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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堂皇的毡包内,垂着一道帷幕,帷幕里面,光线昏暗,靠里的床榻上,躺了一人,双眼紧闭。
一名头上插满羽毛,面容枯瘦,穿着黑红色长袍的老者,手拿一根权杖,对着床上的人念念有词。
过了片刻,一名少年捧着一个骨瓷碗走上前来,碗里的水隐隐泛红,老者从怀里拿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加入水中,吩咐少年将水喂给床上昏睡的人。
阿其勒图此时才焦急的开口:“宝音萨满,父王他如何了?”
“无碍。”
“父王前两天已经大好,为什么又昏迷了,什么时候能醒?”
“没有意外的话,明天。”
阿其勒图听到他的话,心里松了口气,眉头却依然紧锁。
这时,旁边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开口了,“弟弟无须担心,父王病情时有反复,有宝音萨满在,又有你取来的月枯草,长生天保佑,父王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原来是阿其勒图一母同胞的哥哥查干巴拉,五官与阿其勒图有五分相似,不过更严肃板正些。
“哥哥说的是。”阿其勒图不欲与他多言,想到查克多说的话,将心底一点暴虐的因子压下,现在还不是与查干巴拉翻脸的时候,父王的病情要紧。
“是啊,弟弟,别太担心了。”开口的是老二阿木斯,身材魁梧,面容刚毅,脸上带了一丝焦急。
“呵呵。”突然传来一声不和谐的笑声,查干巴拉皱眉看过去,哈尔格苏脸上带着一贯懒散的笑容,此时嘴角还微微勾起没有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