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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旖旎又露骨,好在听得见的只有她一人,江淼说完这话之后,把脸红过耳的女孩子从床上拉起,一本正经地拍了拍肩:“这是前辈的演戏的秘诀,好好学着别忘了。”
旁人看在眼里,只觉得是一对小情侣在打情骂俏,哪里能想得到当事人之一的岳舞的心头又喜又悲,又甜又苦。
开始第一条之前,潘石松略有点猥琐地揶揄了一句:“我刚看你们俩不是很放得开啊,也在一起好几个月了,亲个嘴而已,不至于吧?”
岳舞低着头大伙儿都以为是在害羞,江淼则没有接这个话题,只是笑笑:“开始吧。”
正式拍摄的时候,岳舞发挥的出乎意料的好,大概是记住了江淼所谓的要诀,两个人亲上的时候,她一点也没表现出试戏时的胆怯羞涩,唇。舌交缠,亲吻节奏极快,以至于可以说是凶狠了,岳舞甚至脱离剧本自己加了戏,用牙齿咬住他的下嘴唇,咬的他一声闷哼。等到两个人滚到床。上,全场静悄悄的,男人女人的喘。息声清晰可闻,录音师一点不落地全录到了设备里去,省得后期另外补了。
“这条过!”潘石松加重的尾音听得出他的满意,暂告一段落之后的两位主演都有些脱力气。喘,而且身上均是衣衫不整,如果周边围着的这一圈人,还真有那么一点暧昧旖旎的事后感。
由此说明,拍激。情戏也很耗体力的。
之后补妆,化妆师发现江淼的嘴唇被咬出了个口子,不由得咋舌:“岳小姐太入戏了,三水哥的嘴巴真的破了。”
同在补妆的岳舞一惊,同时又十分的难为情:“对不起啊,我……我看看有没有事?”
她说着凑近了看,江淼的食指按在伤口上,随后看了一眼,不由失笑:“下嘴还真狠,都被你咬出血了。”
他说着轻轻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岳舞的脸莫名烧得慌,这个动作……也太色气了吧?
“嘿嘿,旁人懂什么。”有个平日里跟江淼还有点交情的副导演跑来凑趣,“那可能是人家两口子的情趣啊,哈哈哈!”
不少人也跟着大笑起来,笑声之猥琐不堪入耳,江淼的声音有些冷淡:“都散了吧,下场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眼尖的人自然看得出江淼并没有开玩笑的兴致,于是乖觉地停了下来,该干嘛干嘛去了,江淼这才对有些尴尬的岳舞无奈一笑:“有些人就是这样,别放在心上。”
岳舞点点头,又看了一眼他的嘴唇:“嘴唇……真的不好意思,我那时候脑子昏了……”
“没关系,你能突破自己就是一种进步。”他并不介意的样子,“刚刚潘导没有打断你的自我发挥,说明他是认可的。”
岳舞没好意思告诉他自己是带了一点报复的私心在里头才没忍住咬了他一口,不是什么自我发挥,而是自我放飞。
毕竟,这样的机会真的不多,虽然她也知道自己的报复莫名其妙的。
戏拍到差不多七点的时候,江淼的助理去跟潘石松说了几句话,潘石松估摸着今天下午预定的任务也完成了个七七八八,就卖了江淼一个面子,挥挥手说今天a组到此为止,大家收工。
“托你的福,我今天也能早点回去休息了。”江淼离开的时候顺便带了岳舞她们一程,今天临时转移的阵地,她和李安安赶的很匆忙,是坐剧组车过来的。
江淼莞尔道:“今天发挥的挺好的,导演满意了所以大家也就跟着轻松了。”
岳舞听他夸自己,便自谦了一下:“也没有多好吧,及格线以上。”
她原以为江淼会再跟她开几句玩笑,却没想到他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你的确还有进步的空间,有自知之明很好,以及,没有因为别人的一点赞赏就迷失自己,这点也不错。”
岳舞没想到话题走向变得有点严肃,她清了一下喉咙:“那,能不能请前辈再指教我一下?那些乱七八糟的秘诀暂时就先不用了……”
江淼失笑:“罢了,那就说点正经的。你这次演的角色一看就是电影奖项评委喜欢的那一类,演好了,捞个提名甚至拿个奖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当然,演绎的难度也不小,你应该有亲身体会吧?”
岳舞自然是深有感触,又听到他说:“这样,你回去好好琢磨一下这个角色,争取吃透她,了解的越多,你饰演起来也越容易。”
岳舞眨眨眼,不太明白他所说的“琢磨”是个怎么样的琢磨法,剧本已经快被她翻烂了,关于这个角色的每一句台词,每一处心理活动,她都滚瓜烂熟。
他看穿了她的疑惑,及时为她解惑:“不能只局限于剧本,剧本记录的不是她一个人的故事,所以关于她的篇幅有限,这需要你在剧本之外,也就是编剧留白的部分去挖掘属于这个角色的东西。”
他停顿了一下,她认真聆听没敢打断他,于是他继续说道:“结合剧本给出的部分,还可以衍生出很多,比如,这个角色的亲人、家庭、出身、上学的经历、工作的经历,她的人际关系、兴趣爱好、衣着风格甚至是对食物的喜好……总之,你要尽量地去了解这个角色,把她当做一个真正的人那样,你才能演出一个立体的形象。”
听到这里的时候,她对这个人甚至有了一种敬畏的心理,没有一个人的成功是偶然,即使是从小就被盛赞为“天才演员”的江淼。
“你想到什么就记下来,实在想不出或者不确定就跟编剧班子沟通一下,有些地方他们也未必有预先设想,但他们怎么说也是角色创造者,比起你总是会更有想法一点……干嘛这样看着我?”他说着发现岳舞的眼神有些异样,便笑了起来,“听明白了吧?”
岳舞耸耸肩:“我只是想起之前拍《燕歌行》时候你那个本子了。”
他也跟着耸耸肩:“其实你要是记得住的话,也可以不写……我那是多年养成的习惯了,改不了。”
“看来我也要养成这个习惯了。”她嫣然一笑,却突兀地转了个话题,“你要出国?”
江淼笑了笑:“是。临时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一下。”
她原以为他是要出去给杂志拍大片或者有什么商业活动,但他这话里的意思似乎是私事?
既然是私事,她就不好意思多问了,江淼沉吟了一下却主动对她说了:“我母亲在美国惹了一场官司,情况有点复杂,所以我过去看看。”
岳舞“啊”了一声:“那你母亲没……怎么样吧?”
“没有,经济纠纷。”他轻描淡写,岳舞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问道:“我送你去机场吧?”
江淼摇摇头:“不用,现在这个点人流量大,你也累了一天,还是早点回去吃饭休息吧。”
岳舞也不好坚持,只能点点头:“那好,祝你一路顺风。”
他含笑点点头,伸手摸摸她的头:“你要加油,至少要争取拿个提名,对你的后续资源很有好处。”
岳舞的眼角忽然有点发酸,她垂下眼,在心里说道:别再对我那么温柔了,我怕我会越来越舍不得离开你。
………………
最近苏茉莉和汪明则的绯闻发酵的越来越厉害,双方的宅男粉和女友粉在各大平台撕成一片,场面腥风血雨,严重影响粉群间的和谐,以至于两边的经纪公司也不能再装聋作哑了,私下里加紧追问当事人事情真相如何,汪明则不耐烦地丢了句“没什么关系”,苏茉莉则半是惆怅半是无奈地叹气:“真的没什么关系。”
“既然这样,那你发条微博澄清一下吧,文案我找人写,之后发给你。”胡敏这些日子忙得要命,苏茉莉是快要离团的成员,要是换成别的经纪人可能就是不闻不问的状态了,但苏茉莉还没找好下家,她也不忍心就这么放任不管。
苏茉莉的语气有些许微妙:“为什么要我来澄清,他那边呢?”
胡敏冷笑起来:“汪明则的公司向我们施压,所以不得不发,他们急于撇清干系,又不想第一个开口免得成为众矢之的的对象,所以就只好我们这边先来呗。”
苏茉莉默然,她知道胡敏在气愤之余更多的是无奈,汪明则的经纪公司是业内大鳄,不是和光这样的小虾米能比拟的,这次人家要当白莲花,于是自家公司只好当坏人了。
她很有些内疚,自己明明都要离开了,结果临走前还坑了和光一把。
“对不起啊胡姐……”她羞惭地开口道歉,胡敏却摆摆手直接截断她还没说出来的一堆自我反省:“说真的,这事公司也谈不上受到什么实质影响,反而是你自己才是被攻击的最厉害的,现在他的粉在骂你,也有些媒体营销号明里暗里的冷嘲热讽,说你倒贴,抱大腿想上位……你自己怎么想?”
苏茉莉在偶像圈里人气不低不假,但行内看不起偶像的多了去了,她所在的女团平时被嘲讽的就不少,黑粉黑称一堆。这次接的电影,就被曾经展望过这块“大饼”的某小花旦家在各论坛车轱辘一般来回黑了个遍。
这本也是人之常情,蛋糕就这么大,你分走了一块,别人自然就少了一块。但在娱乐圈里,“没有金刚钻莫揽瓷器活”从来不是一句金科玉律,演艺圈的资源大多是靠抢的,说得好听一点,能抢别人的蛋糕也是一种实力。
当然苏茉莉自己和她身后的公司其实都不具备这种实力,自己这回能得到别人渴望的“大饼”是因为有人在背后相助,她不清楚那人到底做了什么,但江淼突然进组参演,投资商喜笑颜开她却是看在眼里的,也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他的手笔。
虽然汪明则是说过要补偿自己之类的话,但她最近心境大变,已经没有了那份享受他人为自己做嫁衣的泰然了,心里还是觉得自己欠了他的。
她想到这儿,面上浮起了苦笑:“还能怎么想,发呗,说清楚了也好,最近我也被骂的够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