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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不到冠军的叶佩仪心里窝火,拿到冠军的李家欣也不高兴,这个冠军加冕寒酸不说,观众也走了大半,她戴着桂冠披着斗篷站在那里,自己都觉得羞家!我难道就这么不如叶佩仪吗!李家欣咬紧了牙关。
一众佳丽也都愣在了那里,看着叶佩仪头也不回地走掉,心里也在犹豫怎么办。
曾文强好不容易收好了尾,看到一众佳丽站在台上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的样子那叫一个窝火,他怒喝道:“你们还站在这里干嘛!首饰该还的还,衣服该换的换,可以走人了!”他也不容易,明明开始还好好的,后面得罪观众也就罢了,还莫名其妙就得罪了赵先生,赵先生难得来参加无线的活动,到底是哪个猪脑子惹的祸!
他是监制,监制不同于导演,他代表制片人,负责支出总预算,轻易得罪不得。众佳丽被他一喝虽然脸色难看,都不敢说什么,匆匆地下台了。
李家欣心情不好,曾文强心情更不好呢,别指望他可以安慰她,于是本来好好一个加冕仪式匆匆收场,连庆功宴都办不起来。
李家欣孤零零地站了一会儿,始终没人理她,工作人员是怨她把场面弄得这么难看,到时候他们又要吃挂落,大头头们则在善后,也没有出现以往大家簇拥着冠军合照奉承的场景。李家欣站了一会儿,最后也生气地走了。
等到曾文强腾出手来找李家欣的时候,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李小姐刚刚走掉了。”
曾文强这回真是窝火三丈了,他暴喝道:“谁让她走的!谁说她可以走的!照片都还没有拍,我们拿什么照片上杂志?明天回来再拍吗!马上call她回来!”
“莫生,有事吗?”心中有事,她对莫先生的态度就没有以往那么殷勤了,带点儿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李小姐,拿了冠军,你开不开心?”莫先生倒没听出来,声音还是很高兴。
“莫先生,是,我是很想拿冠军,但今天晚上你也看到的,你说我怎么开心得起来!”李家欣的声音委屈,带点儿质问。
“别生气宝贝,是那些观众有眼无珠,不如今晚我们出来庆功啊?你上次不是说想吃法国菜?我今晚包下了Amigo餐厅,给你庆祝拿到冠军!”他粗重的嗓子带着满满的得意。Amigo餐厅可不是人人想订就能订到的!
“我不想去。”李家欣态度冷淡。
“不想去?哼,李小姐,你说想拿冠军,冠军我也给你了,你看我担着多大风险,若不是我是无线大股东,你以为谁都能做到吗?哦,现在观众不买账,你将气往我这里撒!你别以为我姓莫的是什么人,任你挥之则来呼之则去!”他显然动了怒。
李家欣咬着嘴唇周旋道:“莫生,今晚我还要回利舞台拍照的,也不知道拍到什么时候,不是我敷衍你,是真的没空去,要不,我们另择日子好不好?”
在李家欣的软语下,莫先生还是点头了:“嗯,下次我约你你就要出来,不能找其他理由啊。”
李家欣挂了电话,突然悲上心来,伏桌大哭起来。
哭着哭着,电话又响了,她的私人电话只有很少人有,这些人无不是重要的人,她抽噎着接了电话。
“家欣,你没事吧?”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男性声音,带着担忧。
“阿振!”李家欣一听那声音就崩溃了,哭得不能自已。
“家欣,别哭了,我现在过来,你等着我!”那男人似乎很紧张,马上安抚道。李家欣含泪点头,哭着说:“你快点来,阿振,你快点来……”
第二天香港各大杂志报纸纷纷都用头条版面报道了昨晚的港姐决赛,“港姐决赛大爆冷门!叶佩仪冠军旁落,横空杀出个李家欣!”“不知名内部人士指出无线暗箱操作,致使大热门叶佩仪黯然退场”只从杂志标题就可以看出这些报纸幸灾乐祸的态度。对于狗仔无线向来态度强硬,如今难得有机会,大家自然都痛打落水狗,纷纷上去踩一脚。没办法,昨晚场面太难看了,怎么也圆不回来啊!
“咦,阿叔,今天的娱乐报纸这么快卖完啦?”一个上班族经过报纸摊想顺手买一份报纸的时候,发现平时摆的满满的报纸几乎被横扫一空。
“是啊,昨日港姐决赛,叶佩仪没有拿到冠军嘛,今天的所有娱乐报纸都在报道这件事啊,一大早我的报纸就被扫光啦!”报刊亭的大叔一边整理着剩余的杂志,笑得合不拢嘴。
“阿叔,还有没有其他报纸啊?随便来一份,我搭巴士的时候没东西看啊!”没有八卦报纸,给份社会新闻什么的报纸看看也好啊!
“噢!还有财经报纸,马经,东方日报,不是娱乐八卦的哦,你看不看。”报刊亭的大叔随手指了指几份报纸,平时这报纸都没什么人买。
“来一份东方日报吧!”上班族无奈,将钱递过去,一边拿起报纸咕哝道:“今日头条,香港一社团洪兴昨晚与竹联胜火拼死伤过百?什么来的啊?”他皱着眉将报纸叠好,不高兴地去巴士站等巴士了。
不过昨晚的港姐选举倒真成了一个笑话,无线选出来的港姐,观众都不买账,狗仔也不买账。按照惯例今天的头条应该全部是李家欣的加冕照才对,结果全部放了叶佩仪的照片,无线真是面子里子都扫了!
“三少,这是今天的娱乐报纸,我一大早就出去买的。”一个男人恭敬地将报纸递给床上的黎兆行。黎兆行胸口和腰腹部都绑着绷带,绷带上还有斑斑血迹,他并没有接报纸,而是询问道:“收好尾了吗?没有被差佬抓走一个兄弟吧?”
那大汉恭敬地回答道:“放下三少,差人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全部离开了,没有被抓到的。”
“沙皮怎么样了。”他又继续问。
“沙皮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但他还没醒来,三少,要不我再去绑个私人医生过来给你看看?”那大汉担心地看着他。
“没事,已经包扎好了,报纸给我吧。”黎兆行拿过那份花花绿绿的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