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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有期和沈潇分别后,两人回到各自家中。
沈潇喝着咖啡正坐在电脑前查阅着资料,突然蹦出了一个视频窗口。
她深呼了一口气,用鼠标点开了同意。视频中一个国外的中年男子坐在桌前,用流利的美式英语向沈潇传话道:“沈潇小姐,交代你的事情进展的如何了?”
沈潇也用一口标准的英文回道:“菲力先生,请在给我一点时间,这里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就在我找到吕教授之后,他就去世了,至今死因未明。”
画面另一端的男子惊讶起来:“什么?他竟然去世了?会不会是他为了逃避你使了什么手段?他怎么会轻易去世?”
“应该不会,我亲眼看见他的尸体已经火化,而他的家人也给他办完了葬礼。”沈潇向他汇报着。
另一端的男子又问道:“可有那东西的下落?”
“暂时没有,他的家里、实验室我都找过,可惜没有找到。”
像是怕那男子不高兴,沈潇随即继续说道:“不过,我找到了他的助手,他和吕教授生前关系极好。如果那东西还在的话,一定就在他的手上。”
听到后半句话,画面中男子的表情才舒缓开来,“你要尽快查明,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是!”沈潇看着对方关闭了视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而此时的魏有期依旧坐在书桌前,翻看着老师的笔记。看着这一页的日期变成了2007年3月,他这时才觉得这应该是老师记载着一些重大事件的笔记。于是,满怀好奇地继续看着:
这是我成为国际心理学成员的第二年,我再次来到了美国参加一个心理学论坛。
在会议上,我的发言震惊四座。会议完毕后,国际心理学的一个会员请我去她家做客。也就是这次做客,让我彻底地暴露了我的真实身份。
邀请我的是一个美籍华人,她叫lisa,是所有参会人员中最年轻的,也是唯一一位女子,今年刚刚二十出头,但是她的科研成果却非常有名。
我以为她会和我一起讨论关于心理学的研究,没想到刚进她家,就直接被她敲昏了。
当我浑浑噩噩地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椅子上了,对面的床上坐着一个美国男子,看到我醒来,他笑着说:“醒了?真是不好意思,手下的人办事不利,用这么粗暴的方式把您请来了。”
我看着lisa恭敬地站在一边,仿佛这件事与她无关一样,当即明白了,看来lisa只不过是眼前这个美国男子的手下。
“不知阁下请我来有何指教?”我平静了一下心情问道。
那男子笑着说:“指教不敢当,只是想请您来做个实验而已!”看着他的笑脸,我只觉得那笑容背后满是算计和危险。
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只能乖乖的听话。床上坐着的男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lisa,只见她拿过了一个精巧的小瓶子,似乎只有拇指大小。但我知道,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吕教授,放轻松!说实话,您是我最欣赏的一位中国人!如果实验成功,你将是我最得力的助手!”那男子一边说一边带上了手套和口罩。
我预感到不妙,可惜手脚都被绑了起来,根本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站起身来走向我。
“吕教授,别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话刚说完,他把小瓶子打开放在了我的鼻子下方。
呛人的气味扑面而来,我只觉得这东西似乎钻进了我的大脑里,绞的我头昏脑涨,晕乎乎的。终于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口,将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那男子将瓶子拿走,与此同时lisa拿了一盆水,从我的头上浇了下来,我用力地摇了摇头,终于觉得好像恢复了一点精神。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冲着他大喊。刚才在瓶子打开的那一刹那,我只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恐惧和担忧,大脑在那一刻完全丧失了理智,那种无助和孤独好像又让我回到了梦中那个没有行动自由的世界一样。
对面的男子摘下了口罩,慢条斯理地把手套也慢慢脱下,对我说道:“我对您做了什么?现在您要好好想想,您对吕颂先生做了什么吧?”
我一开始并没有听懂他说的话,于是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饶有趣味地盯着我,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儿,看我一脸的焦急和不解,他幽幽地说道:“怎么?您把从前的事儿都忘记了?是不是时间太长,让你已经把自己完全的当成人类了?”
听完这句话,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向他咆哮道:“你是谁?你到底要做什么?”
“吕先生,您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我并不关心,我只是提醒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以为你和人类长得一样就真的能把自己当成人类,你只不过是梦里的生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