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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说得戚戚哀哀，谢卓妍便转身进了屋：“罢了，爷现在也没心情了，喝酒喝酒。”
珊瑚跟在后面松了一口气，她现在好不容易钓到了个大金主，要是再让妈妈知道她伺候不周到，那肯定又要给那狐狸精了。
“沈公子，要不把衣裳脱下来，我让人去洗好了拿过来吧。”
“这料子你们会洗嘛！罢了罢了，就这样吧，真是郁闷。”
谢卓妍说着拿起一杯酒仰头就喝，随即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豪爽的啊了一声。
“你们这儿最能跳舞的就是你？”
谢卓妍斜着眼问道，满是不屑的样子。
珊瑚一听，脸都涨红了，虽然的确她不是跳的最好的，可是被人这么一说难免生气。
“沈公子这算什么话，珊瑚跳的难道不好吗？”
珊瑚身若无骨一般贴在谢卓妍的身上，嘟囔着嘴说道。
“是不怎样，我还以为京城溢香楼有什么厉害的人物呢，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珊瑚听了，从谢卓妍的身上坐起来，看向谢卓妍嗫嚅了一刻。
“要真论起来，那定然是头牌姑娘跳的最好了。”
珊瑚含糊不清的说道，免得这位公子觉得溢香楼没什么好东西，以后就不来了。
“头牌？”谢卓妍珉起一口酒，幽幽的问道：“头牌是哪位姑娘啊？”
谢卓妍就知道老鸨不会把头牌送过来，看来一万两银票还是少了。
“公子竟然不知道我们溢香楼的头牌是谁？”珊瑚有些惊讶，随即又道：“公子是从外地来的？第一次来溢香楼？”
谢卓妍点点头：“闲着无聊进来瞧瞧。”
“我也不怕告诉公子，溢香楼的头牌是涟漪姐姐，要说来溢香楼的公子哥儿们，大部分都是奔着涟漪姐姐的名号来的。”
珊瑚说的时候还微微露出骄傲的神色，似乎并不怕自己的生意被涟漪抢了去。
“我还以为一万两银子能唤来头牌呢，看来想请涟漪姑娘出手还是得更阔绰啊。”谢卓妍漫不经心的说道。
“看来沈公子真的是有所不知，”珊瑚笑了：“想看涟漪姐姐哪儿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哪怕这京城真正见过涟漪姐姐面容的也寥寥无几。”
“为什么？”
谢卓妍好奇了起来，她打从上辈子就没接触过妓院，也不知道他们的花样，一直以为这些姑娘都是凭着美貌博得宠爱的。
“涟漪姐姐可不是普通女人，她才华出众，舞姿优美，可不是一般人能可比拟的。”珊瑚美滋滋的说道：“想当初涟漪姐姐一曲春花秋月惊动全城，就坐稳了头牌的位子。而且就在前几个月，她就在楼下舞了一首悲欢离合，众人醉生梦死，就连……”
珊瑚说得高兴过了头，这才发现说的太多了，掩住嘴唇笑了笑：“就连候都督都赞不绝口，现在涟漪姐姐只会得空出来舞一曲，不接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