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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他们教室可以随便问,这件事太好调查了。”我对校长说。
“好吧,我打电话让教务处的老师去白老师的班里带几个小孩子过来。”校长说着就拿起电话拔了出去。
不一会儿,几个阳阳班里的学生就被一个年轻老师带进了校长室,巧的是,其中就有武学文。
“我需要白老师回避一下,不然这几个小孩子不敢说实话。”我提了一个条件。
“好,那白老师你就先出去一下。”校长果真让白老师出去了。
接下来校长就开始调查取证了,他问面前的这几个孩子:“你们白老师有没有在教室里说过捐款少的孩子不要脸这样的话?”
这几个同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没有立即回答。看到这情景,校长单指着武学文说:“你先说。”
武学文见躲不过,只好开口了,而他的话几乎让我不敢相信他就是武学文,就是曾在我家住过一个多月,和阳阳玩的很好的那个孩子。他是这样和校长说的:“没有!”
接着校长又问了其他孩子,其他孩子也异口同声地说白老师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正在我震惊不已的时候,校长一脸严肃地对我说:“看来是你家孩子在撒谎,你回去好好教育一下吧,这么小的孩子就谎话连篇怎么能行呢?”
我完全不听校长的话,因为我知道阳阳没有撒谎,如果说阳阳撒个谎想逃避几天上学也是有可能的,或可以理解的,但如果阳阳为了永远不去上学而撒谎,我就不相信了。我坚信如果没有原因,他是不可能产生退学的想法的。要知道,学校里有他的同龄人,学校除了是一个学习的场所外,也是孩子们的乐园,他离开学校把自己关在家里有趣吗?
显然,辩论场面对我很不利,我提出的证据被否定了,好像撒谎的人就是我自己!我看着武学文,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他前后两次说法不一的缘由,但他发现我在看他后,把头扭向了另一边。其实我不想和武学文核对他曾经和我说过的话,因为我知道他现在很为难,或压根就不敢说真话,一定是有人已经嘱咐或威胁过他和班里的其他同学们了,而这人是谁我就不想提了,我想大家都知道。
“好吧,我再回去问一下我的儿子再说,也许是他撒谎了。”我采取了退让的做法,就像我在前文说过的一样,阳阳总得返校,总得再返回白老师班里,总得再天天面对白老师,我还是不要把事情搞大或搞僵,这对我们不利。
我正要往外走,白老师进来了,她对我说:“我理解你,你是阳阳的妈妈,当然是更相信阳阳了,你对我的不信任我不会计较的。”听,装得挺像的,但她这这句话一点都没让我感觉她是多么大度和善良的一个人。
我虽然不怀疑阳阳,但我回到家后还是又问了阳阳一遍:“阳阳,捐款那天老师真的说过你是不要脸的吗?”
“是的,她虽然没点名,但同学们都知道老师说的是我,因为全班就我一个人捐了六块钱。”
我甚至又跑到了武学文家,问他到底事情真相是什么?他的回答和我想的基本一样,他说他不敢在校长面前状告班主任!
看来这一次,我和阳阳又败给白老师了。不过这倒不是我主要忧虑的,我忧虑的是阳阳死活不想上学了!我该怎么办?打骂不管用的,只能把事情搞得更糟。要不先让他休息几天吧,或许休息几天他就想开了,小孩子嘛,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别看他现在气呼呼的,说不定过几天就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