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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倒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他很冷静的对宫女说:“去…去…把衣…服…给他拿来…让…他穿上。”
皇帝表面上很冷静心里却很恐慌,就这样,那婴儿穿着衣服大摇大摆出去了,在穿衣服的时候皇帝看清楚了,是个男孩!皇帝站在那里背后凉飕飕的,像经历过寒冬一样。目送小人精出去过了好久他算是清醒过来了,也渐渐明白,不管他是什么东西终究是自己创造出来的,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他思衬道:但愿他拥有那吒的病别拥有木吒的命。虽然他饱经风霜,
但还是颤颤兢兢的问旁人道:“他…他就…这样…诞生了?生下来还会走路还会说话?这就是朕的龙子?还是我厉害,一炮就打的这么响!上天赐予他给我!这一定会是一个好兆头?”就这样皇帝自我陶醉了一番,准备迎接一大堆的阿谀奉承时,却出奇的静!这是历史头一遭啊!本以为这些下人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才闭口不言,刚要责罚,一转头……咦?人呢?低头一看都在喘气呢!只不过是躺着喘气!于是皇帝随意的踢了几下离自己最近的一个近侍,发现都很烂泥一样,皇帝也没心情跟这些下人较真,遂快步走了出去,不管好坏,他都要找回太子,和他一起挑起辛月国的担子!(小编:一个婴儿啊!别累坏了!)
一出门刚准备叫下人寻找时,却发现他像个大人似的坐在台阶上,双手杵着下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遂皇帝和他一起坐在台阶上欣赏这夕日的余辉,并把他搂在怀里道:“我们祖上都是道字辈的,我叫道宇,你是我的龙子所以你叫道龙吧!”
那婴儿听完后一把推开道宇道“你怎么知道我叫道龙啊!”道宇被问的一头雾水道:“我不知道你叫道龙啊?这是我刚给你起的名字!”
道龙惊呼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失传的狗血镜头吗?这也太狗血了吧!好了好了!本来我要说我叫道龙的,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正在父子俩其乐融融之际一侍卫突然跑来禀告:“皇上不好了,雄诺国进犯了,他们势如破竹,已经连续攻下两座城池了,如果我们再不有所反映,我们辛月国有可能再无退路啊!还望皇上尽快定夺!”
道宇气愤的站起来道:“太放肆了,朕已经退缩忍让到了这一步了还不够?现在又来进犯,好了传令下去这一次朕要御驾亲征,朕不能眼看着朕国的子民沦为他人的阶下囚,这一次我要鱼死网破。”
那传令员一听皇上要御驾亲征顿时跪在地上磕头道:“三思啊!皇上,无论怎样您不能有事啊!如果您出现什么意外,那我们辛月国注定无望啊!”皇帝无奈的笑了笑道:好了,不用说了朕意已决,你从部队中抽取一千士兵,掉回宫中,保护太子,剩下的一起随我去!”
说完又转过头摸了摸道龙的头道:从现在起你就是辛月国的皇上,在我走后,你就跟着这位叔叔走,他会送你到安全的地方,毕竟你出生的不是时候,作为朕的龙子,朕不想亲眼看着朕的太子成为别人的奴隶。”道龙一听连连摆手道:“别介,我只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子而已我不能担此重任!再说了,我怎么这么不幸!刚出生就快成了孤儿了!”道宇安慰道龙道:别怪父皇,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无奈的转身对传令员道:好生照顾太子,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传完最后一道命令就回来吧,帮我照顾他们母子两!”
遂无奈愤懑的离开!
一个月后道宇因御驾亲征时奋勇杀敌,误中圈套被乱箭射死,很快辛月国沦陷,飘渺妃因绝望上吊而死。此刻传令员焦急的来回踱步道:皇上您快点转移吧!否则我国真的要亡啊!
道龙傻笑道:转移?东南西北四门都被敌人围攻,我们逃到那里去?所谓这也许就是困兽之斗吧!”
传令员道:皇上我知道有一个地方最神秘,那个地方一般人是进不去的,我想你躲在那里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道龙眼前一亮道:什么地方?快说!”
传令员一字一句的说:“供奉殿”
道龙赶紧跳下床拉着传令员道:“那就快走啊!楞在这挨刀是吧!”
传令员道:“好了,咱们走吧!”
一出门站在阁楼上就看见一大批举着雄诺国的旗帜的人涌入皇宫,传令员忙叫不好,转过身对道龙说:“皇上,我恐怕不能保护你了,大军已入,我先替你挡住他们,你顺着这条小道一直走,走到尽头向左拐走上一段距离就到了,永别了!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我要到先皇那儿去交差了!快走!”
说完径直冲向下面的人群,还未等道龙说一句感谢的话就消失在了人流中,道龙见势不妙撒腿就跑,后面不知有谁大喊:“活抓那小孩赏贝一千。”
道龙边跑边骂:“好歹我也是皇上就值一千啊!能涨点吗?”
可是没有人听,都是一个劲的追眼前的小东西,在他们眼中,此时是白花花一千两贝在跑,谁都不愿意放过这么好的发财机会,都争相追赶,道龙边跑边看哪有洞就往哪钻,其他人都无可奈何的跟他一起上窜下跳,毕竟竞争力太强稍不注意钱就和自己无缘了,所以所有的士兵不得不陪他玩躲猫猫,说来也怪,他一个刚出生一个月的婴儿怎会有如此本事?大家别忘了他的真实身份,加至他在娘胎里呆了五年,吸收了太多的先天精元,所以现在看起来很小,其实他也有五岁了。
话归正题,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前来追他的人是越来越多,他看到旁边有一个破旧的房子想也没想就一头扎进去,穿过院子跑到了正厅,由于门槛太好,所以他只得爬上门槛试图翻过去,但是门槛太高他用力过猛翻过了头,人像个皮球一样朝里面滚去,一直滚到不能再滚为止,但奇怪的是追兵并没有追来,但道龙并不好奇,反而很晦气的摸摸被撞歪了的鼻子骂道:“这就不能安宁点吗?事多的跟事儿妈一样。气死我了!”
说完还捶墙跺脚。对强是好一顿蹂躏,正在他泄心头之恨的同时一声如杀猪般的号叫冲破云宵,然后就抱着脚痛哭!
原来他没有穿鞋,蹂躏墙时不小心踹到了墙角一个不起眼的凸起物上,顿时嚎叫的呼天抢地的!此时他可无暇顾及身边其他的变化,但是他的身边确确实实变化着,他自己站的这块地板在下沉,同时自己站的前方的地板缝隙之间升起了一堵墙,把他硬生生的隔在了里面,顿时眼前一黑他什么都看不见了,道龙抱怨道:“佛祖啊!你不会是想把我关在这里进行闭关吧!就算嗔念消了,那我也成了一个废人了啊!我才出生一个月啊!我可不想再去投胎啊!”
正在他自怨自艾时看到前面有一丝亮光,已经绝望的他顿时又燃起了生的火苗,三步并作两步走,快速朝亮点走去。可是无论怎么快速走,那亮点却始终未曾靠近,似乎亮点也在移动,也不知道龙走了多长时间,在他实在走不动时瘫坐在地上,原本生的火苗也熄灭了,但是当道龙放弃后,那亮光似乎不想放弃道龙,亮点时隐时现,忽大忽小,由远及近瞬间向道龙飞来,眼看快靠近了,又突然停止了,不再向前。
道龙可不想错失这大好时机,立即向那亮光靠近,等到完全靠近这亮点他才看清这亮点的源头竟然不是什么出口的亮光,而是一把质地晶莹的水晶玉斧,此斧通体晶莹不断的向外放射出点点星光,同时一团淡淡的雾气笼罩在斧头的周围,一看就知道这是非凡品,道龙苦笑道:“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因祸的福吧!”
趁着这斧头的亮光,道龙才看清了自己所处的位置,自己原来处在两道墙的夹缝中,前后都是一片漆黑,无法知道哪边是出口,索性他也破罐破摔爱哪头码头,随便哪头都行。于是道龙借着斧头的亮光慢慢摸索着向前走,可是无论怎么走都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没有尽头,可惜身边又没有什么可以做标记的东西,突然灵光一闪他想到了斧头,想到这他把拿斧子的手松开,奇怪的是那斧头并没有掉落,而是漂浮在空中,他继续前行,果然不出所料,在走了一段时间后又走到了原点,再一次见到斧头他有一种想死的感觉,这个密道是个圆形,当他明白这一切他大呼:“坑爹啊!什么鬼地方啊,害老子浪费这么多宝贵时间,不知道我们初生的太阳是最具朝气的吗?难道等到我们风烛残年了才放我出去吗?难道我有长得这么衰吗?”
看着斧头不断释放一圈圈的灵气,他索性也泰然了,开始平静下来借助斧头的灵气开始修炼了,他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办?索性走一步看一步,在这类似监狱的地方,他也迷茫了,本来是九月怀胎生他的但是他死活不愿意出来,呆在母体内吸收母体的精元以助修炼,五年过去了,他也入道了,正准备干一番大事业,现在却在这鬼地方,这也许就是因果循环,报应啊!但是话又说回来,祸福相依嘛,正在他绝望之际,斧头所散发的灵气骤然膨胀,散发出摄人的锋芒,那些被散发的锋芒在脱离斧头后又重新汇聚,由点入面,由面入体,由体入形,不一会儿,那些重聚的锋芒组成了一个足以另道龙震撼的形态———一把似电钻的东西,这个似电钻的东西在斧头的指引下开始顺时针旋转起来,进而向墙壁开始慢慢的移动,兹……斧头的灵力所幻化的电钻同墙壁一接触,刹时间,火光四溅,风起云涌,一股莫名的怪风骤然涌起,强大的气流差一点没把道龙刮飞,他勉强撑住身体看着这奇异的一幕,不一会儿那刺目的蓝光转化为靛青色,同时电钻逆时针旋转,刚稳住身形的道龙又反方向的被这莫名的劲风吸了过去,哗……就在道龙的脸快要接触电钻时,一声巨大的哄鸣声应声响起,下一刻,道龙已经被莫名消失的电钻闪了,脸没有接触电钻而直接接触了大地,突如其来的亮光使道龙不禁遮住了自己的双眼,透过指缝他说出了一句耐人韵味的话:“咦?这又是哪?老子又活了吗?”放眼望去,葱郁的树林里伴随着袅袅烟雾升起,四周全部笼罩在一层烟雾中,像人间仙境一般。旁边的石缝中淙淙的流水敲打着下方的岩石,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思,林中不时有飞鸟叽叽喳喳的叫着,因为这如人间仙境一般太迷人了,下一秒他顾不得刺痛的耀阳,像一只猴子一样上窜下跳,熟悉这儿的环境。走进一看,这儿并不像外面看的那样美妙,毒虫遍地,荆棘漫野。稍稍不留神就有可能陨命于此。
林间的一间小茅屋
一位身披粗布大衣满脸黝黑的白胡子老者摸着胡子在屋里时不时的踱步,他脸上的黑污和花白的胡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看就知道他很邋遢,但是再脏的污垢也掩盖不了他饱经风霜的历阅,那脸上一道道深深的沟壑就是很好的证明。他思索道:“按照药籍上的指示,’镇气丸‘应该就是把他体内的真气储存起来,?可是为什么给猴子吃了反其道而行之呢?看着爆体而亡的他,眼神越发凝重,除了惋惜猴子的命运,还有自己屡屡不得意的愁怅。他就是号称’书呆子术士‘的黎玉,他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因此被其师傅誉为最有前途的徒弟,但是几千年过去了,自己的同门师兄都陆续得师傅真传,唯独他还是一位连什么都不是的书呆子,但是他因此得以遍观群书,可是就是书读的太多,读混了,故终其一生都没有将其升华领悟,现在还是一位普通的炼药师,看着身边有的师兄的徒弟都得师父真传,他也没有什么资本傲立于此,故早在一千年前他就找到这隐居起来,奇特之处就在这儿即不在天界又不在地上,而是在天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