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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我有问题，他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行啊，有问题就要问，这样真不错。”
我认真的看着他，“请问下，老师，人死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他迟疑了很久，慢慢的回答我，“人死后，应该会变成鬼吧？”
我看了他许久，知道他的内心一定很挣扎，难道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我歪着头看着他，“可是老师们教育给我们的，都是要相信科学，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呢，老师您怎么看呢？”
过了很久，他并没有再回答我，而是是思索，而我在等待。
我的目光从未离开过他，而是耐心的等他思索完，待他沉思已久后，他才缓慢而认真的回答我，“也许就像我这般，我还有执念，所以才会幻化成鬼吧……”
我点点头，确实是如此，“那你的执念，你可知晓？”
看来，他是知道自己是鬼魂的存在，那么就更好了。
“也许，正是因为我没有更好的教育出优秀的学生吧，我的学生里，没有一个能够得高分的，不管我怎么认真的去教学，似乎他们都已经放弃了……”
我有些无奈，却又极为同情，真是个认真又负责的老师，可却又太苛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