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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琳收回目光，吩咐道：“你下楼去给我们买十杯咖啡和一些宵夜回来。”
“哦，好。”乔汐点头，记下字条，就走了。
***
白笑凡今天也有点晚，晚上11点多才离开公司，他刚开车出停车场就看到乔汐从公司门口出来。
白笑凡本想踩尽油门，飙车离开的，但看到乔汐打着哈欠，摇摇晃晃的在冷清的大街上游荡。
他不自觉就放慢了车速，想看看这蠢女人到底在干嘛！
深夜的马路车辆少之又少，但可以看到有一辆豪华跑车正尾随一个女人，车速慢得不可思议。
白笑凡不知跟了乔汐多久，只见她先去了咖啡馆，又去了点心屋，还去了便利店，最后拎着大包小包吃的回到公司。
白笑凡把车停到公司对面的马路，看到乔汐又蹲到门口旋转门的一角，好似一副想睡死过去的样子。
白笑凡拿出iPhone，给张逸打了个电、话，开口就问：“最近公司的实习生都在做什么？”
“……”张逸默了下，声音带着睡意：“通常会在各个部门长的领导下，熟悉公司，测试能力。”
白笑凡望向乔汐，又问：“那被当跑腿使唤的人呢？”
“这些人通常过不了实习期。”张逸摸不透白笑凡咋突然对这些实习生有兴趣，奇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晚安。”
白笑凡挂了电、话，望着乔汐薄唇扬起一抹坏笑，一改这些天的阴鸷。
他愉悦哼了哼，驾车离开了，没再管乔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