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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人把录音交上来，显然是两人说了些什么，让他们觉得有必要让他知道。
宁远如实回答：“下面的人觉得有必要让您听听。具体的，我没有听过里面内容，不清楚。”
程天毅看着宁远的侧脸，心里暗暗佩服。
这件事要换作是他，估计先要把录音听上三遍，再认真分析三个小时，才考虑要不要上交。
这宁远……
最终，莫正霆还是戴上了耳机。
听完，他一言不发的将如录音设备装进衣兜，然后朝程天毅确认行程。
“七点半跟您跟江行长有饭局，八点是国土局的局长的寿宴，事先我们已经和对方确认会过去参加。十点跟英国方面有一个视频研讨会，还有，今晚是您回莫宅见老爷子的日子。”
莫正霆靠着椅背沉吟了下，“把前面三个行程取消，老爷子那边，告诉他我晚点到。调头去学校。”
程天毅惊讶的提醒道：“莫总，江行长已经松口二十亿的贷款缺口，今晚这趟饭局就是为了敲订细节和回扣点，您要是缺席的话……”
“程天毅，你觉不觉得自己任财务总监太屈才了？”莫正霆似笑非笑的打断他道。
程天毅怔怔然，“莫总，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
莫正霆仍旧不打算放过他，幽寒的双眸释放出一股凌厉的气压，“要不，我把我的位置让你？正好我轻闲几天。”
程天毅浑身一抖，惊恐的求饶：“莫总别开玩笑了。”
说着，他连忙朝坐在一边的宁远投去求助的眼神。后者却眼观鼻，鼻观心，像根木桩似的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