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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这种东西大多时候是用来壮胆的,尤其是做坏事的时候。
苏长夜脑海一片紊乱,雪白冰肌像是火山爆发一般,红焰漫天。他清了清喉咙,“按照王妃吩咐行事,秽物交由桃夭处置,你守在门口,他们若要进来,不要拦着便是。”
“是。”谢衣应了声是,火速收拾房内所有染血衣物,退出房间。
“酒啊……”舞月话还未说完,苏长夜已经从一旁梨花木柜内取出两坛上好女儿红,扯开坛塞,漫不经心的随意乱洒。
“你……原来你早有准备。”舞月不悦皱眉,难怪这丫的这么好心邀她进宫。
“月儿,过来。”苏长夜走进屏风内,朝着舞月青涩一笑。
舞月嘟着嘴巴,嘴上虽然说着不愿意,却是迈开步子乖乖的走了进去。
刚越过屏风,偌大木桶里花瓣热水萦绕雾气,一侧木架上紫砂香炉微微冒着白烟,房间内,酒气香气融合,极是巧妙化去了血腥味道。
“你想的倒是很美吗。一起……洗澡,然后他们进来的时候,想让我惶恐的抱着你,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胸前的伤口了,对吗?”舞月歪着头,似笑非笑,原本就打定主意帮他,可是一想到白白被占便宜,心里就觉得不爽。
“多亏太子在剑上喂毒,否则伤口不可能这么轻易结痂。这个法子也无法用的上。”苏长夜抬起脚,径直钻到木桶里,撩绕氤氲衬得他分外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