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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总裁·老婆 ,别悔婚,可是,我喜欢他
“如果他对你好,而你也喜欢,那也就罢了。舒悫鹉琻”他冷笑一声,淡讥的视线扫过来,“可惜的是,他不懂得珍惜你,让我怎么好再袖手旁观。”
叶檬险些被牛奶烫到嘴,她将唇抿成一条线,用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沙发上斜卧着的男人,喷道:“别说得这么一本正经的,我会以为你是从美国哪部大片里钻出来的世界英雄。”
楚承涣对她的比喻嗤之以鼻,“爷还不稀罕呢。”
嵌在剑眉下的桃花眼忽然一眯,他猛的坐着身,切齿的低吼,“别TM跟我在这岔开话题,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叶檬暗自发笑,她挑了挑眉,装腔作势的喝起牛奶,一口口轻柔的吐息划过水面,荡开几圈微笑的波纹罘。
一如此刻楚承涣雷声大雨点小下而忐忑的内心。
他强自坐直身子,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翻,才问出口:“我问你,顾连筠有没有说过喜欢你?”
叶檬想了想,点头:“似乎有。殳”
“靠!”他一张古铜色肤色的脸瞬时变得沉黑。
“我再问你,他有没有说过爱你。”
爱么?她似乎从未听见从顾连筠口中说出来过,就连那几次仅有的累死告白的话语,也从未听他提及那个字,仿似禁忌一般难以出口。
想到此,她表情顿时颓丧下来,摇头道:“没有。”
这种回答十分的对楚承涣的口味,刚才还乌云密布的脸色顿时变得开朗,且笑眯眯的继续追问:“那你们结婚了这么久,有没有那个?”
“啊?”叶檬懵了,茫然的看过来第一眼,“哪个?”
“当然是那个!”楚承涣往卧室里指了指,又将两只手的食指在一起碰了碰,做足了暗示的模样,“难道两个多月了,你们还没做夫妻间正常该做的事?”
叶檬了然,理所当然的说:“没做啊,怎么了?很奇怪么?”
这样的答案,超出了楚承涣的意料之内,他在略一怔愣后,大脑神经用了五秒时间来消化和剥析这句话,然后很愉快的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
这两货至今为止还没干过那档子事!叶檬的身子也非常的干净!
狐疑过后,涌上眉梢的是巨大的喜悦,楚承涣连日来积压在心头的不快和不甘都在此刻烟消云散,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那你们还在一起毛线啊,既然两个人都不喜欢彼此,早点离婚得了。”
叶檬默默的低下头,快要把脸埋进杯子里,而沉浸在喜悦情绪里的楚承涣根本没注意到她突然转变的脸色,还在径自的说着:“我也不嫌弃你结过婚,就让爷吃点亏,把你娶了,至于顾连筠那混蛋,哪凉快让他哪待着去。”
如果事情真的能像他说得那么轻松就好了,但偏偏......
她侧转身,阳台的门没有关,风从飘荡着的窗帘后掠进来,打在她睡袍下露在空气里的小腿肚,不过片刻的功夫,体温逐渐转冷。
她抬头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幕,树叶摩挲的倩影在倾泻而下的月华夹裹下,透出一种薄薄的迷离,足以将混乱成一团乱麻的思绪再次搅乱。
她低低的,轻声的吐出了几个字:“可是,我喜欢他。”
声音虽然轻,但在宁静的夜晚内显得格外清晰,尤其这里并没有多余的人来,饶是想弄出别的声响来盖过也已经晚了。
楚承涣才不过享受了一刻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开朗心情,瞬时便被霹雳一头罩下,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拨云见雾”这四个字究竟有多么的无奈。
空气乍然凝结,自她出口之后,没有人再说话,仿佛说多了,都是余剩的尴尬。
楚承涣看着她的侧面,恍惚间觉得,自己终究是回来得完了。
顾连筠再不济,也已经在这个小丫头的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
而那一处的位置,不同于友情,也不同于亲情,那是即便他穷尽一生,可能也难以取代的地方。
名叫,爱情的东西。
他收回视线,一时觉得无所适从,只好站起来,脚踢在茶几脚上发出声响来吸引注意。
叶檬果真吓了一跳,差点手一抖,把杯子抛了出去,而在她不明所以的回头看去时,楚承涣状似愤恨的咬牙,说:“你这几天除了上班,不许乱走,下班我会去接你。”
说着,他开始往主卧的方向走,在门口又停了下来,回头恶声警告:“要是你再敢和顾连筠见面,小心我捏烂你的脸。”
话一落音,人便闪进了卧室里。
直到摔门声传来,巨大的声响仿似直接砸在叶檬心口,她抖了抖身子,不知道那位爷究竟又在唱哪一出,一会笑一会怒的,比怪胎还要难以研究。
她晃晃头,恰好杯子里的牛奶也喝得差不多了,那粒安眠药似乎起到了作用,她放下杯子,边轻缓的揉鬓角,边走回房间。
门一被关上,旁边的门忽然打开。
门后走楚承涣的身影,他两只手抄在睡袍口袋里,定睛看着隔壁合上的房门,久久的站立着没动,一双黑眸里逐渐聚集起一层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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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叶檬照常上班,之后的一个星期,亦然。
自从她采访顾连筠的稿子一登出去之后,童衣衣立马将她调到了娱乐部做正式员工。
每当跨进公司的大门,在门口打卡的时候,叶檬总会发一小会的呆,总觉得自己转正是因为顾连筠的原因。
而这几天每每一想,心口便多疼一分,疼到最后麻木了,也就剩自嘲的笑意罢了。
这天,上午十点,叶檬接到公司的内线电/话,被童衣衣在电/话里随便的一个理由找去了办公室。
叶檬挂了电/话后,在附近几个同事怪异和怀疑的眼光中,假装理直气壮的拿了份资料,笑说:“我去给副主编送资料。”
一出门,她脸上的笑意顿时垮了下来,心知童衣衣找她绝不会是什么工作上的正经事,所以连正视的心态都没有,连门都懒得敲,直接闯进了副主编的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