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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结束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喝得醉醺醺的黑狼和皇甫正雄两个人,酒喝完了,拿着空酒壶嚷着还要酒。
宁蔻嫌弃的挥手。
“你们两个赶紧都走吧,我这里不欢迎酒鬼!”宁蔻示意皇甫正雄的贴身太监,还有子风、阿丙和明日你们三个人,将黑狼和皇甫正雄两个人拖出正厅油。
“我说外孙女,今天是我认徒弟的好……好日子!”黑狼颤颤悠悠的站起来,突然打了个酒嗝,说话的时候,黑狼的嘴巴冲着宁蔻的方向,闻到那股酒臭味,宁蔻忍不住捂紧了自己的鼻子。
“是你的好日子,可不是我的好日子,你们师徒两个想喝的话,找个地方好好喝去,不要在我这里喝了,我这里的酒,已经被你们两个喝光了,没了!”宁蔻嫌恶的连连挥手,示意皇甫正雄的贴身太监及阿丙、明日、子风四个人快一点郭。
皇甫正雄的贴身太监及子风一起扶起皇甫正雄,阿丙和明日两个人则扶着更加难缠的黑狼。
“皇上,您醉了,咱们该回宫了!”皇甫正雄的贴身太监劝说着皇甫正雄。
皇甫正雄的手挥了挥,不乐意的白了他一眼。
“谁说朕醉了,朕现在还好好的,没有醉,朕还可以……可以再……再喝两瓶!”
“好徒弟,为师就知道你的酒量跟……跟为师……为师的一……一样好,咱们再喝,这酒怎么就没了呢?”黑狼一边打酒嗝,一边晃了晃空酒瓶。
这俩人还没完了!
“你们快点,把这两个酒鬼赶紧从这里带走!”宁蔻忙不迭的催促着众人。
“师父,这里不欢迎我们两个,我们回宫,宫里有许多好酒,到时候,徒儿再跟师父您好好的喝……喝个不醉不归,如何?”皇甫正雄满是醉意的冲黑狼笑着邀请。
刚站起来,身体打了个颤,而他的贴身太监吓得连连扶好他。
“皇上,您慢着点,来来来,门在这里!”贴身太监和子风两人将皇甫正雄吃力的往门外扶。
“好好好,还是好徒儿最得为师的心,什么孙女……都……都是假的,一点儿孝……孝心都没有,抠门!”黑狼边说边歪歪斜斜的被明日和阿丙两人扶出门外。
“是呀,半夏太抠门了,咱们回……回去,接……接着喝!”
“对,接着喝,谁先醉了谁是孬种!”
皇甫正雄和黑狼两个人的声音渐渐的远去,留下其他人在正厅内。
朱砂和伊心两个忙着收拾桌子上的残局,高阳困了先去睡了。
刚要帮朱砂和伊心收拾东西的宁蔻,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
“郡主,您也累了,昨天晚上担心了好久没怎么好好休息,您先去休息吧!”伊心关心的向宁蔻道。
“这里就交给你们两个来收拾吧,我先带夏夏去休息。”白九誊直接下了决定,冲伊心和朱砂两个人嘱咐。
“是!”
“唉呀,我现在还好好的,没有那么累。”宁蔻抗议着,还是被白九誊带出了房门外,最后,宁蔻无耐,只得跟着白九誊出了房门。
刚刚来到门外,一阵冷风吹来,本来满是困意的宁蔻,只觉头脑一阵清醒。
白九誊搂着宁蔻打算往二楼的楼梯走去,宁蔻停住了脚步,握住肩上白九誊的手:“九誊,等一下,我们先去纯炀那里看看吧。”
“看纯炀?”
“对呀,他晚上也没吃东西,只是让伊心给他送了点吃的,也不知道他知道吃了没有。”宁蔻关心的道,一双美丽的黑眸慧黠的眨了眨。
白九誊斜睨她一眼,一针见血的道出她的心思:“我看,你是想问人家小女孩的事吧?”
吐了吐舌头:“就是瞒不过你,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亲生儿子,我关心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
说完,宁蔻推开肩膀上白九誊的手,匆匆赶往纯炀的房间。
纯炀的房间只燃着一盏烛灯,宁蔻推门进来,灌进了一股冷风,风吹动火苗,火苗狂舞,在空气中滋拉拉作响。
在床上,小纯炀背过身去躺在床上,在床头柜上,放着一只托盘,托盘摆放着美味的饭菜,却是纹丝未动。
宁蔻皱眉看着未动的
tang饭菜,走到床边去扒拉着床上的被子。
“纯炀,你也太过分了,这晚膳,你怎么……”
宁蔻的话才刚刚说了一半,在手碰到床上被子的同时,嘎然而止。
被子中的纯炀突然转过头来。
宁蔻刚刚要说些什么,床上那纯炀的头,突然变成了蛇的形状,张着血喷大口就要冲宁蔻咬来,宁蔻吓得倒退了两步,但是,眼前的画面,如幻像般,却又突然消失,好像突然没有存在过一般。
“怎么了?”发现宁蔻不对劲的白九誊关心的问了一句。
白九誊的话音刚落,便见宁蔻突然掀开被子,被子下空空如也,哪里见得半个人影。
宁蔻拍了拍胸口,长长的吁了口气。
刚刚她看到的一定是幻觉,可是,她的眼前怎么会出现这种幻觉呢?
“人呢?”宁蔻皱眉,担心的冲身后的白九誊道:“坏了,九誊,你说纯炀是不是又被人给劫去了?不行!我们要赶紧出去找找!”
“不用找了!”白九誊握住宁蔻的手臂,拉回了宁蔻欲往门外冲去的身体。
“什么不用找了?他可是我的亲生儿子,是我的命根子,如果他有什么意外,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宁蔻急的抓紧白九誊的手臂,因为激动,十指掐入了白九誊手臂的肌肉中,那尖锐的指甲掐入此肉中,带着丝丝的疼痛。
白九誊低头看着手臂上她的两只小手,嘴角挂着惯有的温和笑容。
“他没有被劫走,他就在房间里面。”他不慌不忙的打断了宁蔻的慌不择言。
“怎么可能?他明明就不在这里,床上没人,连晚膳也没用,他……”
白九誊轻拍了拍手臂上宁蔻的手背,温柔的眼深深的凝视她:“夏夏,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宁蔻白了他一眼:“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好吧?现在是纯炀他不在这里,如果他在这里的话,你现在就让他出来呀!”宁蔻没好气的道。
“这还不简单?”
忽地,白九誊以脚踢起托盘上的一根筷子,筷子飞起,在空中转了半圈,当筷子的一端朝向上时,白九誊的足尖点住筷子的另一端,动作飞快的将那根筷子踢上了屋顶。
伴随着一声闷哼,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屋顶落下。
白九誊及时推开宁蔻,伸出一双手臂,接住了那一道小小的身影。
在他怀里的那道小小身影不是别人,正是纯炀。
他一边抹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晃了晃手中的筷子。
“爹爹,你也太过分了,如果刚刚我速度慢一点的话,我可能就要被这筷子一筷穿心了!”纯炀心有余悸的说着。
白九誊嫌弃的松开双手,纯炀稳稳的站定,抬头冲惊讶的宁蔻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娘亲,我在这里,我没有被人劫走。”
宁蔻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没有被人劫走?”
纯炀故意在宁蔻的面前转了一圈:“我人不就站在这里,你的面前吗?如假包换!”
宁蔻的脸黑了。
“这么说,你一直在这房间里面?”
纯炀点头:“是呀,一直都在!”
宁蔻危险的眯眼:“那刚刚我在床上看到的东西,是不是你搞的鬼?”宁蔻继续逼问?
纯炀无辜的眨了眨眼。
“娘亲,您问的,是刚刚您差点被一条蛇给吞了的事情吗?”
宁蔻的脸黑到可以滴下墨水。
“你果然偷偷使用灵力,现在居然耍起我来了。”
宁蔻要追着纯炀打,纯炀却大胆的冲宁蔻吐着舌头,围着白九誊转,气的宁蔻同纯炀一起,围着白九誊追打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不明所以的白九誊站在原地,看着这对生气的母子,忍不住抓住了宁蔻。
跑累了的纯炀坐在椅子上休息。
同样跑累了,在白九誊怀里喘着粗气的宁蔻,手指着纯炀生气的道:“刚刚,这个臭小子,变了一
个自己在床上,我去推他,他倒好,变了条蛇出来,张着血喷大口对着我,然后一下子不见了。”
白九誊听了宁蔻的话,不由得蹙眉。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
宁蔻咬牙切齿的指着纯炀:“你自己听听,刚刚这臭小子自己都承认,是自己搞的鬼了。”
“真的是这样吗?”白九誊怀疑的目光指向纯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