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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有耳,话有重轻,仔细你项上的那枚……。"
"叩,叩,叩。"
正待细听下去,门口甚是不合时宜地响起了几声铿锵有力的叩门声,再听向廊檐外,两双脚步趋已急速奔逃远去。
我就势拢好耳鬓的碎发,潦草地挽了个偏歪的发髻,低声了应了一句请进。
料定是丝竹空,果真是他。
只见他身着一席白袍,漆黑如鬃的长发在脑后松松地束成一个髻,绵长的部分分成两股披散在前胸,手持一个装满清水的铜面盆,颀长的身影侧身而入。
恭敬地将水递到我的面前。
"格格,请。"
"将铜盆搁在架台上,你背过身去。"
那臭小子还真听话,下一秒果真遵命行事。
其实刚刚在整理发髻的时候,我便已在甚是不清晰的铜镜里瞥见自己甚是清晰的酷似小野猫的狼狈相,昨夜许是太困了罢,一觉昏睡过去,这古代的胭脂水粉残留在面上,十足的烟熏妆容。
简单地洗漱完毕,丝竹空有些不自在地转过身。
"格格,……。"
"你直说了吧,下一步拿我怎么办?生剥还是活剐?"他想表述的内容,在一声格格后,生生地打断在我霜寒地语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