爹早已亡故,亲生父亲又是个骨灰渣的时候,心里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的,这样,儿子就永远是他的儿子,而不会被谁抢走了。
巴德兰看得出来,宝贝儿子对这个舅舅感觉还是不错的,所以苍狼来的时候,他才会如临大敌,现在既然对方这么识趣,承认澄澄只会是他的孩子,巴德兰心里舒坦了,话语自然就没有那么尖刻了。
“诶,老不死的,我觉得,这亲可以认一下啊,”泰蒙眯着眼睛跟巴德兰嘀嘀咕咕,“听未来儿婿说,苍狼可是中央帝国数一数二的高手,你想想,如果咱儿子多了这么一座厉害的靠山,以后横着走路都没问题了。”
“哦——”巴德兰陷入沉思。
泰蒙的话还真是对了巴德兰的心思,战琰那个不要脸的混蛋,就要把自己疼之如珠如宝的儿子娶走了,虽说现在小两口整天眉来眼去挺肉麻,但婚后怎么样谁说得清楚,战琰要是学坏了呢?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了呢?
巴德兰阴测测地笑了,日后如果战琰敢对不起自己的小心肝,就喊上这个武力值非凡的打手,上门去阉了他!
见泰蒙和苍狼相谈甚欢,爸爸也消去敌意,君海澄舒了口气,很好心情地带着斑斑到厨房里磨刀霍霍向猪羊去了,这一段时间,饭桌上的一菜一汤都是归他管的,顿顿大餐,道道美味,吃得大伙儿都胖了一圈。
腰上悄无声息地搭上一只手。
君海澄随手抓起两片烂白菜往后拍,“最近你怎么老是钻厨房?!”
“哇!这是什么东西?!”战琰恶心的不行,三两下把脸上的烂白菜扒拉下来,冲到水池边掬水洗脸,洗干净了,又颠颠的跑回来搂住君海澄磨蹭。
“斑斑,把他撵出去!”
斑斑眨眨眼睛,它是家用机器人,没有战斗型机器人的配置,难道他要用锅铲和吸尘器将小主人未来的伴侣撵出去么?
“澄澄,你只管做菜,我绝不妨碍你!”战琰信誓旦旦地保证。
君海澄歪歪脑袋,当战琰以为他同意了时,才微微一笑,“我、不、信。”
战琰望天,信不信是你的事,做不做就是我的事啰,反正就是赖着不走。
斑斑努力淡化存在感,蹲在小角落削土豆皮,假装没有看见两个年轻人在那里拉拉扯扯黏黏糊糊,唉,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猴急了,这种事情好歹回了房间再做么······
感受到抵在两腿间的灼热的硬物,君海澄拿着锅铲,锅铲上还粘着一张白菜叶子,身体僵硬,口里大骂:“禽兽啊你!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战琰觉得非常无辜,美人在怀,还是心上人,这一通碰碰摸摸下来,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的好不好?他还很认真地跟君海澄解释:“澄澄,如果我不发情,该担心的就是你了。”
“鬼扯,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战琰贱笑,“以后的‘性福生活’啊!”
君海澄猛吸了一口冷气,“你还要不要脸啊?”
“说真的,”战琰把脑袋搭在君海澄的肩膀上拱来拱去,“你什么时候才肯叫我如愿?”热热的鼻息喷在君海澄敏感的耳朵上,叫君海澄不禁一抖。
斑斑盯着盆子里削好皮的土豆,今天的土豆特别好看呀!
“什、什么如不如愿?每天吃得饱睡得香,还不够如愿?”君海澄强装镇定。
战琰没说话,一手攥住君海澄想爪子,一手极下流极霸道的探进君海澄的裤子里,掀开薄薄一件柔软的内裤,揉了揉两团软肉,只感觉臀部挺翘浑圆,皮肤白如美玉,细若凝脂,揉捏之下肌肉紧实又有弹性。
战琰原本想着摸一摸就停下来,毕竟一门之外就是一溜电灯泡呢,可是男人么,说刹车就能刹车的真没有几个,有的不是柳下惠就是性冷感,战琰是柳下惠吗?NO!战琰是性冷感吗?更NO了!
“该死的······”君海澄头发顶都冒出蒸汽来了,耳尖红得滴下血来,浑身酥软无力,得撑着厨房的案台才能勉强站得住,“混蛋,手拿出来!”
战琰深吸一口气,他有点把持不住了,狠狠地在君海澄的耳坠肉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