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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浅点点头,他的小秘密,她当然想知道!
无比、十分、特别的想知道!
他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肩膀,笑得另有深意,“来,上来,先让我高兴高兴,我高兴了,没准就告诉你了。”
上来——
左浅对他这两个隐晦的字眼无语至极,男人都那么喜欢女人在上面?
怪癖!
再说了,她只是问个事儿而已,他至于什么事儿都跟“他的快乐”扯上关系么?
左浅松开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白眼,“顾南城你就应该去部队,真想看看你没有女人要怎么活——”
“没有女人,逼急了男人照样可以。”
“……你的节操呢!”
左浅抬手扶额,她真的服了他,要是真把他送去部队里,估计他还真能够找个男人逍|遥快|活。顾南城温柔握着她的手指,轻轻咬着她
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流转——
“我要是去部队,一定带上你,让你女扮男装跟我一起去。”
“你当那些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呢?一个女人,他们能看不出来?再说了,就算真的蒙混过关了,那也是几个人睡一个房间,你照样什么都做不了……”
“谁说的,洗手间是个好地方,洗手台的高度正好。除此之外,野外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你要是想尝试一下,我们现在就可以去体验体验……”
“……”
左浅抬头望天,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能让她这么佩服!顾南城简直是汲取了“贱|人”的所有优点于一身,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在顾南城故意往不良方面的引领之下,左浅终于被他成功的逗得忘记了之前的事情。
直到她安静的进ru梦乡,她也没有想起他跟傅宸泽之间的小秘密——
暖暖的灯光下,顾南城温柔凝视着熟睡的左浅。
“宝贝儿,你若是知道我的车祸跟傅宸泽有关,你一定会异常的痛苦。现在这样很幸福,我不会再让你感觉到丝毫的痛苦——”
宝贝儿,快快乐乐的做我的新娘。
*
第二天顾南城就找了几个人去新加坡将木卿歌带回来了,而郑伶俐的行动也很快,她去警察局报了案,木卿歌刚刚从飞机上下来,警察局的人就让她戴上了手铐,将她押回警察局——
这一次,木卿歌显得格外的平静,再也没有了上一次被逮捕的时候那种嚣张和跋扈。
甚至于,被戴上手铐时她脸上竟然有一丝解脱的笑容。
坐上警车,渐渐的离开机场,朝警察局进发,她望着车窗外的一切,勾起一丝笑,缓缓闭上眼睛。
出狱后的这段日子,她一次又一次的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如今,她已经厌倦了这个世界,有期徒刑也好,死刑也罢,她无所畏惧——
一个从死亡线上刚刚捡回一条命的人,她已经不再惧怕死亡了。
何况,没准艾|滋|病的病毒已经在她身体里扎根,即使不在监狱里,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来吧,你们还有什么罪名,都冲我来,是我做的,我承认,不是我做的,我也承认。你们不是都想我死么,我就如你们的愿,早早地去死……”
但愿下辈子,我不会再活得这么辛苦。
*
新加坡——
木木耐心的等了好几天,可是却始终没有等到木卿歌出现在他眼前。
顾南城的人将木卿歌带走的时候,木木正在午觉,因此他不知道自己的妈妈已经离开了他们家,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仍旧是趴在窗边望着下人房——
周婉听见声音,来到木木房间门口。
她看见木木趴在窗玻璃前面,凑过去往窗玻璃上呵了一口气,然后用自己的小手指在窗玻璃上缓缓滑动,等他的手指离开窗玻璃时,周婉才看见,他在窗玻璃上写了两个字——
妈妈——
他年龄还小,写的字并不好看,歪歪扭扭的,可是看着那两个字,周婉却感到一阵心痛——
景年这么希望见到自己的妈妈,她要怎么告诉他,他妈妈已经不在这个房子里了?
周婉悄然无声的将房门关上,心神不定的走到楼下。
让她意外的是,今天的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最近一向早出晚归的傅宸泽竟然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而且似乎也没有了往日那种愁绪——
傅宸泽听到下楼的声音,抬头望去。
他一眼就看见了脸色有些苍白的周婉,他微微一怔,放下手中的遥控器,站起身望着周婉朝自己走过来。
周婉温柔微笑着,拍了拍傅宸泽的肩膀,“我以为你出去了。”
“一个礼拜总得抽点时间陪陪您不是?”
傅宸泽搂着周婉的肩膀一起坐下来,他跟周婉的感情一直很好,母子俩有时候更像知心的朋友一样,以前他每个礼拜都会陪周婉出去走走散散步,只是最近心情不好才没有陪她——
“景年呢?”
他抬头看了一眼楼上,周婉也有睡午觉的习惯,她的房间在木木隔壁,每一次哄木木睡下以后,她也会回自己房间睡一会儿,听到木木醒来的动静之后,她再去木木房间,陪木木一起下楼——
今天下来的是周婉一个人,孩子怎么没下来?
“在房间里。”
周婉长长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傅宸泽,轻声说,“刚刚我看见那个孩子趴在窗口……”
周婉忘这事傅宸泽,将自己刚刚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傅宸泽,包括前几天她和木木的约定,也都一起告诉了傅宸泽——
当时她答应过木木,耐心等几天,她就会让木木跟木卿歌见面,现在木木还在期盼着,而木卿歌已经离开了,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面
对那个孩子渴望的眼神——
傅宸泽听了周婉的话以后,抬头望着楼上的房间,眼底有一丝浅浅的担心。
那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看到那孩子不开心,他又怎么开心得起来呢?
沉吟片刻,他宽慰的握着周婉的肩膀,温柔说,“妈您别担心,景年那儿,我来说——”
“可……”
“我不会让他难过的,相信我——”
周婉见傅宸泽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她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答应了。也许,傅宸泽有什么好办法也说不一定呢!
傍晚时分,傅宸泽从外面回来。
周婉抱着木木,正在教他认字。木木的腿前段时间刚刚动了手术,现在虽然已经差不多痊愈了,但医生嘱咐过,让他最好是在家里休养两个月,不然伤口裂开了就严重了。因此,木木没有去学校,天天在家里待着,周婉陪着他——
祖孙俩原本有说有笑的,可傅宸泽踏入门口那一刻,木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他看了一眼傅宸泽,冷漠的收回目光,低头看着儿童书上面的字和图画,再也不看傅宸泽。周婉低头看着孙儿的变化,她轻轻叹息一声,唉,这孩子始终不肯原谅阿泽——
“回来了。”
周婉温柔对傅宸泽微笑,傅宸泽点点头,看了看坐在周婉腿上的木木,他刚刚在门外都还听见了木木的笑声,现在,这孩子已经冰冷着脸再也不抬头了。
勾唇轻笑,傅宸泽坐到周婉身边,然后对周婉说,“妈,我有点渴,你帮我倒杯水好吗?”
周婉正想说,他这么大个人了,自己想喝水不会去倒?
看到傅宸泽在给她递眼色,她瞬间明白了,于是笑眯眯的低头对木木说,“景年啊,奶奶去给爸爸倒水,你先下来一下——”
木木点点头,从周婉腿上下来,站在沙发与桌子中间。虽然他和傅宸泽的距离已经不足半米远,可他依旧低着头不搭理傅宸泽。
周婉走向冰箱那边,傅宸泽凝视着脾气特别倔的木木,他朝他坐过去一点点,然后在木木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时候,噙着笑意将木木抱起来放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