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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大家说,我听到这里的时候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得差点就把瓜子壳当瓜子仁似的吞进肚子里了。
就是打死我,我也想象不出来艾老板当时竟然会是这样一副弱气的样子,看看她现在,啊?根本就是两个样子嘛。
我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艾老板,犹犹豫豫地问她:“老板娘,你真的没有精神分裂?”
艾老板一边拿湿巾擦着手,一边幽幽地说:“你才精神分裂。”
“可是,可是你这么霸气侧漏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地躺着任凭秦大夫摆布呢?她一定给你下药了是不是?要么就是施了什么黑魔法,吸去了你的神智。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我一脸的庄重严肃,在心里默默点头,为艾老板当时的柔弱表现找借口。
艾老板翻了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睨着我:“王大妞,你来亲戚的时候会痛么?”
“痛啊。”
“什么感觉?”
“生不如死。”光是想想我都打哆嗦,那种感觉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很痛”就可以形容的。
“那你倒是试试这种时候给我强势一个啊!你以为我不想一个翻身坐起来冲她脑门上呼一巴掌让她停手么?!可是关键时刻它掉链子啊,我能怎么办!”听听这怒火中烧的语气,怎么听怎么都觉得怨念深重。
我不禁缩了缩脖子,张着嘴不敢说话了。
旁边那个把自己当作刚刚翻新过的向日葵基地的,不停往嘴里塞瓜子仁的秦大夫,眨巴眨巴眼,想笑又不能笑,一张脸憋得通红。
我其实还挺好奇秦大夫当时是什么感受,于是其后的某一天,趁着艾老板不在,悄悄问了她。
一开始秦大夫死活不想说,只是一味地敷衍我说自己是专业的医护工作者,只把艾老板当病号,什么想法也没有。
之后被我问烦了,才悄悄地透露了两句:“她那时候躺在床上,眼睛半阖,一张脸惨白惨白的,跟只待宰的羊羔似的,我心肠一软么,可不就那什么了啊……”
“有什么感觉?手感好么?”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很猥琐。
秦大夫不自觉地眯了眯眼睛,勾起一抹回味无穷的笑容。
“鲜嫩可口。”
我了然地冲秦大夫露出一个“我懂的”的表情,然后顺手扯了一张纸巾给她擦嘴角的哈喇子。
真是的,还有没有点出息了?
话又说回来,在艾老板羞恼地说了那句“拿出去”之后,秦大夫真的就看似老老实实但是实则不情不愿地把手拿了出去,在往被窝外面移动的时候还一个不小心就又和艾老板的手“狭路相逢”了,继而在人家嫩滑无比的手背上轻轻一划。气得艾老板又是一阵眼晕。
随后她还一副很好心的样子替艾老板把被角掖好,温柔万分地劝人家:“你乖乖躺着,热水袋大概还能暖上几个小时,你先睡一会儿,睡着了就不疼了。”
这话不管怎么听都是拿来哄小孩子的鬼话,听听就完了,艾老板当然不会信,可是没办法啊,她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可不就得任凭秦大夫怎么说自己跟着怎么做呗。
“啰嗦。”冷着一张脸小声嘀咕一句,然后就把被子往上一直拉到下巴的位置,遮着小半张脸,“好了,我已经乖乖躺着了,你可以走了吧?”
语气要多生硬就有多生硬,完全听不出来是在对一个毫无怨言照顾了自己好几个小时的“好心人”说的话。因为秦大夫觉得自己是在做好人好事,但在艾老板眼里,这人就跟牛皮糖似的,扯都扯不下来。
秦大夫无奈地摇摇头,挑了挑眉毛,仍旧温和地说:“那你自己小心一点,如果不舒服的话,就不要乱动,自己拿手在小腹上揉一揉。”接着慢吞吞地站起来,又补充说,“那……我,我上去了。”
天晓得她多想这时候艾老板能突然来一句“哎呀,我一个人有点无聊,要不你留下来陪我聊聊天吧”,她一定毫不犹豫地重新一屁股坐下去,就着床头的台灯跟艾老板“秉烛夜谈”一番。
可惜她想太多了,艾老板只是看着她,拿被子遮着嘴,嗡嗡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慢走不送。”
然后就一瞬不瞬地盯着秦大夫,让人家一肚子道别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只能闷闷地转身往外面走,走上两步就回头望一眼,直叫艾老板看得心急,恨不能在她尻尾上踹一脚,赶紧把人弄走了事。
好不容易目送秦大夫出了大门,刚才还痛得死去活来的艾老板一个翻身坐起来,就往卫生间跑。至于去干嘛,就不用说了吧。
折腾了一个晚上终于是清净了,草草地洗漱了一番,也不敢冲澡,生怕自己洗着洗着就躺在浴室里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