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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勘探者已经离岸，看这方向应该是往下游去的，甲板上还有人影行动。没有发现需要特别注意的目标。需要我抓一活口吗。”
吕赋果在高空中盘旋着，他在鸟瞰下方的巨舰，云层中的高度，让那巨舰可看起来只有玩具般大小。
正常人是上不了天的，此时的吕赋果，身上有两处位置，有些奇怪。
眼角周遭隐隐约约流溢出红光，延生在眉毛周遭就如火焰正在燃烧，而眉下的目光敏锐如鹰，甚至可以看到甲板上欢呼雀跃的人群的面孔。
他张开的双臂，每次扇动，其周边隐隐约约，一对三米多长的半透明的红色羽翼同样在扇动。
“鹰眼”让其视距大增，能用肉眼细致的区分船上的每个目标，“鹰翼”让其在云层上飞翔。
巨舰的乘客恐怕怎么都没想到，在云层之间，头顶上始终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肉身飞翔的一个优点，就是基本不需要担心雷达，而就算被发现了，大部分现代导弹火器，也不会锁定人体的体温。
特制的紧身衣配上电磁干扰套装，能让这个小目标在电子仪器上更加隐形，在沿江警卫队的两架直升机被导弹击落后，就由主动请缨的吕赋果一路跟着。
“没必要冒险，先回来吧。”
吕赋果在盘旋了一周，确定了巨舰的几个重要设施的位置，就直接返程了。
当其落到港区的地面，背后隐约有鹰鸣出现，在魂力使用者的眼中，一个灰色的巨鹰虚影，在猛地爆发后，在其背后消散。
“附魂者？南美那边的萨满鹰魂？饲养的鹰魂？还真是让人羡慕的能力。”
饭战争的确有些羡慕，在城市之中，一个可以进入高空云层，且很难发现的空中飞人，实在太有用了。
“不，只是家传的纸斗术的一种应用。”
“吕家的纸斗术？那不是巫婆巫汉的神打吗，还可以这么用？噢，抱歉。”
把一个世家血脉传承的独门绝学比作街头骗局的神打闹剧，若这世家子弟在这方面异常敏感，恐怕生死决斗的理由都够了。
毕竟是同事，不想闹得太僵，即使没有觉得自己说错，饭战争依旧为自己嘴快连连道歉。
但吕赋果却摇了摇头。
“你没有说错，我们家大部分人都把纸斗术用的和神打差不多，但魂技是死的，使用者是活的，培育兽魂结合象形拳使用，也算是我这一脉的独门绝学吧。”
神打，就是俗话中的请神上身，在民间广为流传，多被乡间的巫婆、巫汉用于骗局。
而纸斗术，作为吕家的双主脉之一，和另外一脉用笔做媒介，可以字面解释的墨魂术正好相反。
纸斗术，并不是用纸做媒介，而是用自己的肉体作为媒介，将其化作一张白纸，来吸引、承担其他灵魂的使用。
大部分纸斗术的修行者，通过药物和自我暗示，让自我意识沉寂，空出自己的肉身，让武魂入驻，使用自己的肉体来作战，其使用形式和原理……的确和神打没什么区别。
“其实，我们家最近也在改革，影响协会的号召，纸斗术的普通守望者修订版，四阶的魂技神打附体，也申请了协会的专利入了大图书馆，有兴趣你可以向协会申请学习的。”
这话一出，饭战争都有点傻眼了，这太看得开了，之前那传说中，有顶级守望者在龙溪镇骂吕家人神打巫汉，然后被几千号人追杀七省的事情，就这么改了？
“…….至于学不学的会，若您在灵魂学、招魂术上有所造诣，还是有可能掌握的。”
嗯，有可能，招魂专精的星级守望者，可能性低于1%，也算有可能。
而就算真的学会了，立马有吕家人找到你，入赘或外门弟子二选一…….都不选？呵呵，吕家遍布十三省的三万多外门弟子看着你。
有些话吕赋果是不会说的，他这一脉选择肉身部分附魂，还是选择的低智能的兽魂，也是因为和纸斗术契合度太低，是30%契合度以下的吕家人的无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