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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份的N市,空气中已经弥漫着丝丝的热气,怕热的同学穿着短袖坐在开着最小档的电风扇下,手里还拿着本子在不停的扇着风,口中抱怨的说:“这该死的的天气,才这个月份就这么热,这让以后还怎么活嘛!”旁边的人也随声附和着:“是啊是啊,真的要人命、、、”
电扇摇晃发出的吱呀声,和着老师有气无力的讲课声,就想一曲上好的催眠曲,就连兰悠这样不管什么课都认真听讲的都有些昏昏沉沉,上下眼皮打着架。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中午十二点。兰悠收拾好课本,坐在他旁边的周华打着哈欠也在收拾东西,收拾好了拍着兰悠的肩膀说:“太困了,我先回宿舍躺一下,你帮我在小食堂麦粉炒米粉,要多加点辣椒。”
“好。”兰悠接过周华递过来的饭卡,“对了,你要那家炒粉?”
“恩,就我们常吃的那家吧,记得一定要叫店主帮我多家辣椒。”
“好了,知道了,快走吧。”两人在食堂和宿舍的路岔口分开。兰悠随着下课大军奔向食堂,周华一路打着哈欠回宿舍。
他们这一届法学专业的宿舍在比较偏僻的外围,旁边是一条林荫大道,他们的宿舍就在大道尽头的左边。周华从林荫大道上拐进一条水泥道,宿舍就在这。
窄小的水泥道上听了两辆名车,稍微显得有些拥挤,不过周华也没特别在意,毕竟这个学校有钱的学生也不再少数,他们这栋宿舍楼下几乎隔三差五的就有名车来接送,比这好的车也常有。就在周华从这两辆车经过时,车里的人把车窗摇下,从里面叫住了他。
叫住周华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阿嬷,长得腰肥腿粗、珠圆玉润的,面相又带着些许的尖酸刻薄。周华看着很不心里很不舒服,只是出于礼貌,不好少了面子。周华看着他趾高气昂的从车上下来,平淡的问:“有什么事吗?”
只见那阿嬷拿出一张照片,指着上面的人问:“你见过这个人吗?”
周华看着那照片上的人竟是他的室友段文,面上不禁露出些许的惊讶。那个阿嬷看周华露出这惊讶的表情,不禁喜道:“小哥儿这是认识这人。”他们在这实在是等了很久,夫人都有些不耐烦了。
周华从来没听说过段文有这样有钱的亲戚,一时有些拿不定这人与段文的关系,心里犹豫着要不要说。可他面前的阿嬷不等他开口说话,径直把他撞开,快速的向着后面走去。周华转身往后一看,却是段文手里提着打包的午饭,正回宿舍。正主回来,没自己什么事,周华松了口气。
可是,却不待周华转身回宿舍,只见那阿嬷过去一把大力的抓住段文,口中恶狠狠的大骂:“你这个狐狸精,终于回来了。”边说边把段文往停车的地方拖。
“夫人,我把这个狐狸精贱人带过来了。”说着把段文往前一推。这个阿嬷身强体壮,力气又大,段文被他这样用力一推,整个人一个踉跄,往前倒。旁边的周华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只是他手里打包的午饭‘啪’的掉地上。
放开扶住段文的手,周华小声的问:“这人谁呀?你认识?”
段文脸色苍白,双唇紧抿着,不说话。见他这样,周华也不好意思再问,只是站在旁边,不再说话。这时车上又下来了一个阿嬷,比先前的年轻,大概四十来岁。只是浑身珠光宝气,暴发户土豪气浓烈。
这人一下车,对着那先前的阿嬷,口气不善的问:“那勾人的贱货在那里。”阿嬷指着段文,说:“夫人,就是那狐狸精。”
那暴发户顺着阿嬷指着的方向,看着段文,走了过来,脸上的表情阴阳不定,眼神不住的扫描段文,冷笑的说:“长得不错嘛,这小脸蛋怪惹人怜爱的,怪不得能勾引主人。”谁知它刚说完,对着段文的脸就是一巴掌,声音非常之大,就连旁边的周华听得都有些麻。段文的脸也立时就浮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肿的老高。
周华作为段文的室友,即使再怎么矫情不好,现在见他这样,也不得不上前帮忙说几句。周华扶住段文,口气平淡的问:“这位夫人,又是好好说,就算我室友做了什么事,也请你私底下说,弄得这样大家都不好看。”周华看了看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这宿舍虽然地处偏僻,但现在是下课时候,又是中午十二点吃饭的时候,正是人群的巅峰时候。又是动静这样大,连周围别栋的学生听到动静,有很多跑过来看热闹的。
那暴发户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笑的很欢,他选在这个时候,为的就是人多,现在人越来越多,正是如了他的意。暴发户表情狰狞的说:“不好看?这贱货做的出勾引别人老公的事,还怕不好看吗?我看你这小哥儿还是里这yin荡的人远些,别被带坏了。”
段文从始至终都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脸色煞白的透明,看不到血色。双唇紧抿着被咬破,丝丝血迹流出。周华被暴发户这样一说,脸色也涨的通红,他看了看不说话的段文,慢慢的后退一步,连正主都不说话了他这个外面还有什么可说的。
那暴发户看了,更是高兴,“怎么,你这个贱人敢做不敢当,有脸出去买**还怕人知道,那里痒的离不开男人,这么急着找男人cao.#%*^&*&、、、”各种粗鄙不堪,下流猥琐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
听着暴发户各种污秽的话,段文气的浑身发抖,双手抓住手里的书包,‘啪’的砸上还在喋喋不休的暴发户。那暴发户身边的阿嬷一把拍掉书包,上前一步,刮了段文一耳光,“狐狸精,自己坐下这等伤风败俗的事,还敢还手。”
暴发户经过段文这一弄,骂的更凶,等骂累了,喘了口气,接着又说:“哼,贱人,别以为那死鬼会帮你。”对着那阿嬷说:“容阿嬷,去把老爷请下来。”
没一会儿,一个四十来岁,挺着啤酒肚,耷拉着脑袋的爷儿,身后跟随两名人高马大,看似保镖的男人,他们从另一辆车上下来,走向这边来。
那男人看到段文俩脸颊红肿有着明显的手掌印,想向前去安慰,可一想到身边的姆老虎,又生生的止住了脚步。那暴发户看着他这样,心里没起来,冷笑道:“怎么,心疼了?”
男人心里对着姆老虎恨得要死,可手上的生意还得仰仗他的家世,不得不容忍。难惹听他这样说,忙答道:“没没,怎么会呢。”
暴发户没理他,对着段文又是一番羞辱。他今天把这男人带来,就是为了在他面前羞辱这贱货。男人脸色难看,等暴发户骂累了,才小声的对着暴发户说:“这大庭广众,不好看,我们有什么事,先回去再说。”暴发户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冷笑一声,对着男人呸了一声,不过到底还是同意了。
却说这暴发户和男人,暴发户名叫金花,男人名叫张建。那金花父姆原本是某县里的一不大不小的官,头胎生了个哥儿就是金花,那时计划生育抓的紧,他们想生个爷儿,就把这金花瞒着送往乡下养着。后来他们生了个爷儿,风声有没那么紧了,才把金花从乡下就回来。这时金花已经十六七岁了,书也早早的就没读,他父姆觉得对不起他,接回来后,就很宠着他,想弥补弥补。
张建是那个县里的水产商人,很是有些家产,年轻时长的又还行,就被这金花看中了。张建是个商人,有些事总会求到官家,也就同意。随之这个金花从小在乡下长大,见惯了乡下泼夫郎的行为,自己也学的一身的泼,张建受不了,本想离了,可谁想金花的父姆竞向上升了,明着威胁张建不准离婚。