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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是你父亲?”
“回大人的话,死者正是家父,求大人为小民做主啊!”中年男子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神色很是悲伤。
也是,亲人死了,哪能不伤心?这种伤悲是做不得假的。
大人回首,轻轻抚了自己下巴上的短须,“你在哪发现你父亲的尸体,什么时候发现的,你父亲死的时候你在哪里,你父亲和人有什么愁怨。你且把这些事详细说来,本官一定找出真凶,为你做主。”
中年男子听了这话,很是激动,双手胡乱的抹了眼泪,呜咽着说道,“谢大人为小民做主,等找到凶手,小人一定做牛做马,孝敬大人,以报大人之恩。”
中年男人说罢这句话,马上跪倒在地,感谢当地的县令。
县令眯了眯眼,不知为什么,他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不过,他也没太在意,看向中年男子,说道:“谢本官的事先不说,你且起来,别跪着,站起来说话,快快把你父亲的事详细的说一遍。”
中年男子俯身弯腰,使劲吸了吸鼻子,他实在是太难过了。
眼看家境要过的比以往殷实不少,正准备好好孝敬父亲他老人家,谁成想,爹爹他就,他就走了呢?
中年男子越想越难过,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
想他堂堂汉子,却伤心落泪。
不过忽然,他想起县令问的问题自己还没回答呢。
县令也不急,这中年男子正为死去的父亲伤心,之前哭过一次了,这次估计很快就好了。这点时间他还是等的起的,只是这次可千万别让自己劝慰了。
他虽同情,但是,破案要紧。
中年男子抹了两把眼泪,对着县令说道:“昨天下午,小民带着家人去田地里干活,留父亲一个人在家,照看家门。其实不让父亲去田地的原因,主要是因为父亲老了,走不动了,不能再受苦受累,所以就没让父亲下地干活。只是到了傍晚,小民回家以后,却发现父亲一个人躺在土炕上。”中年男子许是想到自己父亲就是这样死的,离开自己,所以又流了眼泪。
他继续说道:“都怪小民,当时以为父亲是累了,在土炕上睡着了,就没打算惊扰父亲起床。只是,让小民奇怪的是,父亲睡觉竟然不盖被子。小民当时也没想太多,就径直走上前,准备去给父亲盖个被子。”
中年男子说到了重要处,反而哭声减小了,他道:“只是,谁想到,小民正把被子给父亲盖好,准备帮父亲把被子捂严实一点,却看见,父亲的脖子上有道勒痕。而就在这个时候,隔壁的董二哥来我家还农具。”
县令点头,示意他一直听着,不过,“董二哥,这是谁?”
董得孝呜咽着道:“回大人,董二哥是小民堂叔家的二哥。”
“这样啊,那你继续说。”李县令说道。
“董二哥直接进了小民父亲在的屋子,看见小民正在帮父亲盖被子,他就直接走到了小民跟前。董二哥以为小民父亲病了,正准备问小民,小民父亲有没有什么事,身体可妥当。而就在这个时候,董二哥也发现了小民父亲脖子上的勒痕。小民当时连忙去查看父亲的鼻息,没想到,没想到父亲就这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