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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为了钱。”虽然知道慕婧文一定不信,喻安仍是答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到我的手机号码,但是我相信,我们之间并没有谈话的必要。”
“喔,不是为了钱?喻小姐说,你纠缠涵诚不放,不是为了钱?”慕婧文嘲笑道,“那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为了爱吗?”想到赵涵诚颈上露出来的吻痕,慕婧文愤怒得快要疯掉,她珍而重之的宝贝,竟然被人狠狠利用过后抛弃!
“喻小姐爱涵诚吗?爱到一次次伤害他?呵呵,或许喻小姐的精神分裂症仍未痊愈?才这样以折磨人为乐趣。”说到这里,话锋一转:“涵诚的家世如何,上次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他是不会娶你的,伯父伯母也不会允许的,现在是我好心劝你。如果你不听——”
后面的话,慕婧文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不言而明。
电话很快挂断了,慕婧文并不是威逼利诱她什么,没有丝毫拉扯,利落又干脆。这种态度让喻安有些恍惚,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利落而干脆的人。
“叩叩!”房门被敲响了,华泯初的声音响起:“安安,谁打电话给你?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谢谢。”喻安道。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她握着手机,良久才拨通赵涵诚的电话:“喂,是我。”
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而稳重:“嗯,你有什么想对我说?”
“我……对不起。”喻安握紧手机,“我觉得,我们并不合适。所以,我们……分手吧!”
“好。”赵涵诚的声音没有起伏,仿佛她只是对他说了一声晚安。然而他是真的听懂了,因为他跟着说了一句:“再见。”
然后,挂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忙音,喻安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呆呆了看了一会儿,狠心删了他的号码。就这样吧,让他们渐行渐远,再也不见。
第二天,喻安回了Z市。她没有接受华泯初的邀请,跟他一起走。因为她知道,赵涵诚再也不会出现在面前,她不需要华泯初的护持了。华泯初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问她要了新的手机号码,并请求保持朋友关系。
她没有答应,但是也没有拒绝。
跟赵涵诚已经断了,而华泯初也走了,新一季的赛车活动来临,他去追逐他热爱的事情。这辈子最好的两朵桃花同时开放,又同时凋谢。喻安换了工作,离开了熟悉的城市,一切从头开始,忙起来的时候,回想起那些人和事,甚至觉得是一场梦。
然而每当午夜梦回,从冰冷的泪水中醒来,她知道那并不是梦。梦和现实的界限如此清晰,无法混淆。
新的老板并没有浓厚的人情味,他不在乎喻安的发展与潜力,当喻安主动提出加班的时候,他的脸上分明浮现出满意。喻安变成了工作狂,并且接受了这种生活。也许就像陈丹绮所说,她才26岁,她还年轻,爱情会来的,Mr.right也会来的。
一转眼,秋去冬来。
虽然街道上的常青树依旧,但是空气分明冷了起来。Z市的晚上,高嵩的办公楼上,大半的窗口都亮着灯光。街道空寂,喻安裹紧大衣,从公司里走出来。包里的电话响了,是新老板打来的:“小喻啊,听说明天的庆功会你不参加?”
“嗯,我身体不太舒服,就不去了。”喻安答道。
电话里的声音立刻变得关切起来:“小喻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点着凉。”
“呵呵,年轻人着凉不算病。这样吧,明天你过来参加宴会,喝点酒冲一冲就好了。”不由分说,挂了电话。
喻安收起手机,开始思索明天的宴会上如何提前溜走。离开瑾尚后,她越来越不适应这种场合。虽然她是功臣之一,但是来公司的根基尚浅,同事们对她并不敬服,更多的是高兴她所带来的效益。目前看来,她安安分分地做事,直到站稳跟脚才是明智的选择。
无意中抬头,却看到路对面有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玻璃旋转门里走出来,走进一辆黑色商务车中,发动车子离去。沉稳挺拔的气质,很像是一个人。随即摇了摇头,把这个念头甩去。怎么可能呢?他现在应该在H市。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闲人君和等闲君的花花(咦,两位“闲”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