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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莫锦清的命怎么就这么悲哀,跳河死了一次,接着被家人软禁嫁给一个不想嫁的人,逃了出来又碰到马贼,接下来的人生,还不知道会被毁成什么样,如果让她再选,她宁愿选择就在河里溺死好了,也算一种解脱。
小喽啰扯出一块布条塞在她嘴里,同时将手脚绑住,离开了马车。
须臾,马车开始晃晃悠悠的往前走,莫锦清靠在马车边,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这巨大的转变,昨天还在家里寸步不能离,今天就被人绑着不知道带到什么地方去,梁柏谦会不会被马贼杀了就那么弃尸荒野也说不准,如今她就是在砧板上的肉,等着任人宰割。
不知道走了多久,莫锦清用脚轻轻勾起了车门边的帘子,发现太阳已经西斜,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大半天。
这时,外面的驾车人忽然说了句:“你说,寨主抢来这个女人,会不会是给咱们找来的寨主夫人?”
另一个声音说:“得了吧,寨主怎么会要已婚妇人,这娘儿们虽然有几分姿色,但又不是倾国倾城,我看寨主是觉得咱们兄弟这趟买卖辛苦了,抓来慰问咱们的。”
“是就好了,嘿嘿,妈的,好久不占腥,都快忘记老子是男人了!”
另一个声音阴笑了好一会儿,“待会儿吃饭休息,我就去跟寨主说说,探探他口风。”
“咱们兄弟的幸福,可就交在你手上了。”
莫锦清觉着恶心,同时吊起了心,如果真如这两个人所说,要她伺候这一帮子小喽啰,她就立即咬舌自尽,不管这招管不管用,先表现出必死的决心再说。
士可杀不可辱,想当年多少成功人士都要将她收服在怀里,她愣是看不上,这帮子小喽啰想接近她,门儿都没有!
没一会儿,马车停住,外面哄闹了半晌儿,忽然一个人撩起帘子,莫锦清甫一颤抖,立刻退到角落,警惕的盯着来人。
门口的是一个陌生的小喽啰,手里拿着一块饼,扯掉她嘴里的布,递到她面前,道:“吃。”
她没有动作,只是狠狠地瞪着他。
小喽啰无奈的一把掐住她的脸颊,逼迫她张开嘴,然后将饼塞进她嘴里,骂了句:“不识抬举。”
帘子放下,莫锦清吁了口气,本想气愤的把饼一口给吐出去,可是想着不到万不得已必须得活着命,有命才能出去,于是乎慢慢的咀嚼,将饼吞进了肚子。
天色渐渐暗下来,莫锦清虚咪着眼睛,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有些恶心。
颠着颠着,莫锦清的眼皮子开始沉重,却不敢让自己睡过去,身在狼穴,必须得打起精神提防着,尤其是夜晚,一切的歹念都在这个时候最汹涌。
马车什么时候停住了她已经感觉不到,忽然,门帘一下子撩开,两个男人的脸在门口看她,脸上是不怀好意的笑容。
莫锦清一下子清醒,条件反射般的身子绻成了一团,恐惧的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
左边的男人暗暗一笑,小声道:“小娘子真是越看越诱人呐!”
莫锦清听出来这个人正是刚才驾马车讨论的人之一。
右边的说:“刚刚我给寨主暗示了,寨主没回答我,想是默认了,咱俩今天可以慢慢玩,别人都不知道,可别说兄弟我有好事没关照你。”
左边的一声淫笑,“兄弟你我,还分彼此么?”
莫锦清警惕的故意大声道:“你们想干什么?”
右边的男人立马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臭娘儿们,想把别人引过来是不是?谁把她嘴里的布扯下来的?”
左边男人慌张的彻底钻进马车,小声道:“可能是刚刚给她拿吃的,妈的,这娘儿们,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捂她嘴的男人再次把布条塞进她的嘴,道:“在我们手上,能有多大能耐,玩了再说。”
说着就开始解衣服,另一个男人嘿嘿两声,附和道:“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阎王老子这会儿也拦不住我们。”他开始扒莫锦清的衣服。
莫锦清慌了神,心跳加速,如今手脚被缚住,叫又叫不出来,这种无力感只有在泥石流的掩埋中有过一次,此时却更甚,死都没有现在这么可怕。
她猛摇着头,剧烈挣扎,双手使劲砸在男人的身上,脚一下一下的蹬着马车的木板,咚咚作响,动静十分大。
两个男人听着声音愣了下,有点心虚的按住她的脚,扒她衣服的问道:“会不会惊扰了其他人?”
另一个衣服已经脱了大半,上身已经露在了外面,道:“怕什么,来了就大家一起。”
莫锦清猛地一蹬,马车剧烈震动一下,忽然一声哀嚎,扒衣服的男人已经飞了出去,摔在地上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